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二姐告诉过我一件真实的事,在国内大学期间有一个日本外教。
三十出头,长得帅,收入稳定,除了做教授,还有一个更好的工作薪酬更高的工作在兼职。在对我们而言就是小资了。
可他却因为一件事的困扰,放弃了好的工作,翻阅中国大量史书典籍,哲学明经,理法书籍,花了四年的时间终无所获。在我小的时候,我思索一下,总结,经历,和延续。就是使命。
但世事无常,道无常道,山无常势,水无常形。至于度的衡量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试想一下,外面的世界,环宇。万物变而不争,无论世界多复杂最终都是由人的因素决定,不必分出违心唯物,先有鸡还是有蛋,庄生晓梦也好,实事求是也好,只是自己的态度无关他人,世界需要矛盾,也偏爱矛盾,分出阵营只会让自己更加迷惑。首先地势坤,厚德载物。而后天行健,自强不息。爱因斯坦曾把光说成既是粒子又是光波,科学更离不开矛盾。
又胡思乱想了,扯的越来越远,还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对付蛇精那,还有审判怎么审陆判怎么通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如今一下子感觉背负起整个世界的使命,无形的压力。还有这个白老头,虽然我还不算太了解地府,对地府的了解只存在于西游记的层面上,可是以老头的实力,还有辅佐我的重任,绝非一个小差使能做的到的。但是如果他是一个很重要的鬼,为什么要隐瞒那?还有小狐狸中的蛇蛊,用血清到底可不可以缓解?蛇精,黄鼠狼,狐狸一直被看做“保家仙”,在农村很受人尊敬。更何况听陈斌说曾经蛇精还帮过村民,应该没有敌视啊,为什么这蛇精们要害人?还有,我的戾气,释放与控制都都没好好,白老头就让我用心领悟,也不表个态。今天那招纯粹是心里所想,误打误撞,还不知道这戾气是否和我说的一样管用。
越想越睡不着,烟灰缸中满是烟头和烟灰,躺在这么大的床上,也真是有些不适应。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看一眼一天一充电正在充电的手机,已经十二点了,不管了,我起身从床踏上拖鞋走到橱柜前,这橱柜虽然不大,但整个是黄花梨木的,看起来有些年代了,橱柜上的两扇厨屏刻着精美图案。橱柜旁边有一个衣镜,紫檀的边框,纹路清晰,虽然也不大,只能正好照到上半身的一半,但木头本身纹路与花纹纹路和谐共成,特别漂亮,不知道又是中国古代哪位能工巧匠闲的没事,不想着赚钱升官发财,成天琢磨这玩意。(不是我的想法,我是非常喜爱中国的精粹,人类的智慧和创造是无限的。尤其是中国人民,树立起文化自觉自信的中国人,不要天天山寨弹丸之国之国文化,学人者生,似人者死,何况就是明晃晃抄袭,还看得有滋有味,掉价不)
我的套房完全是中式的,八仙桌,玛瑙麻将象棋,各个格局山水屏风相隔,四周书画满墙,还有一个小书斋,里面都是些古籍,但最显突兀格格不入的是电脑,但方便实用。总体来说,中式低调奢华有内涵。
打开橱柜,穿好衣服。去哪哪?
我向窗边走去,白老头就住在我隔壁,拉开窗帘,看着白老头灯还亮着,我打算串串门,好好看一下西式的总统套房。
我的目光再向下一扫,各种品牌的汽车中依次列在停车场,而我们那辆破旧的三轮十分引人注意。
陈家堡如今颓落到如此地步,连蛇精害人都嫌人少去别的村。如果有幸有些能力,真应该好好振兴一下。于情是惋惜,于理也是一种投资,天时,人们大城市的压力,人们都愿意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地利,与热汤村优势互补,还是三省交界,有红山文化,花卉之都做衬托;人和,陈家堡的人较其他地方民风依旧淳朴,红白喜事大家伙依旧积极帮助,如今除了村里小卖店,没有太多商业化,有事大家帮,各尽所能,没有太多私心。
正当我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一阵寒风透过窗户袭来,把我新剪的发型都弄凌乱了,我对着玻璃的反光,赶紧把吹乱的发型调好,正当我对着窗户用手梳理头发的时候,窗外一双眼睛透过玻璃正和我的目光对上。不知她瞅了我多久,直到我把发型弄好,才注意窗外有人正直钩钩盯着我。我心里一颤,只见她身穿一件白色金色花纹的旗袍,头发盘在一顶白色的女士礼帽中,脸色如衣服一样惨白,面带愁容,眼球有些凸,五官精致,有一种特别的病态美。
我站在那,呆了一两秒,而后才缓过神来,她是蛇精,今天见过面,只是换了一身衣服。
我装作淡定,“尽然来了,就别在外面呆着了,请进吧。”我伸出手做出一幅邀请的样子,
白蛇化为一道白光“嗖”的一下进了我的房间
“真没想到你们蛇精还会飞,坐吧”八仙桌两旁两把檀木椅子,来的都是客,我便请白蛇坐下。
“这么晚来,不知有何贵干?”白蛇精欲言又止,坐在椅子上啜泣起来“呜呜呜~”
“姐,咱们别这样好么,咱有事说事,别人以为把你怎么着了那,但死生有命,你的阳寿只能还有两天”可这白蛇依旧在那哭,我走到床边把纸抽拿过来,扔到八仙桌上。
“當铛铛~當铛铛~”门外有人敲门,这大半夜的都不睡觉有病啊。
我打开门“白老头,小玉,黑狐狸,你们都没睡啊”
“我们精气容量大,可以好几天不睡觉。刚才我看白色影子进了你的屋里,黑狐狸说是,蛇精的气味,蛇精在哪?”
正当说话的时候一道白光有从窗户飞了出去,老狐狸“蛇精飞走了”
经过蛇精这么一闹我心里更加不踏实,万一他们想来个鱼死网破,我这又血清又解不了蛇蛊,可是害了这俩狐狸啊。
“白老头,你这么晚都在在房间里干嘛了?”“你不要改那白蛇精的命么,我让阎王把它命改成只剩一天了,又和他说两句。这不刚弄完,想自己透透气,就看见你窗外有个白色的身影。我以为女鬼那”
“对了,你能不能和阎王说说,让他多找几个懂医术蛊术的鬼啊道士啊,给小玉看看这蛇蛊”
“好,那我现在就去问”说完,白老头回到了自己房间。
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能把阎王找来,这可不是一个小鬼能办到的。阎王也不可能对这次改革只是做样子不重视,在我看来白老头在隐藏自己实力。
“狐狸爷女两睡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不用担心,蛇精他们今晚不会来了,我一会去你们房间弄个结界,这样就不用担心蛇精了”
就这样我去帮着爷女两弄结界,没想到我心中的书不但充斥信力,而且还有大量策术书籍,大多数是和法术,科学有关的,有些基本的法术。
爷女俩住在同一个房间,给他们俩弄完,已是凌晨两点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的房间,给表弟发个短信,告诉他明天中午再来找我。“啊,哈~”打了个哈欠,这回挺好沾枕头就睡着了。
清晨八点多,手机又开始震动。我这个气啊,接不接都难受,我强忍着怒火。“喂!谁啊”
“你小子真行,休息了半个多月,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都迟到是吧?在哪那?”
我对下时间,又看了看手机号码,立刻精神了。
“表姑啊,对不起啊。最近挺忙的,我这这有些事都耽误忘了。”
“什么事比上班重要,你也二十了在农村孩子都满街跑了,是咱们永远年轻,成家的事远着那。可总得为这成家做点准备吧,别天天守着家,吊儿郎当的。行了,你现在不管在哪,赶紧过来吧。”
“表姑啊,我现在有些很重要的私事要解决,可不可以通融两天,就两天。以后我保证每天准时去上班。”
“你这孩子啊,好吧,别惹祸啊。两天以后早上八点准时上我这报到”
“好好好,表姑,你放心吧”挂了电话,我一头扎进软绵绵的床。
“當铛铛”外面又有人敲门。
我不舍的离开床,穿上拖鞋,去开门。
刚一开门,白老头站在门外“能解蛇蛊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啊~”我张大嘴打个哈欠“昂,行啊。那让她赶紧来看看。”
边说着白老头边进了门,关上门,怕被别人听见。
“不过这两天她正忙着,送一部分人轮回。现在没有时间,得过两天。”
“过两天还扯什么啊?”我说话时有些生气。
“不是人间的两天,阴间的两天是人间的两个小时。”白老头笑着说道。
“昂,等十点吧?那她怎么来?”“这不用你操心了,我把一切安排妥当了”
“當铛铛”老白去开门,是狐狸爷女,狐狸听力极好,听见我俩谈话,知道都醒了。
狐狸爷女刚要进我房间,“等会!等我穿好衣服!”妈的又没法睡回笼觉了。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们已经进来了。
我又一顿脸红“哎呀,我当什么那?又不是什么都没穿,玄烨弟弟,我们狐狸可是很开放的,要不要试一试”
本来就不好意思,这一挑逗,我脸憋得通红,干劲跑到衣橱穿上衣服。
又去卫生间放了水,洗了脸。
我们四个人点了早餐,这回白老头倒是点了很多好吃的,原来是分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