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她们班上有个男生叫凌峰,一米八五,高大英俊,学习也是名列前茅。自幼丧父,和母亲相依为命。性格有些自闭,不过特别会照顾人,为他人着想。在班里人缘都不错。母亲因为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吃多少苦也值得。
不久前,班级的春游爬山,凌峰在山顶最陡的地方直接坠到谷底,脑袋已经碎的不成样子,黄的白的,肢体还好外边看没什么硬伤。听到这个消息,凌风的母亲立刻晕了过去,等醒来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凌峰母亲每天晚上八点多都去凌峰出事的地方坐着,嘴里念念叨叨,好像在和凌峰说话。自凌峰出事后,在外人看来他母亲整天疯疯癫癫,说话语无伦次。不过惟独每天晚上在山谷的“自言自语”听着就和母亲嘱咐儿子一样。
别问我这些怎么知道的,人就死在我住的隔壁的那座山,我这人虽然不怎么爱看热闹但家门口的事得知道。后来方雪又找我来询问这件事赔偿问题,最后因为可怜凌峰母亲,人也是在我这埋的,我也是醉了。干上了吃力不讨好的事,但说因为谁还真不是,就算料理了一切,一个死人一个疯子也不可能有回报,就算我要到赔偿因为名誉也不能赚一分钱。图个心安吧,不知凌峰是否能死而瞑目,但求入土为安吧。
也好他母亲能别来山上看他儿子了,山里空旷隔音效果不好,她在内边嚎两嗓子,本来这些年都没有遇到鬼,这一号,我都有些害怕了。
挨着墓地住了二十多年还是经历一些离奇的事的,自杀的,他杀的,还有小孩患不治之症被撇的,****的,还有半夜遭举报火葬场把人尸体化完再要钱的。我也没少受罪什么“状克,鬼打墙”都遇到过,不过都没在意,最终都归咎于心里状态。否则,每天晚上走夜路这么多邪灵也没有什么动静啊,牛眼泪,铜钱,穿一身白。见鬼的法子都用遍了,也没见到。所以我现在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鬼。至于凌峰的母亲是悲伤过度,出现幻觉了,过一阵心情平缓点就好了。
到了凌峰头七的日子,除了我和方雪以及她班几个同学,校领导,还有凌峰母亲在制衣厂工作的两个同事。而凌峰的母亲几天憔悴的换了一个人,头发白了一半,眼眶深陷黑白的眼球几乎混成了红色,本来就消瘦的身形就剩下了骨头,眼睛没有泪了号也没有声音了看样子就今天是不能闹了。“这老夏啊,从小就被人贩子卖到东北,后来卖给的人家自己有了孩子,而她只要一犯错就是又打又骂,小孩谁不犯点错啊。等十一二岁,孩子叛逆就离家出走了。又让人家拐到歌厅坐台,在歌厅认识了大她四岁的现在老公,都是被卖到东北来的同病相怜,他们俩一起逃出来。没过几年有了凌峰,本以为一家三口过上了好日子,天有不测,在凌峰三岁那年,她老公出车祸死了。撞她老公的是市长的儿子,给她找了份制衣厂的工作就完事了。那时是耗不过官的。可她儿子毕竟一天天长大而且很懂事,本来是有指望的,没想到,哎!都是命啊”
生命就是这样没有谁是你永远的依靠,人性的脆弱与顽强仅是一念之差。我也曾想喊一声”妈,我回来了”或者“妈,我饿了”
民俗使然,头七过后,无论什么鬼魂都不能留恋人事,无牵无挂的走。
学校校长上前安慰亲属几句,也没多说什么,从包里抻出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的是钱错不了,看厚度有两万。“这件事我们也很震惊和心痛,好好的一个孩子,学习优秀,说没就没了。”说完,摘下和自己身材一样肥肥的眼镜,用手抹了抹眼睛。“我们深表遗憾,这钱算给家里一点小小的补偿吧,请节哀。”然后依次主任,班主任,老师安慰了家属。
作为一名律师我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了,即便只是实习。至少找到更多人沾边或者让学校多赔点钱。这样凭我的智商,赢了钱几乎都是我的,还落了一个好名声。
等到人群都散了,在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寻思,要学校多给些钱这是一定的,我也决定要帮方雪这个忙。但帮忙是帮忙,利益可能会小很多,是,我之前挺同情凌峰的遭遇的,但同情不能当饭吃,更何况人已经死了。现在主要是找和这个凌峰有关系的人,看那天凌峰有什么精神波动或者受谁的刺激了,再勒索点钱。在我脑海里出现了几个人。
许衡,凌峰的好朋友,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在一起,学习成绩和凌风一样特别好。身材较凌峰少了一圈。但与凌峰不同的是许衡酷爱运动打篮球,健身这次爬山也是他张罗的最欢。
曲婷然?对!今天曲婷然没来送凌峰啊。曲婷然,可以说是凌峰半个女朋友,虽然高中没在同一个班,但两个人学习的劲头,可以说是比翼双飞。曲婷然和凌峰是在一次次校考成绩单上和班主任教学中认识的,之后俩人就经常一起研究学习,曲婷然长得漂亮,天生有一种豁然聪慧,给人一看就特别的舒服。再加上学习好,家里是当地有名的家族企业,所以追她的人络绎不绝,从未停息过。不过曲婷然都拒绝了。上高中凌峰她两前后座,曲婷然看完那些年之后就天天用笔扎凌峰,凌峰换件衣服都说是学柯景腾。但凌峰不明白,就算明白也不想清楚,一直暧昧着也不错。凌峰的班主任是个年轻的男老师,很有魄力与个人魅力。操着一口浓重的齐齐哈尔口音,对自己学生特别关照,尤其对凌峰与曲婷然特别关心,有时人不只是因为眼缘而是透过眼睛从心里看到了共鸣的东西。并非是班主任就关注学习好的学生,学习好也有不爱关心的。
她就是班主任不太喜欢的,刘畅,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很有男人缘,并非是小家碧玉,而是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由于她个性太强经常任性,和老师对头,放纵。让同学和老师都产生了反感。但她自己不以为然,她也喜欢凌峰。但她靠的是强烈的追求,就是假如凌峰同意和她好,当天晚上就可以开房的节奏。可凌峰不喜欢这样的女生。但许衡貌似对刘畅情有独钟。
方雪,是凌峰也是我的同学,在凌峰他们班也是班长。
还有李姨是凌峰母亲的同事也是邻居,和凌峰母亲相交甚好,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一点琐事和凌峰家有过争吵,不过后来就好了,凌峰去世后凌风母亲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这大大小小的事还多亏李姨操办。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太多头绪。诶?曲婷然,想到这,我立刻给方雪打过去“喂,你在哪那?”“在家啊。怎么了?案子有进展了么?能不能多向学校要出点钱来?”
“放心,我办事你还不相信啊。问你件事,今天凌峰葬礼,曲婷然怎么没来啊?”“她啊,从凌峰出事到现在一直请假,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怎么了?你问她干吗?”、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和我说过他俩感情那么好,怎么最后收尾还不来了拿?爱情啊,靠不住”“哼!”“明天六点,带我去凌峰跳崖的地方看看,还有帮我把曲婷然联系方式弄来。”
“啊,大哥明天周末啊,再说去哪干嘛啊?你找曲婷然干嘛啊?就不怕凌峰半夜找你去”“我怀疑凌峰不是失足掉下山的,至少还有别的原因。”“啊?真的假的?明天在哪找你?”“。。。。。。。”
第二天清晨,“玄烨,拽我一把”“哎。。你真该减减肥了”“去。。死。。,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和凌峰陪葬?”“好了,别闹了”
我看过凌峰坠地的地点,循着坠地的地点我看见山峰顶处有一块茂密的树林。我们要去那,看看凌峰到底怎么掉下去的。
可走进一瞧,根本和想象中的一点不一样,它竟然不是树林。那是整座山的山峰处,几乎被一块巨大的岩石覆盖着,岩石包围中只有几根突兀的杂草和小树苗,而岩石向外延伸凸起,在凸起的最外面可以看见山脚下。而他们遥远望去的所谓的“森林”只是岩石周围围着一圈茂密的刺槐和杨柳树。
“凌峰也真是,站在这么高这么险的地方,干嘛啊”方雪有些害怕也有些抱怨“嗯?你们爬山活动不就是在这么?”“不啊,我们在内边的平台上”方雪又指指那边,顺着方雪手指的地方,透过一层茂密的树叶,可以看见,有一个水泥柒的正方形平台坐落在半山腰上,那可能是专门供游客聚会的地方,可比这山顶低缓多了。“我们再去平台看看”
到了平台,我再向山顶望去,在这只能看见山顶的一半,也是山顶周围树生长最茂盛的地方,根本看不见里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大哥,能不能照顾一下女生的感受,跟你走了大上午了,还带着当导游。我好饿啊”
“好吧”我真是很无奈啊“咱们去吃饭了”“太好了,哈哈,我要吃哈根达斯,马卡龙。。。。”“姐,你吃点正常饭好么,不怕腻死你”“不管,现在我又累又渴又额”“你看着办”
“好吧。。。。。”
折腾了一中午,“曲婷然的联系方式都弄来了么?”“嗯,给”说着,方雪从自己粉红色的挎包里掏出一张表。我接过表一愣,这丫头把班主任的每个人家庭成员联系表拿来了。
也不怪,班长负责保管这东西。找到曲婷然的电话,打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暂停服务”“额,万万没想到,联系表上三个号码,一个空号,一个关机,一个暂停服务。“走,去她家。”
巧的是曲婷然和方雪住在一个别墅区,而两年来俩人竟然谁都不知道。不过也是,虽然在一个区域但一个家在东一个在西,走的路都不一样。
不过,还多亏方雪,否则我连大门都进不去。
别墅区分东西两面,从中门进去便是一条大路。大路两旁并非是住宅,而是商业店铺。大路尽头分出两条路,一条向东,一条向西。向东看,外围墙式都是中式风格的建筑,朱红色的围墙,宽敞明亮的平台,堆砌七八层台阶,住宅分上下两层,楼下整个大厅。每家都有一处庭院,种着花草蔬果,宅院后似乎还有一大片空地,可惜看不见了。
“你看什么那?曲婷然家在内边。”方雪疑惑的看着我,向西指。“我是去认认路,以后去咱爸家好知道在哪。”
“什么咱爸,再说就算你记住路,人家保安都不让你进”“刚才那是你在跟前给保安点面子,我可是带着家伙来的”“好了,别贫了,抓紧办正事吧.”
向西走,看着周围的住宅,和东边的庭院风格迥异。这里的建筑都显出异域风情,又各具特色,万中独一一栋高耸的住宅以凌人的气势伫立在其他建筑之间。我和方雪向那栋房子方向走去,离房子越来越近,一股薰衣草香气迎面扑来。
那栋房子正是曲婷然的家,貌似是欧式的建筑,四周是镀金的围栏,住宅分四层,墙体都是由青白色的石头建造,它的高并非只因为层数,每层矩架都似乎相同。最高一层的阁楼,长着四根白色的大柱子,柱子上雕刻着图案(具体就看不见了),屋子四面都是通透的玻璃门,里面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
在门口摁了两下门铃,一位穿着朴素,满脸慈祥的老太太开了门,看见我们。“请问你们找谁?”老太太微笑着说。“我们是曲婷然的同学,她最近这两天没来上学,我们专程来看看她”
“奥?同学啊,你们进来吧”说完那位老太太,把我们引进院子。原来是这样,院子正中间有一条大理石铺的小路,路两旁长满了薰衣草,香味沁人心脾。再向前走是一块不小的平台,一个喷泉立在那。越过平台到了门口,“请进吧”说着,老者打开门,伸出手请我们进去。
一进屋子,正上方挂着一口大钟,雕工精细,年代也应该不短了,挂钟下面双向的檀木楼梯,楼梯两旁的墙上挂着古今中外的名人字画,一种古朴的雍容华贵凸显出来。“王姐,你先忙去吧”
正当我还左顾右盼之时,一个清丽的女声叫醒了我。“诶”刚才为我们引路的老太太上了楼。
“你们是然然的同学吧,我用话机听到了,我是然然的母亲,过来坐。”不远处沙发上一个面容消瘦,眉目清润,满脸愁容的女人站起来说。我和方雪走过去。走近一看,这个女人不像曲婷然的母亲更像她姐姐,而且加上几丝成熟的风韵,一件紫色连衣裙随意而不随便,只是素颜下面容憔悴了不少。看见我们走近那个女人强颜欢笑“坐吧。”
“我们这次是专程来看望您女儿的,请问她在家么?”“听说你们班有个叫凌峰的男生前几天坠崖了?”“嗯,是”“然然就在楼上,你们帮我劝劝她吧。从你班那个男生坠崖后,她就闷闷不乐,每天一个人闷在屋里,还不让我们进去,我和她爸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好,那我们先去看看她吧”方雪答道。“嗯,行”说着带着我们上了二楼。
二楼都是居住的屋子在拐角的最里面就是曲婷然的屋子,“然然,你们同学来看你了”“然然”“然然”“告诉他们都回去吧,我谁也不想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
我与方雪相互对视,方雪耸了耸肩瞥了一下嘴。“我这里有一封凌峰留给你的信,是他母亲托我们送给你的。”我说。说完,方雪对我使个眼色(那里有什么信啊)
“噹!”“在哪?”看来这几天已经熬过头了,曲婷然开完门差点晕倒在地上,我赶紧抓住她的双臂扶着她。“你是谁?信在哪?”她又问道。还没等我回答,然的母亲急忙掺着婷然,“然然,你到底怎么了?”曲婷然用尽最后一口气抓着我衬衣领子“信在哪?”
我一看她出来了,也没力气反抗了。“真不好意思,我骗了你”听完这句话,婷然晕了过去。
老太太和方雪把婷然放到楼下,婷然母亲叫了医生。没过一会,医生来了,没有大碍,主要是悲伤过度引起的。
婷然醒了,没想到醒了就开始哭,这回谁问也不吱声。
“刚才的信是我骗了你,但我是通灵术士,我能把凌峰的魂召回来”我自信地说。
婷然眼里突然放出一丝光亮,“好,那我再信你一回”,我又对然的母亲说“去准备一条红线,一枚玉珠,一根针”“好,好,王姐,你去找针和红线,我去找玉珠”然的母亲虽然有些怀疑,但有病乱投医,更何况有钱人家都信这些。
东西找到了,我把红线两端缠在玉珠和我的手上,用针扎出几滴血滴在玉珠上,又让方雪扶着婷然面对着我直视想着凌峰“魂野悠悠,阴阳路长。情真有切,差使谅放。”说罢。
我身体突然震颤了一下,叫了一声“婷然!”
可能是太想凌峰了,身体本就虚弱再这么一折腾,连怀疑都没怀疑,直接把我抱住了。我从方雪眼睛中看出了无尽杀气。
“凌峰,对不起,我喜欢你”我他妈多么想说一句不要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啊。
“对不起,你的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希望咱俩能够长久”纳尼/?都是这个情绪反应的表情
“婷然,我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抓着婷然的双臂双目看着她,“在你坠崖的前一天,我去庙里求姻缘,卦签不好,我就想改变一下,但庙里的僧人都不帮忙,说这是造化。于是我在附近找了一个五六十多岁的老头,听外人说他是狐仙附体特别灵,让他帮我改下姻缘。我把你的生辰八字都告诉他了。可没想到他说改错了,改成了寿命。还说你活不长了。我说再让他改回来,他说法力已经到极限了,我也是将信将疑。可没想到。。。就在班主任找我下山准备午餐时候,你就掉下去了,厄~~~~”又哭上了。我本来就不相信世上有这种事,再加上这么荒唐,憋着不笑真难。
我收敛下情绪,用手给她抹了两下泪。“别哭了,不怪你。是我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和你说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别自责了。”
“真的么”“真的,再说你看我现在过得也挺好的”我笑着说“我那天看见你的魂在坠落的地方打转痛哭,是真的么?”
“那是你吓出幻觉了,我死完就走了。诶呀,没时间了”我看了看玉珠上的血迹。“以后要是想我就给他联系。”我指了指我的身体。
说完我打了个机灵,装作灵魂走了。“凌峰”走了,婷然愣了一下,缓过神来,露出久违的微笑。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给我女儿演了一出戏,不过还好她没看出来,解了她的痛苦,谢谢你了。这是一点心意”然的母亲递过一沓百元纸币,能有五十张。
“阿姨,您女儿好了,我也很高兴,这钱我就暂且收下了”方雪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行啊,小子,演戏演的挺好的哈,连搂带抱的,最后没演够,还要下回,行啊”“演戏就得演真实点么,这样她妈还看穿了那,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曲婷然那样我要是再不管,都快追随凌峰内小子脚步了,我这是行善积德。”“呵呵,谁家行善积德还收钱啊”“现在不是市场经济么,付出要有回报,否则怎么还有像我这样的大好人啊。”
“哎哎哎,别走啊调查没完事那”“你自己去吧”
“一会晚上请你吃饭”“不吃,晚上减肥”。。。。。。。。
一个星期后。。。。。。。
我们又问了和凌峰有关几个人,凌峰当天跳崖前后的表现。
刘畅,她是目睹凌峰跳崖全过程的唯一一个人,她一直在离凌峰不远处看着凌峰。“他跳的特别突然毫无预兆,前一秒还坐在一块岩石上,一转眼,就掉下去了。我也没看清怎么掉下去的。”
许衡,哪天凌峰在爬山的时候也和许衡一直在一起。虽然凌峰不苟言笑,但听许衡说那天凌峰心情特别好,因为曲婷然对他比以往还热情。
班主任,凌峰坠崖时,他还在和几个男生支帐篷,直到有人大喊,他才赶到坠崖的现场。
刘畅在说谎!从山顶的那块岩石上看,没有死角,如果她离得近一定会看的特别清楚,离得远了有树遮挡。根本就看不见。
我立刻去找刘畅,这次是我一个人去的。刘畅自己一个人在家。
我曾经跟着亲戚见过审犯人的那一套,今天正好用上。刘畅就算个性再强也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学生。
几番谈话后,心里的底线彻底崩溃了。
“凌峰,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和许衡开个玩笑。谁想到内个****真这么做了。”
事情是这样的,爬山当天,当同学们爬到山腰上的平台就停下了,而凌峰和曲婷然比以往更亲密还在一起向上爬。这时刘畅和许衡也在一起,刘畅也和许衡到了山顶,但一直在旁边树丛中藏着。后来不知道怎么唠的,许衡问刘畅怎样才能喜欢他,刘畅指指正在说笑的凌峰二人,“把他们俩都推下山去。”没想到,许衡当真了,在做出一番思想斗争后,作出决定。而这时碰巧,曲婷然接到电话说要几个女生准备布置午餐。只留下凌峰在哪思索。“兄弟,对不起了”许衡一把把凌峰推了下去。
“刘畅,带我去找许衡”
“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与刘畅无关”“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我以一种恐吓的态度说。
“不过你还算老实,承认了,如今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事情过去我也不太想翻旧账,三十万!这事谁也不会再提,这些钱对于你俩家庭来说也不为难,给你俩三天时间考虑”
说完,我就先走了。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进行,这三天我又在忙着着手与学校官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