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三天便已过去,日子依旧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变故,兄妹两呆在小木屋内养伤,一早起来,脸色都挺不错.
肖飞此时正在床上打坐,肩膀已用黑布包扎好,且换上了一身麻灰色的布衣,眼睛正一动不动的望着前方的物体,可物体已不是石子,而是换成了一小块如石子般大小的铁,此乃因为肖飞自从一战之后,便发觉自身有很多的不足之处,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兵器,如果自己有适合自己的武器,且应用得心应手,肖飞相信自己的实力将有不小的提升,起码在外,若想攻击敌首,自己所控之物,也不知会控到何物,且铁器总比外面的东西要硬,大小都是按自己要求所设。
武器虽说自己所设,但再怎么打造,表面都是极为的粗糙,只是相对要比外面的东西好用很多,肖飞如是的想到,而且反正自己也都是要外出闯荡,干脆以后再打造一些便好之器,再者自身还要在打造一些用来抵挡之物,若没有防守之物,总不能别人砍来,自己用手挡吧。
肖飞的另外一大感悟,便是战斗中的顿悟。
此时看着眼前的铁器,已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心有所想,想入其内,所以肖飞完全,按着自己的心中所想,慢慢的与铁器产生了联系,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完全覆盖在上面之后,便按心中所设的路线,向外运行,只听“咻咻”几声,铁器便在屋内打起转来,便将铁器,分出不同方向,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想弯着走就不会直着走,想退就不会后,感觉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么陌生,越来越得心应手。
片刻之后,肖飞感觉,已达自己要求,便停下身来,不在多练,可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回想自己一路走来。
记得当初自己才4岁左右,因为时常食不饱腹,为了消除饥饿感,便从那时起,开始坐于墙角之下,学练武之人一样的打坐,起初是集中神精,想心中所想,感心中所物,久而久之,到了后来竟慢慢的,竟形成如桥一般的,且唯有自己心中才能感受的到的,无形之物,向前方伸去,所触之物便好像有了反应一般,更让自己想不到的是总感觉像是自己用手抚摸,对物体表面形成一个个影像,呈现在自己脑中,形如实物般的清晰可见。起初,自己在扫视这此蚂蚁,毛毛虫之类的小动物时,当自己一眼过去,此类动物便一个抬头,两眼盯着自己,有些不快之感,便向自己传来,像是说着什么东西一样,除此之外,对其外观,那才叫做一个可怕,完全与自己眼看的不一样,有些就是一幅地狱妖魔一般,眼中还泛着青光,因此,可畏是吓得不轻。
但是自己既然要这样玩,那自然是会不可避免一次次碰上他们,到后来竟还发现,自己像明白这些小动物想的是什么一样,又是想要做什么仿的,自己偶尔传去一两句话,它还能点头称是,真真是怪事,以至于自己跟人说起,人家说自己是神精病,反复多次提起后,人家都懒得在跟他争执,一幅你说是就是,反正我是看不见,而且我也不会的表情,到了后来,没人理会。
那时的肖飞,只要没事干,或者饿的不行了,就起来打坐,练多之后,竟时不时的跟着这些小家伙们聊起天来,殊不知,越是这样打坐,自己饿的更快,更不行,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可是很费心力,精神力及感知力的,有几次甚至都晕倒,还好有人帮忙,施舍点东西,给他充饥,要不然早已是一命乌乎,且那时自己妹妹,还那么小,完全什么都不懂,几次见自己晕倒,还以为是睡了,很是让肖飞无语。
人们发现此事后,便请来大夫,帮其一究如何,可大夫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病,只觉得是虚脱饿的,问起原因,才知道,是用脑,用心过度所至,至于肖飞所讲的什么动物与其讲话,与其聊天什么的,大夫一脸正气的说,你这完全是饿后幻觉,都不是真实之事,叫他不用放在心上,以至于大夫临走时告诉肖飞,以后别想太多的东西,要是真饿的不行了,可以去向人讨点食物。
肖飞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为了忘记饥饿而打坐,会让自己更加的饥饿,反而适得其反,更没想到打坐,还差点要了自己小命,想想都是心中一阵后怕,要是自己怎样怎样的,自己的妹妹可如何是好,她可才一个刚会走的娃啊,肖飞心中如是想道,从此之后,肖飞便不敢在打坐,只得发呆呆。
但是肖飞认为自己所讲之事,肯定是真事,只是人们本身没有见过,所以才不相信他而已,他为了一究虚实,只有当自己吃饱了,感觉自己有力了,才去尝试看看,自己是对还是错,最终的结果便是,自己是对的。
从此之后,肖飞便发觉自己多了一份本事,那就是可以与动物交流,就连人家的鸡鸭鹅猪狗什么的,都聊了个遍,每当有人发现,便说其神精病又犯了,也因为此事,肖飞兄妹,才被一些小孩子追打,甚至一些大人,见了也要赶他兄妹两走开。
就是这样,肖飞没有办法,带着年不懂事的妹妹,便到处流浪。
在那些岁月里,也只有偶尔的去练习练习,以至于,到了后来,发现自己竟可以,通过这样便能操控起东西来,到最后还可以搬动东西,所以,有时自己真饿的忍受不住了,而且身旁还有一个小不令丁,已是饿的满眼发光的小妹,就用此术去偷人家的东西,以至于被人发现,便被人四处追赶。
直到自己8岁那年,时机才有了有转变,在一下风雨交加的夜晚,自己正带着身边的小妹,于一荒外破庙过夜,偶遇一40岁左右的重伤之人,肖飞出于心善,想救此人,连自己最后的一小半块馒头,也给了他,可此时的重伤之人,已是伤势过重,心知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又见其兄妹心善,更观得肖小函,经脉特异,很适合修真,便把自己唯一一本,用生命换来武功秘籍,便拱手送她,还强撑一口真气,把所有口诀讲解一遍,为防他们不懂,还特意给他们配了图,教完一切,眼见自己将要命死,只得匆匆大致与他们讲到江湖之事,更是提及,秘籍功法有限,话还未讲完,便死去。
此人便是他们所说的前辈,从此他们便听从他言,进入深山,专心修练,初时便靠肖飞打猎为生,直到肖小函剑术小成,他们的日子才稍有好转,以至于肖飞兄妹俩,从此之后,便不用在饿肚子,肖飞便在此时天天无聊打坐,久而久之,发现自己的攻击越来越强,让他满是高兴,从此,他们在山上一呆,便是几年。
此时的兄妹两依旧呆在屋内,而在远处的某地,正有几人围着一紫衣之人。
只见此人张口就问:“李大妹,怎么是你,少爷呢,你们去哪了?“
原来来者正是李大妹,在慌乱的逃跑了几天之后,便在这回郡的半路上遇上了这些人,问话之人便是夏留水。此时李大妹一见来人认得,正是老爷的心腹,开口便唉唉大叫。
“夏爷,是你啊,遇见你就好了,不得了了,少爷,少爷给人给杀害了,你得给少爷报仇啊。“
“说,是谁,在哪。“夏留水一幅深沉的道。
李大妹便伸手向远方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