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与左风一场大战之后,兄妹终于将左风收拾,此刻,已是全身疲意,摊倒在地,肖飞更是伤势严重,已无力起身,像是要晕倒过去。
此时正烈日当空,风平浪静,高大的树木杂草,矗立不动,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几条尸体,地上血迹连连,地上仿有一股热浪,冉冉升空,夹带着浓浓血腥之味,向空四散而开。
“哥,你感觉怎么样了。“肖小函担心的道。
“还好,只受了些重伤,肩骨断裂,正疼痛不已,你呢,可有受伤,对了,听刚才之人所说,怕是此人来自郡里,且还是有一定身份之人,只怕从今天起,我们将不再风平之中度过,更会若来杀身之祸。”肖飞虚弱的说道。
“所以我们如今要速速回山,先把伤养好在说。”肖飞担心的接着道。
对于此种情形,肖飞完全不信,能就此打住,观之衣着便知定是有权有势之人,还身配下人,一幅纨绔之状,且如此年轻,武攻便是不弱,想来定是家中有地位之人,所以心中便起担忧,可完全没想到,此刻得罪的可是一方大人物之子。
“我们在这荒山野岭的,四处无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吧。“肖小函正在说着,突然心中一惊,道:”啊,糟了,朱常和李大妹呢,他们两人哪去了。”随即向四周望去,心有不安的接着便叫道:”不行,我得去将他两找出,可不能让他跑了,定要杀人灭口才行。“说道便要追去。
“小函回来,别去,不用追了,去了也没用,相信此二人只怕早已远去,为防我们追击,想必他们也不会一起回朱村,定是另寻它路,我们还是快快回小木屋。“肖飞担忧的说道。
听了肖飞之话,肖小函依旧不死心,向四处扫去,最终不得已,便小心的扶起肖飞,往华龙山而去。
“唔,风儿,怎么回事,风儿的本命玉筒正在碎裂,不好。“
只见在一座巨大的庭院内,有一老者,正在惊叫不已,像遇到什么十万火急之事一样。
“快来人,快来人,速查少爷上哪去了,快“。老者惊声大叫道。
此时的老者心急如焚,不时的在大堂之内,来回的踱来踱去。
只听咣咣几声,大厅桌上的玉筒便完全碎裂,老者见状,立马摊坐地上,口中还在念着:“完了,完了,风儿竟然完了。“一股颓废之感从老者身上由燃而升,更是有着一股绝望之情。
“哎呀,老爷的呀,我的风儿啊,老爷,老爷啊,风儿的本命玉筒怎么就碎了,是不是风儿出事了。“正在此时,只见一老妇人正从旁门急急赶来,哭天喊地哇哇大叫的向老者问去。
原来此二老就是左风双亲,老者正是左日先,其老妇则是左风之娘,人称左夫人,此时二人正在正义堂木堂堂口,刚才左日先正在大厅内休息,忽然发觉放于高堂之上的玉筒突有异变,心惊之余便放眼望去,不禁心中一紧,此乃正是他小儿左风之玉筒。
俗话说,筒在人在,筒碎人亡,因为玉筒内是有其精血,通过处理,为的就是当人外出之时,通过一观玉筒,便可了解,其本人是否还存活,此种做法,一般都是在非富即贵,或有权有势之人家用。
二老此时见此异变,便是心头一紧,料想自己的儿应是死于外面,痛心之情不免露于眼前。
老妇人见老者不答,焦急中便上前用力一推。“你快说啊,快说啊,我的风儿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你快还我风儿。“老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
此时早已心中积恨的老者,眼中戾光一闪,只见单手一申,一招狂魔抽血,如鹰爪般的利爪,瞬间就把老妇吸于掌中,单手一抓,正好抓住老妇脖子,五指此刻已深深的嵌入老妇肉内,鲜血直流。
老者强按心中怒火,吼道:“即然风儿已去,留你又有何用,不知死活,不知进取的丑陋老妇,竟还敢在这胡缠乱打,要不是你天天的娇着,惯着,宠着,让着,听之任之,风儿怎会变的目中无人,浮夸无脑,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多少坏事,现在死了,死了那不更好。“
“想我乃堂堂天下,正义之师的堂主,家里竟出了如此败类,常年为祸人间,乃我教导无方,实该早日除掉,今日有人帮忙,可正是为民除害,想你一妇道人家,竟不明事理,还不知悔改,本早应处死,那么今日,我便一同送你前去,与风儿一道上路吧,也正好有个伴。“说完,只听”咔嚓“一声,老妇脖子便被折断,一命乌乎。
老妇身后一众侍女见状,惊叫一声,四处散去。
老者做完这一切,深感悲痛交加,顿间变的苍老几许,正是源于心中少了一份寄托,一份希望,一份守护。
“老爷老爷。“此时门口急急进来一人,留着师爷般的胡子。进门一看“唉哟喂”。心中一惊,上前便去看那老妇,转身便心惊的对老者说道:“老爷,你这是干麻,怎滴就弄出人命了,夫人,夫人她。。。。”
老者徐徐起身而立,正气道:“从今天起老夫没有夫人,你速去风儿府上一查,看其最后一次前往何处,与何人联系,一应相关人马,全部抓于我面前,另外把刚才跑出去的几个侍女,全给杀了,一个不留。”
停顿片刻,接着说道:“出去之后,顺叫夏留水过来,我有事找他商议。”
“是”应声之后,此人便速速离去。心道大事不妙,自从自己来府之后,还是首次见老爷如此异常。
左日先对于痛失儿子,现今可畏是悲怒相煎,心如刀割,绞心痛肺,一怒之下,便是相扶几十年的老伴也给赶去鬼门关报到,心下对于杀子之仇,定是非报不可,心下发誓,只要找到凶手,定要让其受尽十八般酷刑,让他知道什么是杀子之恨,让其知道人生是多么的不幸,便让他明白花儿不止是红,还很艳。
不多时,门口便速速进来一人,穿青蓝袍子,目中有神,动作利索,进门便轻快的说道:“老爷,我来了。”
左日先点头道:“留水,风儿死了,连夫人也死了,夫人是我杀的,但是风儿。。。。今日我在堂上,发现风儿玉筒有异,更上前一查,可接下来玉筒便碎掉。所以我想,风儿已经身亡。”
夏留水只是眉一紧:“玉筒之事,或许并非完全可信。我帮老爷出去一查便是。”如是安慰道。
“信不信,你我都心中有数,如今便是要你帮我去查查,何人杀了风儿,然后回来告诉我,我要亲手杀入了凶手,为风儿报仇,还有,你暗往本地审死堂,请他们出手相助,相信你也应该明白,我这么做有何用义。”
夏留水点头道:“明白,无非就是为了正义堂的名声。不过,我们与审死堂,向来都是生死对头,一正一邪,这样做可否合适?”
“此事你不用担心,只需做好自己之事,别出了篓子。还有拿我玉佩直接去找他们堂主,他看完便知,好了,你去吧,我想在此静静,等找到凶手马上来通知我,没其他事,便不必前来。”左日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