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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将自己上午的行踪向家人叙述完毕之后,云梦棋便坐在一旁,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既不参与家人的讨论,也不对他们的讨论发表意见,甚至根本就没有听大家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那么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双眼毫无焦距,眼底却是一片思绪繁杂,充斥着痛苦、自责与矛盾。所以,根本没有听到云若清叫她。
坐在她旁边,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听大人们说些听不懂的话的云烁,见她傻愣愣的丢了魂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提醒道:“二姐,爹问你话呢!”
云梦棋这才猛然清醒,抬起头茫然地问道:“爹刚才说什么?”
云若清不清楚云梦棋刚才在发什么呆,却是知道自己这几个女儿,除了那个惹事的三丫头做事莽撞,思维简单外,其余几个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便以为云梦棋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并没有在意她的走神,只是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听了他的问话后,云梦棋犹豫片刻,最后垂下眼眸,声音平板无波地道:“没有,我不知道他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过。”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既然他想尽快放官,想来应该会多和吏部的官员走动吧?”
云若清没有对她的话产生怀疑,云凝尘却觉出了她话中的不妥,追问道:“二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
云梦棋抬眸看了她一眼,之后便转过头去,眼神飘忽,“没有,该说的我都说了。”
见她不肯正视自己,云凝尘更加肯定她有所隐瞒,走到她身前定定地看着她道:“不可能。那阮祺祯即使现在搬出去了,但是前些日子却是一直就住在我们家客栈里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接触过什么人?”
云梦棋低下头,躲闪着她的目光,小声道:“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要见什么人怎么会和我说?”
云凝尘继续逼问道:“他一个外地新进士子,想要在京城跑官怎么会不多方打探?而他能打探的地方无非就是各地同乡会和客栈伙计。以我对你的了解,出了这样的事,你不可能不招客栈的伙计将阮祺祯的底细打探清楚!”
云梦棋被她逼得没法,激动地嚷道:“就算我知道又怎么样?”一句话出口就后悔了,硬生生的又加了一句,“那人根本什么背景都没有!”
云凝尘见她终于肯承认自己知道阮祺祯的靠山,也不管她后面的硬加的那句话,只是看着她,幽幽叹息着说:“二妹,三妹现在正在大牢里受苦呢!”
谁知,她的话音刚落,云梦棋就想被针扎一样“噌”地站起来,双目赤红,满面痛苦地说:“我能怎么样?你要我怎么说?难道要我说只有牺牲掉你才能换三妹平安,你就高兴了吗?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云凝尘从没见过自己这个表面冷清寡淡,内心却把家人看得无比重要的二妹露出这样的表情,愣在了当场,所以对那句牺牲掉自己换三妹平安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其他人却是将这句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云家三位长辈几乎同时“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
云若清一边冲到云梦棋跟前,一边追问道:“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牺牲掉尘儿才能换铃儿平安?是谁说的这样的话?”
秦桑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没有出口,又缓缓坐回椅子上,颤抖着拨动手中的佛珠,重新闭目念经。脸上却是苍白一片,仿佛瞬间老了几岁。
柯妙雪却大声地反驳道:“不行!怎么能用尘儿来换回铃儿呢?既然是那死丫头自己闯的祸,就应该她自己承担责任,哪能让尘儿来代她受过?”
说完之后又觉得心里不好受,声音哽咽着道:“大不了我去劫狱,然后让她远离京城,隐姓埋名的过一辈子。”
云若清见她越说越没边,也知道她是着急女儿在受苦,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现在还没到那种时候,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此时,要说最冷静的那就是云凝尘了。在最初惊诧于二妹的神情之后,也慢慢品味出了她话中的意思。面对神情激动的父母双亲,满面痛苦的妹妹,云凝尘更加感激于第一时间出言反对的柯妙雪。
云家五姐妹中,只有云凝尘是大夫人秦桑青所出,其余几个都是柯妙雪的亲生女儿。而她能在自己亲生女儿祸福难料的当口坚决反对,放掉这也许是唯一可以救出女儿的机会。显然是将云凝尘也看成了自己的女儿,怎不让她心生感激?
然而,云凝尘却不能轻易放掉这个机会。因为现在在牢里受苦的也是她的妹妹啊!是她从小看着长大,从小疼爱呵护的妹妹!身为长姐,明知有解救妹妹的办法,哪能看着她受苦而不施以援手呢?
按下心中的百感交集,云凝尘柔声细语地道:“二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你一个人憋在心里的强啊,是不是?或许我们能从中找出突破口,想出其他的办法呢?”
一时口快,将心中的话说出,云梦棋既有懊悔又感到一阵松弛。自从得知那个唯一可以救三妹的办法,她便陷入了重重矛盾与痛苦之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姐姐。一边正在受苦,一边却要用一生的幸福去换!
然而这一切又都是源于她!如果当初她没有好心收留那个人,如果她没有对他产生一丝情动,也许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是她害得妹妹受苦,还要连累姐姐!现在又要让她在姐姐和妹妹之间做选择,让她的心就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似的疼。
云凝尘了解她,她当然也了解自己的姐姐。如果自己说出那个办法,姐姐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可那却是要牺牲她一生的幸福!她该怎么办?是看着妹妹受苦,还是牺牲姐姐的幸福?是说,还是不说?
痛苦与矛盾挤压着她,让她姣好的面容都扭曲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受苦的不是她?为什么要牺牲的不是她?明明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她才是那个应该受罚的人!
“二妹!”云凝尘轻轻捧起她扭曲的脸颊,让她正视着自己,双目灼灼,语声柔和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矛盾,但是事情也许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只有说出来,我们大家才能一起想办法呀?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是一家人,祸福与共的一家人!”
“是啊,棋儿,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有什么话没有说?你还是说出来吧!我们一起想办法。”云若清也瞧出了二女儿的痛苦,劝解着说。
云梦棋抬眸看看云凝尘,又瞧了瞧一脸紧张地盯着她的其他人,颓然地坐回椅子上,终于说了一句:“是靖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