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之所以这么说,显然是对于布帆这么晚才回来有所不满,当然抱怨归抱怨,张伟毕竟没有忘记他这次来找布帆的任务。
“当然我之所以会来找你,其实跟你在列车站中发生的事情有关。”
此时布帆已经些许了解到张伟此行的目的了,或许是跟下午车站中出现R国女间谍有关吧。
“我想你或许应该已经有些明白了吧,不过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她是间谍的。”对于间谍事件国家往往看的很重,凡是接触过间谍的人,国家往往都会对其进行彻查。
说实在的布帆当时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间谍,只不过为了自保,铤而走险的打算将那女人诬陷成间谍,即使到时调查出不是间谍,但也绝对能调查出些问题,毕竟这样的女人身份绝对不会那么清白。
布帆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跟张伟同志说了一遍,当然其中略去了地图及信的事情。
张伟也是个血性的汉子,当他听到布帆父母及大哥被人暗杀的惨事时,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直到最后,张伟拍了拍布帆的肩膀,表示如果需要他的帮助只要知会一声就行,顺便伸进怀中掏出一张名片来。
不过正在此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夏雨一脸绯红的刚转进房中,忽然发现一名陌生的男子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朝布帆胸口刺去,吓得她想都没想就掏出一把飞刀,“刷”的一声朝那名陌生男子扔去。
布帆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他手臂旁擦过,吓了他一跳,而更令他惊骇的是,只见张伟忽然身影一阵模糊,之后手上却多了一把飞刀。
只见张伟握着一把飞刀,摸了下额头,叹了声好险就将眼神转向门口的方向。
布帆也转过头去。
只见夏雨正一脸震撼的盯着张伟,显然对于对方能够在毫无防范之下抓住自己的飞刀感到难以置信。
“夏雨。”还是布帆打破了寂静。
让夏雨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木头你怎么样,刚才他。。。”夏雨发现布帆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这让她愕然的将眼睛转向张伟那只拿着名片的手。
张伟对着布帆笑了笑,顺便对着夏雨摇了摇自己手中的名片。
这让夏雨一时很是尴尬。
“呵呵,你就是布帆所说的那个叫夏雨的女孩吧,不错,不错,想不到飞刀玩得这么厉害。”
“这个,我刚才以为你要对木头不利,所以,那个不好意思啊。”夏雨尴尬的吐了吐舌头。
“呵呵,说实在的如果当时你再使些劲,我可能就没这么幸运咯,对了你的飞刀是谁教的?”不知道为什么张伟竟然对夏雨的身世起了非常大的兴趣。
“这个。。。”夏雨露出很是为难的样子。
“没事,江湖上的一些前辈高手我还是认识一些的。”
夏雨转过头去看了看布帆,发现布帆对他认真的点了点头,这让她放心了下来。
“其实我的飞刀是祖传的。”
“祖传?”张伟皱着眉头显然有些惊讶,不过片刻之后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姓夏,莫非你爹是夏启明?”
“你认识我爹?”这下轮到夏雨吃惊了。
确认了夏雨的身份之后,张伟不知为何反而变得有些神情复杂起来,这让布帆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爹有几个女儿?”张伟这么突然的来了一句,让布帆他们思维差点转不过来。
“一,一个,怎么了?”夏雨满脸的疑惑。
张伟忽然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布帆,之后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告辞。”就离开了。
留下房中两人面面相觑。
夏雨整个晚上几乎都没有睡,害的布帆也没怎么睡。
而引起这种原因的却是张伟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据夏雨所说,她的家族在一座叫河洛山谷中(虚构),汽车是无法抵达的,所以她才会在昨天到超市中疯狂购物,当然出钱的却是布帆。
在转了七趟车之后,布帆他们终于步上了前往河洛山谷的道路。
通往河洛山谷的道路很是陡峭,一侧竟然是悬崖,悬崖下怪石嶙峋,掉下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一路上颇为无聊,夏雨就给布帆讲解着她家的一些风俗习惯,以及她父亲的一些人性弱点(这是夏雨同志经过二十多年的相处琢磨出来的),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就这样走走停停,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座村落。
村落看上去并不大,但建造的却相当有规律。
大部分房屋都是木结构的,看上去倒有几分古韵。
听夏雨所说,整个村落大概有两千多人,分成两个大家族,一家是夏家,还有一家是叶家。
当然其中还有一小部分是从外面搬过来的,不过那些人的生活往往很是艰苦,毕竟得不到家族的帮助。
村里忽然出现一个陌生人——布帆,这让村民们都驻足观望,相互猜测着这年轻人跟夏家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让布帆的回头率出奇的达到了百分之百,而其中的缘由倒不是布帆所能够知道的。
夏雨的家在一处半山腰,据夏雨所讲整个村子能够将房子建在半山腰的连十个指头都数不满,在布帆好奇的眼光下,才告知这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其中叶家有五户人家住在半山腰,而夏家却只有四户。
这让整个半山腰看上去相当的空阔。
夏雨的家看上去像个四合院,看却又不十分像。
整个院子中最突出的就是中间的那块演武场。
演武场看上去很大,至少此时十几个青年正在那锻炼着身体,却一点也不感到拥挤。
夏雨带着布帆的出现,让那些青年们都好奇的停下练习。
甚至其中有五人很是兴奋的向布帆这个方向走来。
“哈哈,师妹怎么今天才回来。”说话的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有二十五六岁的青年。
“大师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嘻嘻。”原来他们是同门师兄妹。
“对啊,师妹,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给我们带吃的来了。”说话的看上去跟夏雨的年纪差不多大,脸上甚至能够看出一股稚嫩感。
“吃吃吃,你上次将我家小白给吃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夏雨说话的时候嘴巴鼓鼓的,很是好笑。
只见那青年羞涩的吐了吐舌头就躲到了人群后面,似乎真的害怕夏雨找他算账似的。
其实夏雨只不过是跟他们开开玩笑而已,只见她取过布帆手中的几袋零食然后交给那大师兄,让他发给师兄弟们尝一尝,就拉着布帆去见他父亲了。
看到夏雨跟布帆那么亲密的动作,她的同门们眼睛都直了,最后在那大师兄的呼喝下,才依依不舍的重新练习起来。
夏雨的父亲在二楼,走在木板做成的楼梯上,感受着木板下沉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说实在的布帆心里很不踏实,这让他时常担心这木板到底能不能承受自己的重量。
布帆即将拜师,但他到底能不能成功拜师呢,之后却又等待着他什么样的命运?一切皆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