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爷子家回来后,已经临近傍晚了,由于最近出版社催的急,我不的不赶紧加快自己的写作了,其实也不能是加快,因为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写过东西了,这次我决定以这个案子写一部悬疑小说。
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进行着我自己的构思,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了,我想明天去死者所在地小区看看,看看能不能弄出点什么线索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由于晚上睡得太晚了,而且这两天也确实很累,整天脑袋里都在不停的想这个离奇的案子,还有“头发”,洗漱了一下,穿了件黑色的外套我就出门了,外面下雨,下楼的时候我也没有带伞,还好雨不是很大,我也懒得回去拿伞,打了个地直奔死者所在地小区。
有时候人的毅力是很重要的,我从楼下一户一户的往上问,没想到这栋楼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看来警察局已经安慰了这栋楼里的居民,我就这样一直往上儿问,希望能在这栋楼里问出点线索。终于在死者的楼下,我从一位大爷那里问出了线索,大爷告诉我说,死者生前好像和一个女孩子走到挺进,不过总是很晚回来,大爷是因为经常晚上出去溜达才碰见的,但是毕竟是晚上,楼道里的灯光又不是很亮,而且这年头年轻人都很开放,大爷也就没注意。
对我来说,这就是第二条线索了吧,如果这能算是一条线索的话。不知不觉走到了5楼,我突然想到了死者家对面的那个女孩子,觉得已经来了,就该再仔细问问。想了想今天是周末,应该在家,于是我就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说话,但是门开了。
好漂亮的女子,女孩子有种古典的美,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在这个下雨的天气里,显得那样子的温暖,同时,也让人眼前一亮,女孩子的眼睛给人一种特别温柔,看起来想要受到保护的那种感觉,让人没有办法不看下去。
“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事请吗?”
我赶紧回过神来,“您好,我是来调查您家对面刚刚发生的这个案子的,可以吗?”
“女孩子笑笑,进来吧。”
关上们,我开始观察这个屋子,天哪!我完全被这个屋子的装饰折服了,屋子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画,虽然我不懂得欣赏,但是这些画的内容深深的吸引住了我,这些画有的是风景画,有的是人物画,风景都是些桥,湖等,人物画都是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但是女子和男子是镶嵌在风景中的,所以也看不清他们的模样,这种画风我很喜欢,在一片无尽的旷野之中,一个男子携手自己心爱的女人漫步这里,天上是蓝天白云,那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一件事情。另外,客厅里面有个沙发,茶几,还有电视,简简单单。
我正惊叹于客厅里面画时女孩打断了我,“你好,我叫丁宁,那些画都是我画的,画的不是很好,你也不要太吃惊了。”
这还不好,我心里想,其实我本身是不懂画画的,但是就是无缘无故喜欢这个女孩子的画。“不好意思,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我姓徐,你就叫我徐子就行了,这样叫起来也省事。刚刚你说自己画的不好,我觉得很好啊,我虽然不懂画画,但是我很喜欢你的画,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画风,你也不用在我这种外行面前谦虚了,你是画家吗?”
“不是的,画画只是我的兴趣爱好,我的在一家心理诊所工作。”女孩子腼腆的笑了,一点也不像是工作的人,反而像一个大学生。
“你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我吃惊的问到。
女孩子扑哧一下子笑了出来,“你看我像吗?我也想成为一名心理咨询师,但是我不是,我只是在那里做一些零散的工作,来了人接待一下,记录一些病人的状况,接听一些电话,都是一些简单的工作。”
其实我心里对这个女孩子已经产生了好感,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在心理诊所工作过的人,而且是美女,同时我心里也不禁羡慕起这个女孩子来,因为我始终觉得心理咨询师是一种很神秘的职业,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随便做的。
“你想了解什么?尽管问。”女孩很爽快。
“哦,我知道你上次说过,刚搬来这里不久,但是搬来之后就没有见过对面的男子和谁一起出入过吗?”
“你们警察局还是挺体贴人的嘛,上次大半夜敲我家门幸好没说死人了,要不我估计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丁宁也客气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这么问的话我倒是见到过一次,有一次我们心理诊所来了个病人,诊所的刘医生和这个病人聊了很久,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到了5楼的时候发现对面的门还开着,里面有一个女孩子在和那个男的聊天,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当时也比较晚了,我都快累死了,于是就赶紧开门回自己家了。”
听到丁宁这么说,我觉得很可能这个案子和这个女人有关,因为之前楼下邻居也提到了一个女孩,而且司马也告诉过我五年前的案子也是在查到一个女人后就断了,看来,这应该是条线索,虽然有些勉强,但是在没有其它线索的前提下,只能先这么想了。同时我也很佩服丁宁,没想到死了人还住在这栋楼里,要是换了其她女孩子,估计早就搬走了。
“哦,是这样啊,希望你说的这条线索对我们的案子有用。没想到你的胆子挺大的,死人了还敢住在这里。”
“我正在找别的住处呢,我才不想住在这里呢!”从丁宁的话中我听出来丁宁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不过也能感觉到丁宁确实很害怕。
“最近房价涨得厉害,租房子也是,比较难找,其实我是很想搬走的。”
我听到这里,想起在我住的那栋楼里,最近正好有出租的房子,“丁宁,我住的那栋楼里有户人家正好在出租房子,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住的地方小区挺安全,楼下有保安的!”
“好啊,太好了!不过不知道租金是多少?”没想到丁宁这么感兴趣,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会很贵,我知道的,我们这个小区不是处在那种繁华的地区,比较偏僻,所以价格抬不上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我给你带路。”
丁宁好像很开心,“那就现在吧!”
到了我住的小区的时候正好有位阿姨在贴传单,看样子是有房子要出租,我和丁宁走过去一看,正好是我楼上,这真的是太巧了,但是显然这位阿姨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很可能是中介,我一看房价,一千五一个月,心想中介应该会贵吧,反正我认识住在上面的人,我可以自己去找他们。
我和丁宁说过我的想法后就带着丁宁去了我家楼上,楼上住的是一对夫妇,这对夫妇年纪三十出头,有一个女儿,由于他们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来的有早有晚,回来晚的话他们女儿总是到我这里来吃饭,我这人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也比较喜欢小孩子,而且这个小女孩很懂事,我也就很乐意这么做。
这对夫妇一看见我,很开心,同时告诉我要搬走的消息,由于这里面积小,刚刚在外面买了新房,打算出去住,同时把孩子的奶奶也接过来,正好可以照顾孩子。这对夫妇也很感谢我,我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聊了一会,这对夫妇才注意到丁宁。
“这是你女朋友吧,好漂亮啊!”我晕死,没想到他们开口第一句话是这个。
我连忙解释,夫妇俩显然不太相信,我也没办法了,丁宁倒是没说是什么,这让我很奇怪。
我说明了来意,夫妇俩很高兴,说如果看中这里的话免费住,既然丁宁是我的朋友,也就是他们的朋友,算是对我的感谢,当然水电费要丁宁自己交,等不住的时候告诉我一下就可以,同时这对夫妇也总算相信丁宁不是我的女朋友,急忙对刚才的事情抱歉,说实话,我听到他们说对不起心里还挺难受的。丁宁看都没看就同意了,因为屋子里确实装修的很好,也很安静,就是搬家搬到有点乱,我和丁宁说要付钱的,夫妇俩死活不要,没办法,只能这样子了,夫妇俩说明天就可以让丁宁搬进来。
已经临近傍晚了,我让丁宁去我家吃饭,丁宁也没有拒绝,虽然我这人平常吃方便面,但是冰箱里还是有存货的,每周我都会出去买些蔬菜、水果放在冰箱里,即便不吃,我也买。每周都是这样子,这是为了防止哪天方便面没了。
我本来要做饭的,丁宁非要做,说看我不像做饭好吃的人,确实,我做饭不怎么好吃,正好我也想尝尝美女做出来的饭,就同意了。丁宁忙活了半小时就把饭菜搞定了,西红柿炒鸡蛋,还有土豆丝,都是些简单的菜,但是我不得不说,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味道,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味道。我问丁宁这菜的味道怎么跟我平时吃得不一样,但是很好吃,丁宁说放的调料不一样,只管吃就是了,我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菜吃完了。
吃完饭,已经比较晚了,我送丁宁到了楼下,由于晚上还要赶稿子,就没送她回去,丁宁自己打了个的士走了。回到家,想起刚刚和丁宁一起吃饭,忽然觉得如果丁宁真是自己的女朋友该有多好。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去了趟丁宁的家,丁宁对我的不请自来很开心,因为自己有很多东西要搬,早上的时候,楼上的夫妇已经把钥匙给我了,我送了他们一下,直接来到了丁宁家。丁宁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打好了包,电脑,书,还有画,装了好多箱子,我帮丁宁叫了个搬家公司的车,一起把这些东西运到了我家楼上,打扫屋子,装电脑,挂画,忙活了一下午,总算是帮丁宁忙活完了,看了一下客厅里面挂的画,我看到了一幅很奇怪的,和其它画的画风截然不同的画,其它的话都是一些风景画,或者一对恋人幸福的在一起那种。但是这幅画却不是这样子的,这幅画中也有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男子躺着,女子坐在男子旁边,女子只留了一个背影,但是这个背影给人一种恐惧感。两个人处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幅画是我五年前画得,怎么样?”
我实在说不出看到这幅画的感觉,画中的男子看上去很安详,但是女子的背影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感,就像日本的电影《午夜凶铃》,当贞子背对着你的时候你也无法接受,因为背对着人会给人一种无法预知的恐惧,因为我们不知道转过身来会看见什么,这幅画中的女子就是给人这种感觉。
“这幅画好奇怪,我也说不上什么感觉,男子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但是女子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
“恐惧感?更恰当的说应该是略带神秘色彩的恐惧吧。”
丁宁这么一说,我忽然有了这种感觉,是的,这幅画给人一种什么的恐惧,“你这是画的什么啊,是你原来的男朋友吗?是你去医院看他吗?”
“说什么呢,这幅画叫《催眠》。”
《催眠》?我吃了一惊,我以前只在电影中看到过,难道真的有催眠术吗?我把头扭向丁宁,做了个吃惊的表情,说道“你见过给人催眠吗?”
“嗯,催眠需要的是双方的配合,即被催眠者愿意被催眠,而且对环境要求很严格,还有就是我听诊所的医生说过,人被催眠后是不能被随便叫醒的,只能由催眠者叫醒,否则被催眠者是不能醒过来的。”
“你懂催眠吗?”
“我这些年一直在心里诊所工作,但是催眠术不是想学就会的。”
我点了点头,我看了看表,想起了今天还约了司马,就简单的帮丁宁收拾了一下走了。一路上,我都在想催眠这件事情,总觉得有些事情和这个联系起来,忽然我想到了死者脸上的微笑,难道死者生前被人催眠杀死的吗?想到这我也觉得自己想法真是幼稚,怎么可能有催眠术可以杀人的呢,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