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到来是那么的高调!似乎全世界都在等着见证她让我渐渐沉溺于爱!
这让我的世界更加的渺小起来!
直到剩下有胖子的周末和没有胖子的一周,而这一周属于她对我无群无尽的爱的呵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向往那种轰轰烈烈的死亡,于是我每天坐在精神病院的长椅上一直望着高墙,我希望等我离开长椅翻过那高墙有一把手枪正在上趟。
那****终于合乎情理的离开了长椅离开了高墙,迎接我的是林玉和襁褓中的姑娘。
我的经纪人和出版商并没有因为我住进了那个地方就放过我,他们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再次名声大噪起来!
数不清的纸张
已写不尽我
心被绞碎的创伤,就像烈日下渐渐干瘪的河床上
还有一只
活蹦乱跳的咸鱼;
就像抽丝结网作茧自缚的蚕
---------我渴望的是海洋和化蝶,我要走过的或者止步的
却是死亡
20010.08.21于疯人院。
而这天恰恰我离开了疯人院。报纸上说:她的到来,带走了我的死亡。
2010年8月22日,我和她还有女儿住进了蝴蝶公馆,这里是华韵市两位伟人的故居,我的诗人的故居。成全我们的是他们的遗嘱和公众的畅言。
他们在遗嘱上这样写着:我们走了,就把大门闭上;听我的话等那个未知的少年,他会让你们记起我和我的爱人;如若你们自作主张放进一个灵魂肮脏的人,那么将真的会有诅咒;人们会告诉你们答案,人们会高呼他的名字让你们听见;你们就在这时向他打开这扇门。他会见到我,因为我早已见过他;他会从门口的雕像和脚下的地毯怀念我,然后渐渐地记起我的样子。
是的,尘封的大门打开的那一转瞬,我看到了一切。断臂的维纳斯缠绕在藤蔓里,土灰色的罗马雕饰和吊饰诠释着主人的风格。蒙古王朝失落的长毯,曾经土木真在上面生活。徐徐响起的碟机,放的是大SH那首娇艳的---茉莉花,听着就回到了她的时光里。刻着圣经启示录的楼梯上,泛着午后淡淡的光华;阁楼上有一扇打不开的门,我想,这是他不想公开的秘密。我和林玉就住在隔壁吧,除了那扇锁着的门我亲近他的一切。打开百叶窗,打开紧闭的门,阳台对着一望无际的碧水。
我找来羽泉的这张《没你不行》专辑,我打开cd机倒带再倒带直到听到这首《坎大哈黎明》时我满意的按下了单曲重复。
黎明前他走出黑暗的城市
街道中听的见凌乱的枪声
低沉的祈祷哀怨似呻吟
不灭的野火放肆在燃烧
回头望坎大哈恍若撒哈拉
天空中望不到闪烁的星辰
风干的旷野荒芜的山村
残存的湿润躲入了眼神
他找不到他爱的美丽女人
他的心仿佛夜深沉
只剩下疲惫身影干涸的灵魂
走向那一片未知的黎明
回头望坎大哈恍若撒哈拉
天空中望不到闪烁的星辰
风干的旷野荒芜的山村
残存的湿润躲入了眼神
一无所有背负着空虚倔强
义无反顾守护着坚强
太多的忧愁终于煎熬成悲伤
隐隐灼痛着年轻的脸庞
他找不到他爱的美丽女人
他的心仿佛夜深沉
只剩下疲惫身影干涸的灵魂
走向那一片未知的黎明
黎明前找不到归宿的方向
地平线的边缘终究是高墙
丢失的爱人遗忘在昨天
坎大哈黎明宁静似天堂
是的,我就是坎大哈的男人,只剩疲惫身影,干涸的灵魂;地平线的边缘,矗立着高墙;丢失的爱人,被遗忘在昨天的那个地方。
我希望追上她的脚步,陪着她一起找到归宿的方向,可是她在哪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可爱的林玉她似乎已经不可爱了,于是我们有了另一个孩子叫隔阂。
我们都是不爱钱的人,哪一日日累积的户头早已写上了孩子的名字--离洛瑶。这个名字是她启好的,我只是顺着她叫了。我私底下叫她木子,我只希望她与林玉有关系而不是奚落。
她带来了第二离开的消息:一切都与那一天扯上了关系,那一天是我们共同的诅咒。哪天下午的报纸上说我疯了!大闹了一家酒吧!被扫地出门。熬到下班的她却乘着月色跑到我出现过的酒吧去找我。然而等着她的是凌辱和绝望:在哪个鉴证我被扫地出门的地方鉴证了她失去贞洁。黎明的冰冷唤醒了她,然后她夹着行李和那份关于我的早报远远地离开了这里。
第二走了!我也学会了顺从她-林玉的照顾。
坐在这个陈旧的木桌前,我学着诗人的样子从圣经到启示录再到古兰经一天天熬了下去,于是我既看到了耶路撒冷的文明也看到了羊皮卷背后的辛酸。
我唯一看不到的就是林玉日渐苦楚的脸庞,直到这场梦醒来已是渐渐十年。在这场大梦里有几段与我相关的插曲,它一笔笔勾勒了我那不堪的疯癫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