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幸运而是这条街一直就这么寂寞!
那飘在楼阁中的钢琴曲只是教堂年复一年的旋律。伟大的主并没有权力护佑对他没有虔诚的苦主,而是另眼旁观的笑纳悲剧的发生。夕阳擦着楼角的灰烬渐渐落了!它带走的不光是一个白昼还有一个承诺和一个爱人!血色的枫叶一片片盖在这个人的身上,而他呆滞死灰一般的双眼和脸蛋仿似地下的冤魂!
他的血肉有些模糊,原本干净的脸蛋和眉毛上结着纵横交错的血颊,浮肿的左右已经不对称了。上衣和裤子污浊不堪,有些破开的地方可以见到肿的翻出来的血肉。一只鞋掉了,另一只鞋从鞋掌根处断开了。污物和头发黏糊在一起。从地面上枫树下的痕迹来看,他是在哪里滚了不止几遍!
路过的人好奇的打量几眼,又边看边回头直到该干嘛干嘛。“这人怎么了”
“哪里来的疯子?”
“不对是傻子?你看他笑得。”
“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他是中了诅咒!”
“诅咒?什么诅咒?”
“你们不知道吧,眼前的这个钟楼原本叫月娘楼。始建于民国八年的月娘楼原本是一个落魄书生大雨天歇脚的破庙。只因在这破庙里书生遇见了也来躲雨的大家小姐:付月娘。当时一片漆黑,这两个人只知道对方是男是女。雨过天晴了,天也亮了!这时书生从梦中醒来。相互对望了一眼,从此书生对这个月娘是念念不忘。但是,天一亮各自就散了。没留下什么信息。这书生可不简单,出国留洋,抗日救国。他这个落魄样子得益于一路上分分银两都救急了难民。
第二日,书生到了县城一家布行轻轻的扣了几下门板。低头算账的伙计抬头一看立马眉开眼笑的迎了进去。一个时辰,一个干干净净齐齐整整的中山装少年就出来了!细眼一看,这不正是哪进去的人吗?
他这是要去见一位军阀,他要联合他加入另一个战线。
在大门口候了一会儿,就进了这军阀老宅子。没想到三言不合就被家丁一动暴打。这个时候恰逢付小姐一身洋气的出门来,那白色的单领小西装配上黄色喇叭裤,高跟鞋。这一切都出现在这个女孩子身上那将是一种可怕的魔咒,美丽,高挑,张扬甚至有些难以驾驭。书生只是匆匆看一眼就低下了头,他怕她看到他的落魄,在他们不理智的吓人的拳脚下的落魄。
那个粗壮的家伙一把把他提起来丢到了马车轮前,付小姐终于看到了!她本打算上前扶起他的,就在听到一句话后足足愣了一封分多钟!
他说:“踩着我的背就等于上了我的轿。”
然后她微笑着踩着他的背上了车,然后她一把把他拉上了车!
转眼三年过去!军阀混战殃及了万千民众!
付大帅一夜间沉沙倒戈,成了过街老鼠。在大军阀子弹擦着屁股的功夫乘船逃离到了海外,而他的家人成了丧家之犬或者刀下亡魂。
此刻的付小姐正陪着这位书生在红色文化的战场上可歌可泣的活着!
转眼十年过去,新中国成立了。
正值当年的二人一同来到这座城市集合社会的力量建立了华韵大学。
当一切安静下来,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幸福的人收获幸福!
这天他们牵着手来到这个曾经地破庙而今的钟楼。他们也是如这个小伙子一般做了!
结果,付小姐刚走出那道门面对她的就是一把冷冰冰的手枪。
一声枪响!然后这里就成了一个被诅咒的地方!当地政府为了渲染和宣传就把罗马的那个故事刻在了钟楼的墙壁上,而整个大街也照搬了罗马天堂的布局。
于是这里就多了无数的悲剧!”
“老太太,你说的是这座城市的恩人:大诗人流杀和爱妻付恩惠吗?”
老太太点点头!
众人这才散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那个死胖子终于来了!
他把这个男人扶起来一路送到黑色牧马人上,绝尘而去……
三个月后。
我躺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思考着混乱的圣经哲学。身上的蓝白相间的套装和胸口上那个特殊的标识在告诉你我现在状态。
至少我现在有三个头衔:魔鬼诗人,神经病,酒鬼。
我每天在这三个职业之间恶性循环着,直到岁月匆匆老去,我的思想偶的记忆随一抔土变成尘埃。
然而,这个时候一个人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了我生活中给我带来另一个人的悲伤和故事。
林玉。
她的到来让这所大学又有了数不尽的新闻和旧事,其中一件就是她和我,还有我和奚落,我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