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九点。我洗刷好,带着思念和怀旧去了林中小屋。四十几日不见,木屋中已经满布灰尘。。
直到夕阳挂角,长河晦涩。我坐在斜躺过渭河的白杨上,一边看渭河奔逝一边思考爱情的真谛。
是啊,上帝都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我又怎么会想到哪。明天就是新生开学的日子,作为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长的她一定会回来,或许这会儿她已经开始收起心思打包行李和想念自己吧。我在想他会穿什么样的衣服见到我哪?会不会是生日宴会上的那个哆啦爱梦的套装。那套衣服简直让她可爱极了。或许她会穿一声牛仔,很收腰,很秀腿的那种。她会做什么头发哪?或许不会变了吧,因为本来的发型就很适合她。或许会是一头毛毛的短发,像个假小子一样,然后带着傲视天下的眼神迎接我。
那个皮质的黄色背包一定不会换掉,因为她整整背了它一年多,她很喜欢它。除了这个包包,她几乎很多都是紫色的,包括长纱裙,遮阳帽,雨伞,太阳伞。笔记本也是。不得不说,我的女朋友是一个高贵的小女人。
夜幕降临,湿气也就蔓延开了。虫鸣鸟叫和细水细语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而这个时候,我准备打扰它们了,因为我要回到住处。我要好好休息,然后精神干练阳光的去迎接我的小女朋友。
这一夜,梦无比香甜。
不过,这日早上我去在噩梦中醒来,梦中的一切已经模糊,留在脑海中的仅有的几个影响是咒骂,唾弃,眼泪,黑暗,还有死亡,悲痛。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看看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我飞快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洗澡,挑衣服,擦亮皮鞋,准备好我的礼物,带着他喜欢的水草气味我要去接她了。
忘了说我的礼物是什么了。它是一个秘密。
我只能说,这是一个秘密,永远的秘密。我的礼物就是这个秘密。
因为在罗布泊,我经历了一个神秘事件。所有人都死在了黄沙下,还有一座古城。一座在夜幕下突然冒出来的古城。而城中跑出来的却是一位几十年前神秘失踪的考古学家。他慌乱的把一个羊皮包裹丢到我怀里,然后他对我说“在你极度无助的时候打开。”然后他就走进了那座古城。然后古城瞬间变成了一堆黄沙。
然后我带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回来了。
而今我要把它送给我心爱的姑娘。因为我说过,我可以预感到一些未来的事情。可怕的预言。
为了改变这个对我来说荒诞有致命的预感,我孤身前往沙漠,因为预言中我要接受一个神秘的东西。
这绝对不是什么神话或者玄幻,这是真实的经历。
我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从早上九点一直等到晚上最后一案车。我没有见到她,于是不死心的我跑到车厢里去找,一节接着一节,终于我看到了她。认出她来是因为她环抱着双腿的动作和熟悉的身形,而不是因为她的微笑衣着或者头发。
她衣着暴露。皱皱巴巴的透视装,深v字的前开领口中两颗白花花的**快要掉出来了。短裙短的可以轻易看到她白色的底裤。被染得发绿的长发凌乱的盘在头上,她脸上的装浓的就像一个圣诞节的小丑。
她怎么会是奚落哪。
她就那样看着我,用一颗怨妇的表情。然后掏出五块钱的男士香烟,抽了起来,动作驾轻就熟。
“不认识我了。”我一把打掉她的烟。
“你怎么会是奚落,你简直就是一个刚发完疯的神经病。”我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走过去帮她收拾一切准备离开。
“你干嘛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一看就够了,说什么。说你像从地下酒城走出来的鸡吗?”我看到她一抖,然后整合子烟就掉在了地上。
“你猜对了。我刚和对面那个列车乘务员做完,因为他答应给我两百元,还有他免了我来时的车票。”我快要疯了,我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爆发,因为我知道我爱她,不论什么。因为,在那个神秘的夜晚,我已经看到了这一场景。
“滚,滚开。滚出我的世界。我就是一只鸡。”她扯下我手里的所有东西,在谩骂和暴露的****的颠簸中。在撕扯中我把羊皮囊塞到了她的包裹里,那是唯一可以带给我希望的东西。
然后我看了她足足十分钟。她没有任何的回馈,哪怕低下头去。她像个怨妇,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回头离开。
她喊着说“妈妈死了,死在了她爸的手里,我爸进了监狱。我靠妈的保险金度还有别的度日。”我听到她哭了。
我没有回头。
我们就这样,从开始的地方结束了。
以后的日子,我不再过问她的一切。
她不再见我,不再去图书馆,不再去那一片沿溪的杨林,不在走进我们共同的轨迹,她有了一个新的外号:****。
我不再想她,我已麻木,就像那只白鸟被她一箭穿心之后面对死亡。我努力学习,我们的排名恰好风道杨彪,我一路上升她一路走向低谷,我无力去做任何事情,包括去问她为何要这样活着,我希望她死掉,最好是死在那一列远逝的列车上。她变成了全校所有男生和女生的话题的焦点,她好像一块锈迹斑斑的烂铜,活在自我的监狱里,永远不想走出来。
而我的一切心事全都留在了我的诗里,那是我最高产的一段时期,我的收入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和她成正比的事实了吧。我开始有了一个新的称号在诗坛---魔鬼诗人。
我想小孩是绝对不敢看我的诗的。我的诗里充斥着****暗示和罪恶救赌。我成为了话题诗人,有人说我是垃圾,有人说我是天才。但是我的诗歌集每月有上百万的发行量。有人把我和那个真正的魔鬼诗人:于赓虞相提并论。甚至有人把我推向了世界的神坛,我的名字被冠宇中国的于拜伦和雪莱。
有人大肆宣称我是中国魔鬼派诗人的先锋代表,我将代表着魔鬼诗派的空前气候。
我的收入开始以每日几十万计算,后来干脆就是百万。我成了实实在在的文化名人。
我成了一个豪门。记着最关心我的收入了。我成了文坛的豪门。
但是,我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人,我开始对一切冷漠,我开始消瘦。我衣着凌乱,我熏酒,我甚至自杀。
突然有一天半夜三点多,她打电话过来气若游丝,她说她在八号街112号。
我知道那是一家黑诊所。
当我举着歪歪扭扭的没有知觉的脑袋到哪里的时候,她正好从狭窄的楼道上滚了下来,头破血流。然后好一会儿,一动不动。
我以为她死了。
我奔过去抱起她,她半张着的眼睛告诉我她换活着。
她还是那么纤弱,她还是一样渴望我的怀抱,只是她变成了一个****而已。
她告诉了我一个地址,一个我熟悉的地方。
我把她抱回房间,给她包扎给她暖好被褥,帮她换了裤子底裤,因为已经被血染透。
然后把她轻轻放回到被窝里面,看着她扭曲的眉头淡淡的安睡。我想这已经不是一两次坠胎了吧,我有点害怕她突然就死掉。如果她持续这样下去的话。
忙完这一切,我开始留意周围的一切,我突然发现这个二十平米的地方丝毫没有改变。我随意的摸摸这又看看那,突然感觉阔别好久,我看到书柜里堆满了川流,从有我名字的十五期开始一直到五十五期,还有得过全国少年风采奖的哪一本《诗炉》。包括我所有的诗歌作品以及小说传记。我从书局里取下来《诗炉》,正要打开,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夺了去,不用说是这个****。
“有什么不能看的难道是你的性史吗?”她突然哭了,像一只母狼失去孩子那种,疯狂的撕扯着头发和衣服,久久不能平息。
终于静了下来,夜已不在,初阳刺列的穿过白纱帘子,去未给这里面的世界带来一丝温暖。
她整整哭了一夜。
“云,你不能叫我****,因为我爱你。”我开始笑,不对是哭,是又哭又笑。
“你觉得可笑吗?我没有和你买过总可以吧。你永远不会懂,你也不需要。滚吧!把门带上。“我瞪她一眼转身欲出。”能把帘子拉开吗?我想看看今天太阳升起的样子。”
突然地一丝错觉,她又回来了。
可是------------
怎么可能?
我随手拉开白纱,我和她亲手选的料亲手挂上去的白沙,边角上还缀着我们共同的名字LOVE.
我轻轻带上门,里面传来了低沉的抽泣。
我仰面看到一抹红日灿烂的升起,照亮了整个世界的阴暗面。
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恶魔》
我
一个失去躯壳的幽魂,
穿梭在生灵的空隙
不再有梦腼。
在多少人彻夜难眠的时候
我举着白骨的手杖;
我无处不在
地狱宽恕了我
我得永生和主宰
我是魔鬼。“
这是我们伟大的天才诗人离云的最新力作,他将带着我们最高的荣耀登上他的王座。……”我像一个躯壳一样摇摇摆摆的越过文坛的那些老朽,坐上了所谓的王座。然后我看着脚下人影渐渐模糊。
该死的。我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