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随着一声苦笑,已闭目盘坐了四个时辰的绿袍终睁开了那双绿幽幽的眼睛,目光流露出一阵苦涩无奈之意。
“魔道,还真是魔道,半点也不掺假的魔道啊!”他心中暗道。
这是何故?难道就因为绿袍生的面目可憎,那原本的绿袍却已经不类于人了,他原本的所作所为基本已无法归属于人类的范畴之内,形近于妖魔,甚或更有过之。不说别的,单拿绿袍的食谱说事。在穿越者附体之前,你道绿袍老祖的菜谱上都有什么菜?人心,血淋淋热呼呼的人心,而且还得是从肚腹内立时掏出来的人心,待掏出来以后就着热乎劲绿袍便吞口大嚼,越是壮健之人的人心他吃的越是爽口,越是痛快。绿袍吃人心的做法已经是在挑战人类价值观的底限了,甚至通俗点讲那就是在******,还不是普通的******,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家伙怕都不会愿意与其为伍。
故此可以说,绿袍后来的凄惨下场完全是他自己找的,也可以归类的天诛,因为无论天上地下总的来说真正掌管大势的还都是人,仙人也是人,而你绿袍既然已经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那别人还会对你容情吗?所有才会有了他后来的结果,天不诛你人诛,人不诛你天诛,只要绿袍能力没有大过天去,那么终于无处可逃。除非绿袍的道法威能真能大过这方天地,可跳出这方天地的规则之外,那样或许还能保住那条性命。否则,他非死不可。
绿袍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开玩笑,要是他有那么大的能耐,那此刻还会留在百蛮山阴风洞吗?还会被一个异世来客给附体成功吗?当然没有。所以,绿袍如今虽道力功法都在,但其最重要的魂魄却已换了个人,从某种角度而言,穿越附体对原本的绿袍老祖而言,未尝也不是另一种天诛,另一种魂飞魄散的天罚。
不过,绿袍尽管是魂飞魄散了,但接受替代于他的新绿袍老祖,却要想尽办法保住这条性命了,所以若想要在这个仙魔横行的世界里保命,新绿袍唯一能依仗的,却只有他接收下来的一身道法神通,还有要多做功德,要做大功德,想想要做什么功德,“呵……”随着一声苦笑
于是,绿袍又闭目盘坐,不觉间又是四个时辰过去了
“哈……哈哈……”随着一阵大笑,已闭目盘坐了四个时辰的绿袍终睁开了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呵呵,”医毒不分家,我找点医书,编成本帮《病症大全》。在把那药材,药虫,毒草,毒虫,写成2本《本草纲目》《本虫纲目》都写成上下册,呵呵,我的百毒寒光障可以升级成法宝级千毒寒光障,灵宝级万毒寒光障。是物3分毒,又有混合毒,我比这世界的人强的就是观念,没他们那么死板只会找些天生的毒草,毒虫“。
想到这,绿袍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你说穿就穿吧!怎么偏偏就穿到绿袍身上来了?哪怕你给换一个,随便穿到峨眉二三代的哪一个弟子身上,甚至四代弟子也行,却怎么也都比穿到绿袍身上强啊!”
当然,这么说也不过是他贪心不足罢了!事实上能侥天之幸穿到绿袍身上,此时的他心中却真是狂喜万分呢!之所以如此说也不过是自嘲罢了!
“哎!”他又叹了口气,“不想这些了,还是快点研究研究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研究研究怎么增长实力保住这条小命再说吧!”毕竟,若连现在这条小命再丢了,那他可再没有信心能再遇上回二次穿越,恐怕到时候直接魂飞魄散的可能性倒有百分支九十九点九。于是,绿袍放弃以上那些正啊邪啊道啊魔啊的无用感慨,又用心整理起自身的道法神通来。
“百毒金蝉
有100只,,现在还没什么用
“碧火针”。
也非什么珍奇之宝,聊以数量取胜,遇上一般的护身法宝也很难攻得破对方的防御。
”百毒寒光障“
这是一种护身法宝,这是一种可以无限升级的法宝,最少要百种毒液祭练七七四十九天才行。一成就是下品灵器,三百种毒液祭练就是中品,六百种毒液祭练就是上品,九百种毒液以上祭练就是极品,终于开了一个金手指了,
“玄牝珠”。
第二元神依托显化之宝。除在护身保命方面颇具奇效外,这玄牝珠的真正用途却在于以其本来面目依托显化,用之增长慧力神通并作为防身至宝之用。也叫本命法宝,可以跟着自己的成长,此宝之珍贵,却也算得上蜀山世界中顶级的奇珍至宝之一了。
又继续接收脑中那些杂乱的记忆,整理着自己的道法。不过再耗尽脑力接收整理了约一个时辰后,他却又满面失望的叹了口气,心中直是暗骂原来的绿袍不争气,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原来在随后的整理中他才发现,除适才那三样法宝外,这号称一教开山祖师的绿袍竟然就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不但是再没有什么像样的法宝,就连那一身的神通却也都是些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手段。都是些什么七阴拜坛术呀!六鬼**幡啊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邪门小术,竟再没有什么可正面迎敌的堂皇道法神通。
而象那些拜坛、**之类的旁门小术,在这个拥有不尽其类反制神通的蜀山世界中又有什么用处呢?除了用之暗算一些凡人百姓百无一失外,若用之到峨眉派那些根基深厚仙缘齐天的二三代弟子上,不被人家反制反噬自身就算你绿袍八字生得巧了。
所以这样一看,自己若想在这个世界里活得滋润一些,这道法神通方面却也要重新下上一番功法了。
经过长时间的思虑,绿袍也终于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
信步出了大殿,来到洞口向外一看,却发现外间已然是天光大亮。原来他附体之时却正是日前半夜,而经过数个时辰的适应思虑后,外间却又是一日上午了,洞外正有一个14-15岁的少年正在练功,这个少年叫辛辰子,是一年前绿袍在外边带回来的放牛娃,收了做徒弟,现在是入窍景,
“辛辰子,过来”
辛辰子回头一看,原来是绿袍。马上应了一声,“是,师父。“然后马上跑来绿袍身边站好。
绿袍等辛辰子一站好,右手一挥,卷起辛辰子纵遁光离了百蛮山,一去千里直往西北。
之所以如此急行,绿袍却是打算到一个去处走上一遭,“风洞山白阳崖花雨洞”。
从昨晚穿越附体至今,绿袍独自在洞府内静坐苦思了大半个晚上,其间不单单是在接收记忆整理神通,他其实也在琢磨自己日后在这蜀山世界中该何去何从,如何立足。
要知道他附体的可是绿袍老祖,是魔教的一方教祖,以蜀山世界日后那般激烈的正魔教派之争来看,即便是不去招惹那正教峨眉中人,可他日后也很难置身事外独善其身。说不定,绿袍老祖的名字也早都上了那峨眉派的必诛榜上,故指不定什么时候,指不定什么原因,一个不好恐怕那正教中人就会找上门来,出手灭除他这个魔教魔头。
反如绿袍这般铁定是罪孽滔天恶名在外的魔教魔头,日后教争一起又岂能落得好去?故由不得绿袍不苦心竭虑、居安思危苦苦琢磨着该如何自保。
可思来想去,想要自保却别无他路,唯一可行之法就是提高自身的实力,把法力神通提高至一个再不会被人轻易所欺的层面之上,如此方可谈及日后。故附体后绿袍的危机感却是极度强烈,殚精竭虑的琢磨该如何增长实力。
要增长实力,在蜀山世界内却有两种方法。一是寻求道法神通,就是以独门神通道法纵横一方。
二则为法宝威能,以一件或多件天府奇珍炼化运用,以之发挥出巨大的威力横行天下,如紫青双剑。
而绿袍当前要走的,却不是先求立竿见影的法宝威能之路。于是,苦思了一整晚的绿袍便按着自己思虑好的步骤,开始进行第一步,去往那风洞山白阳崖花雨洞,寻那《白阳图解》回去参悟。先打好根基,现在绿袍刚成金丹,根基不稳,当然是先找《白阳图解》参悟。打好根基
若在外人看来,绿袍你一个魔教教祖去学什么正教功法?尤其那白阳图解虽说是白阳真人飞升前所遗刻石壁,但此功法也只是一个玄门筑基功法,修炼有成也不过是把一身道基练得扎实些,此外再无什么具体的道法神通运用之术,真不知绿袍学它作甚。
可旁人不解,绿袍自己可是早把此事琢磨的透彻明白了。只有一个理由,太祖说得好啊“,要起高楼,要先把根基,给打好了,站稳了”,要想进步,,就先把根基打好。
而白阳图解,正是眼下最合适的一个选择。因此法易得,刻于花雨洞壁到那就取,不用费力去别处寻求
故绿袍一出洞府,顾不上别事便急纵遁光往风洞山白阳崖花雨洞而来。
而那风洞山白阳崖的方位自是从记忆中提寻而出,那风洞山虽不算什么出奇的灵山宝镜,但也是道家七十二福地之一,绿袍自知其地。
一路纵架遁光,御风青冥之上。虽身体对此种感觉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绿袍的心怀却是大畅。若在前世,他又如何可领略这等出入云巅,饱览山河瑰丽的仙神生涯。故这一路之上,就见绿袍把一道遁光驾驭得忽快忽慢忽上忽下,却饱饱过了一通飞天遁地之瘾,直到半天后已到了离风洞山山脉,他方才按下遁光,绿光一降放缓速度飞舞于山脉的各处山崖之间。
虽不知白阳崖的具体位置,但架遁光飞了半响,绿袍终于也寻到了那处山崖,因毕竟是福地之一,故此崖的灵气却较别处浓厚的多,指路明灯般吸引着绿袍落下。既已到了地头,洞府自不难找,片刻后绿袍便站在了一个无有洞名但古色斑斓的洞府之前,抬步向内迈去。
快步进了洞府,穿过前中两洞直抵后洞,扬手间一块连绵多达数十余丈的蚕丝绸布已均匀的帖服于四壁之上,把那三百六十四张图形尽都拓下。自然,拓于绸布上的图解用的自不是笔墨,而是以法力拓印,但较之墨印法印还要清晰的多,存时也非墨印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