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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室长不满意

接下来的两天都在平平稳稳中度过,第三天一声礼炮响,全城沸腾了。所有的人都向炼器大典广场涌去,威尔顿偌大的体育场成了人的海洋。整整50万观众黑压压盖满了广场的三边,几乎所有人都拿着哨子、拍拍手等玩具,他们有的举着发光的LED牌,上面写着他们偶像的名字;有的全身是炫丽的彩绘,也看不出究竟穿没穿衣服;还有的是热情的cosplay扮演者,僵尸、怪兽、复仇者联盟、变形金刚真是什么都有。比赛还没开始,观众席上就卷起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海浪潮,尖叫欢呼声蔓延在整个广场。广场最前边一排是评委和嘉宾的坐席,此刻上面已经安坐着菲利普各等王亲贵族和知名人士,其中又属一身锦袍加身的霁安王后殿下和两位来自天国之城的精灵魔法师最为耀眼

比赛还没开始,就有一位狂热观众裸奔上场,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幸好安保人员及时制止,没有影响到赛事的进程。

今天参加比赛的炼器师一共有500多位,在昨天傍晚结束报名之后这个数目被统计出来,所有选手的名单都被公布。最近两个月,威尔顿街头巷尾到处都贴着种子选手的宣传海报,受到市场活跃的刺激,菲利普近一段时间GDP暴涨20个百分点,尤其是福彩竞彩一类股票经济后力猛劲,打破了50年来的单月净增值率记录,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

参加这场比赛的选手需要出具炼器师徽章资格,以核实身份。比赛将按淘汰制进行,第一轮晋级100个名额,第二轮20个名额,最后一轮争夺冠亚季军头衔,实际上大部分选手都奔第三局去的,能够进入前20名就能成为帝国的御用炼器师,最后三甲倒是不那么看重了,只是能进入前20名的高手又岂会只满足于御用炼器师,谁不想爬得更高走的更远,因此这场比赛的激烈程度是可想而知的。现在,众位炼器师们正侯守在入门口,随时准备应声入场。

“Ladiesand乡亲们,欢迎大家来到威尔顿参加御龙炼器师盛典,我是节目主持人萌萌哒,在此我仅代表主办方和威尔顿市政府办公厅兼联合执法大队向所有的观众朋友们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台下响起一片哄声。

“请先允许我介绍到场的嘉宾朋友们,这位是cc部长……这位是bb局长……nn科长……mm班长。”

台下响起了哨子和喇叭声。

“还有我们两位尊敬的精灵魔法师评委,欢呼声在哪里?”

台下一片肃静。

“最后是我们最尊贵的菲利普王后,请大家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台下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那么现在,有请所有的炼器师上场……”

尖叫声淹没了一切。

随着主持人的高呼,炼器师们分4个甬道,一前一后进入广场,有的贵冠华衣,有的气宇轩昂,无不精神抖擞意张扬,广场顿时疯狂。

“哦!那不是让雷若吗?据说他此次志在必得;哇!我看到了谁?西凯文,都说他秒杀天下无敌手;耶!快看,安东尼,他可是少年成名,动四方啊;我靠!莱昂超多,无数次ACE的获得者。”

萌萌哒专挑那些有名的,不少本来意气风发的炼器师被这么一冷落,心头的斗志顿减两份。还有些出道时间较短的炼器师,由于经历的大赛太少,一到场上看到那人山人海欢腾的庞大景象,早吓得心窝发颤腿发软了。

炼器师都陆陆续续入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安静下来。他们纷纷左顾右盼,不是在找心目中的对手,就是感受现场气动山河的壮烈气氛,这样的盛景确实值得留恋。

本以为所有的炼器师都入场了,不料后面还有个拖尾巴的,仔细一看,一件蓝色背心,一条休闲短裤,一双木屐拖鞋,一头缠地死死的绷带,要说他不是炼器师,偏偏胸口别着徽章牌,其他的人都正装光彩,偏他不羁豪迈。主持人愣愣说不出话来,观众们也都发呆。

炼器师不应虚浮在表,而应用最专注的情感和最自由的心态去迎接新事物的到来——授渔。

广场中已经放好了500多具灶台,包含了炼器所需的基本工具,炼器师可以自行决定使用自备的还是这些配备的,在广场的正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圆形平台,平台上有一块巨大的锤子雕塑,圆环的四周是一圈环形物架,物架纵向分3层横向分4个区域,分别放着矿石、火料、冷炼水、辅助用品从低到高等级的秩序。每轮比赛有每轮的试题,选手根据试题自由选择材料,在规定名额内率先完成试题的晋级。每个灶台上都有一个测试仪,用来测试选手完成作品的属性,它与广场上方巨大的屏幕连接,可实时传送信息。为了公平起见,选手们的比赛位置都是根据抽签决定的,按照常识来说,一般在中间的肯定比边缘的更受关注。菲利普是东疆第一个引入上古科技的国家,经过短短几年的发展,信息网已经全国贯通,而鹰隼罗曼等由于传统保守势力的干预,至今没有这方面的走向,霁安皇后见略可见一斑。

下面认识一下什么是炼器:炼器一共分热化、炼化、塑胚、冷炼四个步骤,热化是把石料加热到一定温度使之软化以便捶打;石料中通常都含有许多杂质,炼化的目的就是去除这些杂质使石料纯净;塑胚就是塑造型胚,刀有刀胚,剑有剑胚,如果有纹饰的要求,胚形做好后还要做雕刻,这一步也可在器物完成后加工;最后一步是冷炼,也称为热处理,冷炼有退火、淬火、回火三种,俗称三把火,这一步集全篇之大成,为画龙点睛,决断生死的一步。

虽然炼器的主要步骤只有四步,但细细分来何止百步千步。

比如说:热化可以一次热化,也可分多次热化,有些属于慢性材料,热化太快就会损坏,相反的,有些需要快速达到高温的状态,慢了就不行。

炼化的时候,捶打的力度和频率至关重要,普通的装备就不说了,上品的材料都含有精魄,稍有不慎材料破损精魄流失,还不就前功尽弃了,在高端炼化中,这一步改变捶打的拙劣方式,直接将原料炼化成液体甚至是气体来操作,但普通的炼器师很难做到这一点。

塑胚既是塑型也是塑形,任何优秀的武器无一不是具有优美的外观和匀称的形体,胚形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器物自身属性的发挥,还影响着使用者与之的契合程度,一把完美的武器是应该100%发挥出使用者的力量,甚至更多。

最后的冷炼是炼器成败最关键的一步,也是讲究最多的一步,很多高品器物都因没处理好这步功亏一篑。这一步一是要确定冷却液的种类,二是确定冷炼的方式。退火是慢慢冷炼到常温,淬火是快速降温,比如放入冷炼液中,回火是淬火之后再热化冷炼。这三把火可以顺着来,倒着来,可以只用一步,也可以全都用,还可以翻来覆去随便用,实在是数不胜数。

3星良品以上器物冷炼之后表面会结出一层外壳,致使看不清内部情况,这个现象被称为“结蒂”,结蒂的时间可长可短没有固定,当器物度过这个“成熟”之前的休眠期后,就会自主破壳出世(也有人为强制的,但一般不讨好),这个也有名字,叫“破蒂”。破蒂后有个出世征兆,越是强大的器物,征兆越明显,比如光芒外放,响起声音,或者引起天地异象等(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一些笑话,历史上曾经出世过很多不伦不类的“神器”,有放出剧毒巨臭熏死人的,有不愿出世自爆的,有爱上使用者形影不离的,有喜欢恶搞没事乱戳人的……实在是不少)。神品以上武器有通灵性,能够根据使用者的意志行动。还有一类发生几率极小的特质属性:“印随行为”和“自我意志。”印随行为是只认第一眼看到的东西为主人,请注意,是“东西”,除外任何生物不能使用,卐境的神仙也许可以。自我意志是自己有了思想,它可以选择跟随主人,也可自力更生,好的造福一方,坏的为虎作伥,不一而定。

为了具体说明炼器步骤,下面讲一个例子:万劫仙剑——千锤百炼之剑。

传说打造这把剑的时间经历了1000年之久,经历了3个10年热化,3个10年炼化,50年淬火,60年回火,20年热化,50年退火,然后80年热化,100年炼化,50年淬火,接着循环10个50年的热化、炼化、退火,最后的时间全放在玄冰极境中冷却。它出世的时候,山川崩坍大地塌陷,风雷掩日,天火肆虐。由此可见仙剑的强大,锻造仙剑的艰难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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