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项基本测试过后,只有区区八十人了,这八十人又被随机分成了四十组,然后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对决,直到剩下最后的五名炼气生。
日薄西山,炼气生选拔方才全部结束,青痣凭着老者教授的“真空绕”、“燃指灰”和“流星矢”,成功获得去秦陵城参加破天举的机会。
“掌门,这个银发少年,实在是惊为天人啊!”滕经感叹道。
滕桓闻声,笑而不语。
“大哥啊,这只能说明咱们掌门人慧眼识珠啊!”滕灵笑道。
五个名额已经尘埃落定,分别是滕杉、滕瑾、滕琬、吴蒙以及青痣。从这里可以看出,五个人中只有一个流动炼气生,其余全是入室弟子或者滕氏子弟,如此说来这个叫吴蒙的家伙还真是不一般呢。
“五个名额现已确定,两日之后,这五人将和滕灵教卿一起启程赶往秦陵城!”滕纬道。
“嗨,青痣,不错嘛!”滕杉走了过来,“没让我失望——咱们破天举上再会!”说完就扬长而去。
“瑾妹妹——”滕琬喊道。
闻声,滕瑾扭过头,见是滕琬,冷冷道:“琬姐姐,有事么?”
“后天就要出发了,还望妹妹路上和姐姐多多照样啊!”
“这是自然,琬姐姐不说,我爹也会嘱咐我的!”滕瑾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呵呵,看到没!滕家的两位小姐,正在为了你争风吃醋呢!你还真是个‘祸害’!”老者打趣道,“对了——傻小子,这次去秦陵城,说不定还能见到你那未过门的媳妇闾丘姬呢?到时候,三个女人——可就有好戏看咯,比起破天举,这个更让先祖我期待呢!”
青痣闻声一怔,讪讪道:“不是吧,真要是那样,岂不得乱作一团,我看还是别去了吧?先祖!”
“这怎么可以!必须去!敢不听先祖的话,我以后可就再也不管你了!”
一听这话,青痣马上怂了,赶忙摆出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样。
“先祖,去了秦陵城,万一这三个女子真的大打出手了,我该怎么办呢?”青痣喃喃道。
“呵呵,谈情说爱,先祖我可是外行,你可别问我啊!”
闾丘姬和滕瑾,一个是闾丘城的少城主,一个是滕宗门掌门人之女,还有那淑女范十足的滕琬。
……
“瑾儿啊,这次去秦陵城,路上多加小心呀,虽说那是你舅舅的地盘,但还是要小心为妙,我会让滕杉与你多多照应!”
滕杉的气术修为卓尔不群,有他一路上跟着,滕桓也放心很多。
“爹爹放心啦,杉师兄的确挺厉害,但是,女儿倒觉得你的关门徒儿青痣更胜一筹呢!”滕瑾笑嘻嘻道。
说着,她竟有些赧然起来,想必是又想起了前几日被他轻薄之事了。
“连你也这么认为呀,瑾儿,这少年确实不同凡响呢!似乎冥冥之中有神人相助!”
“对了,瑾儿,这次闾丘城的人也会去,如果闾丘姬也跟着,你要多多留意她和青痣之间的一举一动啊,爹想知道他们二人相处得如何。”
闻声,滕瑾心中不悦,道:“爹,女儿不干,他们俩的事与我何干啊!”
见女儿如此大的反应,滕桓惴惴不安道:“瑾儿啊,爹可要提醒你呀,青痣和闾丘姬是有订下婚约了的,你可别对他动了什么心思,不然最后难过的还是你自己呀!”
这滕桓还真是明察秋毫之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席话说得滕瑾的脸蛋更红了,只好借故转身走掉。
两日后,滕杉,滕瑾等五人随着滕宗门的几个守剑弟子出发了。有十几匹膘肥体键的骏马,还有两辆高篷马车,一辆装有水和食物,另外一辆坐着教卿滕灵。
临行时,青痣的两个好伙伴,吴晗和柳月还出门给他送行。
“青痣师兄,路上要多加小心呀!”吴晗依依不舍道。
柳月还连夜绣了个平安符送给青痣,说是保佑他一路平平安安。
……
“这次去秦陵城的都是一重天地南部神洲的优等炼气生,先祖我倒要看看那里真的卧虎藏龙,还是到处蝇营狗苟呢!”小铜镜里的老者嘀咕道。
青痣好像没听见,只是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看着。
一路上,滕琬和滕瑾一言不发,俩人心照不宣,她们都对青痣动了芳心。
“青痣师兄,你真是玉树临风,依我看滕宗门的女子个个都为你着迷呀!”吴蒙打趣道。
被他这么一说,滕瑾和滕琬立马直眉瞪眼了,恶狠狠地看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呃——你是吴蒙师兄吧?你的气术修为果真了得啊,青痣佩服!”青痣讪笑道,只得岔开话题。
“不敢当——不敢当!青痣师兄,在下吴蒙,景轩城西人!对了,您可千万别喊我师兄,不然被滕教卿知道了,在下肯定没好果子吃咯!”
青痣听言,不再说什么了,又欣赏起了沿途的风景,他可是第一次走出这景轩城,自是欣喜若狂,如那出笼的鸟儿般。
青痣和吴蒙两人聊得不亦乐乎,可滕杉只是自顾地骑着马走在前面,似乎不愿意和他们打成一片。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一行人走到了一片蓊蓊郁郁的树林里,一株株树木高得可以遮天蔽日。
这里人迹罕至,偶有断断续续的鸟鸣声,还真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大家伙注意了,此处乃是山贼草寇出没之地,千万要提高警惕啊!”滕灵喊道。
“这些跳梁小丑不来则已,否则要让我们碰上,只能算他们倒大霉!”吴蒙道。
“嗖嗖”
话音未落,上百支箭矢从丛林深处的四面八方飞来,如枪林弹雨。
滕杉、滕瑾几人眼疾手快,运气发功,轻而易举就讲这些箭矢挡下了。
“傻小子,你都不晓得闪躲一下呀,还得让先祖我给你做挡箭牌!”铜镜里的老者没好气地道。
“大家没事吧!”滕灵说着,手上已经握着了一把箭。
“没事!”众人齐声道。
这时,十几个穿着奇形怪状衣服、一脸凶神恶煞的山贼,突然从灌木丛中一窝蜂地跑了出来,挥舞着着朴刀短剑,将一行人死死拦住。
只听为首的一个贼头目喊道:“识相的把东西留下,大爷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就得把命和东西一起留下!”
“好大的口气!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滕灵冷笑道。
见他们个个毫发未损,贼头目心里也凉了半截。
“管你是何人?就算是九重天的君上来了,我们也照抢不误!”贼头目口出狂言道。
“滕宗门的人,你们也敢招惹么?”吴蒙呵斥道。
一伙山贼听了,面面相觑,双腿打颤,脚底不稳,似有打退堂鼓之意。
“少吓唬人!兄弟们跟我上,把他们剁成肉泥,对了,别忘了把那两个好看的妞留下!”贼头目叫嚣道。
吴蒙闻声冷冷一笑,道:“滕教卿,诸位师兄师姐,让在下收拾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们等着看好戏就成,免得脏了你们的手!”
只见,吴蒙赤手空拳,从马上跃下,大吼一声“翻天掌”。
“翻天掌”,隶属于“气力”,“戌类”技法,使出之时有排山倒海之势,一掌即可推倒丈高城墙、折断参天大树。
十几个小喽啰应声倒下,一个个疼得是哭爹喊娘。
贼头目见状,吓得屁滚尿流,带着喽啰们就抱头鼠窜了。
“吴蒙好身手啊!”滕灵笑吟吟道。
“教卿过奖了,和几位师兄师姐一比,还差远了呢!”
既然已经打发了这些草莽,众人又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