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文晋中说，“你们后来分到一个组了？”
“是的。”指导员说，“这完全是一个巧合。那时候女孩挺多的，几乎有三分之一，不过现在他们只挑最优秀的女孩，我继续说吧，我们一到机场，就上了一架小型直升机，而不是你们坐的运输机，那架飞机一起飞，四周就漆黑一片，我们什么都看不清，我睡着了，醒后就到了这里，然后再大厅里集合……”他皱了下眉毛，又笑了一下，“额，跟你们一样的步骤。我……我当时是很紧张的，又有点想家，想念同学们，想念我弟弟，所以我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别担心，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告诉你们，我会尽力帮助你们，来适应全新的生活。也许有时候你们会想家，不过这种时候总会挺过去的。”
“我们不想家。”肖哲翰说，“我们没那么脆弱。”
“是的，”秦霜说，“这几天我们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指导员点了点头，“很好，那么就保持下去，保持坚强，和勇敢。”他直直地看着金琳，“准备好了吗？你们的生活从此刻起将大为不同了，准备好接受变化了吗？”
金琳意识到指导员是在问她，她点了点头，尽量微笑。
“那么，”指导员说，“你们的桌洞里有很多东西，其中有一个平板电脑，请把它取出来，我们要开始了。”
金琳把手伸进桌洞里，一叠笔记本上放着薄薄的平板电脑，她把它拿了出来，一打开，功能页上有许多很小的图标，看上去有好几百个。
“找到‘文件’图标。”指导员说，“打开名为‘课程内容与时间安排’的文件。”
金琳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图标，那个文件夹似乎也有几百个文件，她打开了指导员要他们打开的文件，出现了这么几行字：
课程内容
技术类：侦查，擒拿，格斗，跟踪，监视，野外生存，驾驶，汽修，编程，急救，军事训练，
知识类：植物与生命科学，历史与地理，中级医学，理化综合，分析学，信息库，中级医学，中级天文学，初级土木工程学，政治，高级电子工程学，高等数学，
语言类：纳尔语，英语，法语，俄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日语，德语，印度语，希伯来语，土耳其语，意大利语，瑞典语，芬兰语，
实习期内容：派往各接收处
年终测评内容：全部科目
时间安排：
第一年：纳尔语，英语，法语，俄语，侦查，擒拿，格斗，植物与生命科学，历史与地理，中级医学，理化综合，
第二年：阿拉伯语，西班牙语，日语，跟踪，监视，野外生存，分析学，信息库，中级医学，
第三年：德语，印度语，希伯来语，驾驶，汽修，编程，中级天文学，初级土木工程学
第四年：土耳其语，意大利语，急救，军事训练，政治，
第五年：瑞典语，艺术综合，高级电子工程学，高等数学，
第六年：实习
时间安排：每月集体测评
“天哪，”秦霜说，“总共37门课。”
“哦，顺便说一句。”指导员说，“别以为到了第五年就只要学四门课了，其实这上面的课程是在每年的基础上再加上第二年的内容。第一年学的东西，之后四年都要更深入地学。”
“那第五年我们要学37门课了？”林诺说。
“是的。”指导员说，他又笑了起来，“不过明年就不是我带你们了，我还有别的正事要干，将来你们毕业后也会像我一样，每隔一段时间来做一会儿义工。”
“你还有什么工作要做？”文晋中说，“哎呀，要是涉及国家机密的话，我就不问了。”
“那你就别问了。”指导员说，“好了，现在我们来看看今年要学的这十一门课，我们可不会像普通学校那样缓慢进行，我们会超快的，除了每个月的集体测评，还有每个季度的测评，明年十二月还会有总测评。听着，在普通学校里，不及格的人要补考，但是在我们这里，没有补考，在普通学校里，会有好几个等第，但是在我们这里，只有两个等第：满分，和零分，不存在中间等第，没有‘良’，没有‘及格’，没有‘中’，在普通学校里，有差生，也许你们中间有人就是所谓的差生，但是在我们这里，没有差生，我们也不搞什么排名，我们要求：每个人都是年级第一，你们178人将是并列的年级第一。还有，在这里必须好好学习，尽全力学习是唯一的选择，18年来每个来过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做的，从未有人破例，我相信你们没人愿意做那个破例者的，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