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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受难

阑儿忙躬身道:“姚大人。不知到此有何吩咐?”

姚牡丹摇摇摆摆的走过来,看着文玉书,却对她道:“来听你讲故事啊!”

阑儿毕竟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仗着后台硬,倒也不十分怕她:“姚大人说笑了,阑儿拙嘴笨腮,哪里会讲故事,只是和公子聊聊家常罢了。姚大人若有兴趣,不防坐下来一起聊。”

姚牡丹扭动着身子走向文玉书,懒懒的道:“没兴趣,是没兴趣和你聊,我要和文公子单独聊,你出去吧。”

阑儿道:“阑儿奉了公主之命,在这里照顾公子,为侧公子安全,寸步不离。”

姚牡丹回头望着她,一双桃花眼里,射出两道毒蛇一样的阴冷寒芒:“死丫头,竟敢拿公主来压我?”

阑儿深惧,却依然倔强道:“不敢,阑儿也只是奉命而已,还请姚大人见谅。”

姚牡丹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回头望着文玉书,见他苍白的脸颊,略带忧郁的眼神,看起来憔悴不堪,可偏偏与生俱来的那一抹迷人的微笑,使他此时更多了一份罕有的儒雅气质,他略微弯起的嘴角,像一只猫爪子,抓着她的心,挠着她的肝,令她浑身开始燥热:“公子的伤,看来好多了。”

文玉书静静道:“是,不知姚姑娘此来有什么事?”

姚牡丹尽力妩媚的笑着:“无甚大事,只是担心公子受刑后,身体如何了,特来探望。”她歪着脑袋,素白的两指杵着玉腮,嘟着嘴道:“看公子气定神闲,倒不像皇上说的那般受尽苦楚,我也就放心了。”她此时的娇嗔模样,若是少女,定然可爱至极,可她半老年纪,此时就未免很不入眼。阑儿转过头去,翻个白眼,吐吐舌头。

她站在后面,姚牡丹自然看不见她的表情,文玉书却一览无遗,见她搞怪,不仅嫣尔。

姚牡丹觉得不对,立即回头,对着阑儿吼道:“你在做什么?”

阑儿两眼瞪大,故作惊慌样:“姚大人,怎么了?”

文玉书见她戏演的虽好,还是担心得罪姚牡丹,日后会被修理,忙道:“刻骨铭心拘魂锁,果然疼到一呼一吸之间,浑身的骨头也都似乎要碎裂了。这般的苦楚,又怎好逢人便讲,尤其是女人。”

姚牡丹立殓怒容,掩嘴甜笑:“这算是公子怜香惜玉吗?”

文玉书不敢再乱讲话,将脸转向别处。此女放荡轻挑,只怕说的哪句话,让她借题发挥,纠缠自己。而一身的伤疼得心慌意乱,实在无力应付她。

姚牡丹大觉无趣,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他,他豪不为所动。如同一块石头,冷冰冰的不做回应,怨怼的看了一眼文玉书。见阑儿正低头偷偷笑,心中更气,却笑着走过去道:“阑儿已经有十六岁了吧?伴着公子这样的人品,难免春心萌动,可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他死了,都轮不到你的头上。”嘿嘿笑着,扭动巨臀出门去了。

阑儿只气得小嘴厥起老高,见她走远才呸了一声道:“死花痴,以为谁都如你一般,每天像个妖精一般,到处招惹男人。”

文玉书道:“魔城七煞在孤鹰城也算是厉害角色了吧?”

阑儿仍然愤愤:“就是一些臭味相同的臭鱼烂虾,凑在一起,兴风作浪!”

文玉书噗嗤笑道:“阑儿的嘴巴好厉害。”

阑儿也笑了,道:“都是被她气的,居然说我,说我····”脸色一红,忙低下头去。

文玉书道:“清者自清,无需理会。左右无事,你和我讲讲这魔城七煞吧。”

阑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底细来历,好像跟了皇上好多年了。他们七人是结拜的异性兄弟。老大叫鬼童子岳僵,别看他人似孩童,武功是七人之首,他的泥离决,最是阴毒凶煞,公子以后遇见他,还是躲着些的好。”

文玉书点头:“我知道了。”

阑儿继续道:“老二叫做魂归故里吕大道,他使用的是长枪,据说好像是长山赵子龙的后世传人,若是知道有这般不堪入目的传人,不知常胜将军会不会气死。”

文玉书叹道:“若当真如此,真是愧对先人了。”

阑儿继续道:“老三叫半面阎罗张蜡,用的链子枪,据说也是很有火候的。”

文玉书想起那个半面都是青痣的人,这外号倒很贴切。

“老四是个哑巴,外号叫哑判官,用的是精钢铸的判官笔,没见他打过架,底细不清楚。老五叫赛张飞张汗,用的是开天斧,他却是较几人憨直一些,人虽勇猛,心肠却没有那么狠毒。老六方钢,用的是偭刀,这里人都暗地里叫他刀狼。老七就是这个姚牡丹了,人送外号艳罗刹。为人最是轻挑,心却比蛇蝎还毒。他们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了,总之以后遇见他们,避着些为好。”

文玉书点头:“好的,阑儿,我有一事······”

这时门忽然被一脚踢开,呼啦啦几次才停下来。阑儿刚起身要去看什么人这么大胆,姚牡丹哼哼笑着走进来,笑得很是不怀好意,阑儿讪讪道:“姚大人为何去而复返?可是丢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吗?”

姚牡丹哼哼着笑了几声道:“你不提醒我倒忘了,我是丢了东西,那就是对文公子的怜惜之情,既然找不回来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文公子,我现在是奉皇上之命过来请你的,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们抬着你出去。”阑儿的脸瞬间白了几分。

文玉书道:“我可以自己走,只要你不嫌慢就好。”他咬紧牙根,勉强起身下床,伤口顿时痛得浑身战栗。阑儿忙过去扶住他,道:“还是让他们抬着你吧。”

文玉书摇摇头:“没关系,许是躺了这几天,骨头酸软了。”他脚步虽然艰难,却倔强的稳稳的走出了房门。

走了几十米,已经是头晕眼花,扶着墙,待内息平稳。姚牡丹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刚摘来的花,凑到鼻尖闻了闻:“文公子,你还是留些体力为好,一会的盛宴,怕你坚持不了多久,扫了大家的兴致。”

文玉书平静道:“放心吧,我尽力多陪大家一会,不让大家失望。”

姚牡丹把花枝在他面前一晃,凑近他,吐气如兰:“如果我让你少吃些苦,你会怎么回报我?”

花香浓郁,闻之更觉头晕恶心,淡然道:“在下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所以姚姑娘不必客气。”

姚牡丹看着他,眼睛里终于有了愤怒,那张扑了厚厚脂粉的早已没有弹性的脸,变得有些妖异了:“我看你能撑多久?”

文玉书继续向前走去,前方哪怕是火海,他也义无反顾,撑住不是为了逞强,而是为了千千万万的人。他不敢想,这批宝藏如果到了仇孤鹰的手里,会打造出多少兵器。自己如了他的愿,血流成河,也就无可避免。

很远就闻到牢房里飘出来的血腥味,里间更是恐怖至极。柱子上、墙壁上喷洒的都是紫红色的血液。各种刑具铃琅的挂满了墙上,像魔鬼的利爪,随时准备撕开人的皮肉。

牢房里好多人,他们的眼睛不约而同的,都望着一个方向,文玉书在群魔环视中,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来,他眼睛里看不到该有的痛苦之色,就像是来串门子的尊贵客人,面带浅浅的微笑,坦然自若的走了进来。

仇孤鹰看着他,心头无名火起,冷冷道:“你好像恢复的不错。”

文玉书的眼角扫了一眼仇明菲,道:“每天吃得好,睡得好,身体自然也好。”

仇孤鹰的声音,听着都叫人发怵:“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文玉书摇头道:“还是不能答应你!”

仇孤鹰气的咆哮道:“臭小子,欺我太甚。”他对魔城七煞等道:“他前几日吸去了你们一些功力,那就交给你们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七人应了一声,一步步逼进文玉书,仇明菲眼波流动,走过来,从怀里取出紫色的小瓶,文玉书知道那是养心丹,微笑道:“不用了,一个人内心如果足够强大,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仇明菲眼里竟闪过一丝不忍之色,看看他,退了回来。牢房仿佛变成了地狱,鬼童子岳僵的泥决功本就起悟与地狱,那种阴毒的分筋错骨,连正常人都挺不住,何况文玉书胸前还坠着沉甸甸的拘魂锁,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已错位断裂,发出‘咔咔’的摩擦声,也许连地狱也没有这样的刑罚。

文玉书感觉牙齿也像是被生生敲落,躺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人和物,都在飞快的旋转。血从每道伤口里渗出来,衣襟殷红一片。

大家静静的看着他,湿淋淋的额发,粘在惨白的脸颊上,汗水流过没有血色的唇畔,刻画出了不忍目睹的惨然。

仇孤鹰厉喝:“给不给我?”

文玉书虽然浑身痛得说不出话来,仍艰难的从打颤的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仇孤鹰狠狠一挥手,哑巴先走过来,看着文玉书的惨相,嘴角浮现出最恶毒的冷笑,双手举起判官笔,长大嘴巴做呼喊状,恨恨向文玉书的手掌刺了下去。文玉书顿时惨叫一声,本能的用手去推判官笔,判官笔反而在手掌中来回的转动。疼,疼,文玉书大叫不止,抬头望着哑巴那张丑陋扭曲的脸。疼痛直往心里钻,透过了心脏,痛进了骨髓,痛到每一寸肌肤。究竟有多恨,会如此手段对付自己。判官笔拔出,血喷泉一样射出,壮观凄凛。文玉书抱着手掌,出道这半年来,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但,即便是碎心汤的毒如何的霸道,血手印如何的阴毒,也没有这判官笔伤自己更重、更痛。

姚牡丹扭动着走过来:“这才刚刚开始,你不会就放弃吧?”

文玉书勉强笑了笑,虽因痛苦,他的脸都不像是自己的,颤动的不听自己的使唤。但他倔强的还是想用微笑来面对这群人,哪怕笑得很难看,也绝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懦弱:“我说过,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姚牡丹弯下腰轻轻的把他抱起,抬起他的脸,娇声道:“何必呢,金银都是身外之物,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文玉书笑了笑:“你······不会懂得。”

姚牡丹脸一寒:“我现在非常讨厌你这张脸,尤其是你的笑。”她的手举起,长长的指甲竟闪过刀锋一样的光芒,抓向文玉书的脸。众人都觉得可惜,这张脸,生的太俊俏,潘安若活着,也不过如此,现在这么毁去,着实令人惋惜。

姚牡丹的手,还未抓在那张可欲而不可得的脸,就被一针刺中,立即如断线的提线木偶般耷拉下来,动弹不得。耳边听见仇明菲冰冷的声音:“他的脸,不能碰。”

姚牡丹急忙低头:“知道了公主。”这么一来,再不好为难文玉书,放下他,灰溜溜的退回去。甚至连那个银针都不敢拔出来。

场面一时陷入尴尬,公主的突然干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向不过问世事的公主,对文玉书一直表现的很反常,每次关于文玉书的事,她都积极到场参与,这是从所未有的怪事。此时更加出手维护,令很多人心生疑窦,公主莫非对这小子动了心?若如此,文玉书的事,就需要小心了,免得触了霉头。

仇孤鹰看了女儿一眼,并未只言片语,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赛张飞张汗是个粗人,没那么缜密的心思,拎着开天斧阔步而来,对着奄奄一息的文玉书道:“我老张也没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从来都是,杀人也好,放火也罢,一向是直来直往,这次也不例外。本应一斧头砍掉你的脑袋,但皇上有令不能伤你性命,那就简单点,断你一根手指吧。”巨斧下,文玉书的一根手指,显得微小而可怜。

接下来,几个人为了给皇上面子,象征性的在文玉书身上划了几刀。

阑儿神情忧伤,为文玉书小心的处理伤口。泪水几次差点涌出,都强行忍住。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哭,在这里,善良是最危险的东西,若让人看见竟为文玉书流泪,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可是,从看到文玉书被抬回来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和文玉书一样受了伤,同样伤得很重。

文玉书抬回来时,简直就是一个血人,身上有十几处婴儿嘴一样翻开的刀伤,最恐怖的是手掌被洞穿,可以看到碎裂的骨头。还有,小手指已被砍断,血淋淋触目惊心。

回来时,文玉书竟然还有意识,看到阑儿时,他似乎是想笑一笑,可是,痛苦在那一刻将他吞噬。两天了,他都没有醒过来。

阑儿站在床前,呆呆的看着他,手脚冰冷。这个优雅温和的大哥哥,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笑的人。他从没有把自己看做低贱的下人,亲和的态度,分明将自己当做亲人般的对待。这样的人,怎么会被这么残忍的伤害?

文玉书昏迷中一直不停的叫着一个名字:“润婼!”想到他前一次伤重时,也不断的叫着润婼,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应该是他的亲人,否则,怎么在昏迷中还念念不忘。

仇明菲来过两次。阑儿发现她奶脂般剔透的脸颊,也多了几分疲色。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多了些许人气。见她在文玉书的嘴里喂了几颗药丸,然后站在那,若有所思。阑儿忍不住问道:“公主,他会不会死?”

仇明菲回头看着她,目光凌厉。

阑儿忙低头道:“奴婢见他这样,有些担心。”

仇明菲冷冷道:“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我提醒你,你若敢因为他做出违背孤鹰城的事,一定会死在他前面。”

阑儿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秋风冷,叶儿伤,空中雁彷徨,月华伤肝肠。仇明菲对着冷月,独影顾盼,说不出的一种落寞凄凉,身形显得瘦弱得经不住风吹。

那个少年身上,为何会有那么熟悉的味道,总能从那张脸上找到些,酸涩而又温暖的感觉。看见他受苦,早已经结成冰的心,为何还会疼!

文玉书看着阑儿的眼睛,忙道:“阑儿,你为何哭?”

阑儿道:“你刚醒过来,先不要讲话。”轻轻的给他干裂的嘴唇沾水。忽然抑制不住趴在床上哭起来,文玉书忙道:“怎么了?他们为难你了?”

阑儿抬头道:“公子,皇上要什么,你给他吧,否则,你会死的。”

文玉书半响道:“你不会明白的。”

阑儿又伤心道:“可我不想看见你死,公子,你给了他们好不好?”

文玉书帮她轻轻的擦干眼泪:“阑儿,我一个人死便死了,没什么打紧的。可我若遂了他的心愿,就会有更多像阑儿一样的孩子,流离失所,孤苦无依。”

阑儿呆住,望着他。心里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在他身边,自己太渺小了。

文玉书道:“阑儿,我活不了多久了,想求你一件事。”

阑儿的心就如同被刀子刺穿一般的痛了一下,毅然道:“什么事,我一定帮你。”

文玉书喘了几口气才道:“麻烦阑儿帮我打听一下,有个女孩叫林润婼,囚禁在什么地方。”

阑儿愣了一下道:“她是公子的什么人,昏迷中,你也总是喊着她的名字。”

文玉书喘了一口气后道:“她是我妹妹。”

阑儿手揪扯这衣角,喏喏着道:“公子,非是我不愿帮你,公主说,我若做出违背孤鹰城的事,让我一定死在你前面。再说,公主一直带我很好,我不想背叛她。”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在胸口。

文玉书想起她的处境,顿感歉然,自己救人心切,却忽视了她的危险:“没关系,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的处境。你当我从未说过这些话。”他苦苦思索,自己这病弱的身子,要怎么才能救出润婼呢?自己是决不可能活着走出孤鹰城了,这一生最后的愿望,就是林润婼平安回到她姐姐身边!

阑儿好像做了对不起文玉书的事,不敢抬头看他。

接下来的日子,文玉书的身体刚有所好转,就被带走,受尽各种折磨。左手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了,而身上各种器具留下的伤,已看不见完好的皮肤。整个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孱弱不堪。阑儿的心也在激烈的做着斗争,她知道他苦苦支撑,只为了林润婼还处在危险之中。

这一次,文玉书陷在昏迷中,几天都不曾醒来。仇明菲给他不断的喂药,也不见起色,连她的心都在下沉,他或许真的坚持不住了。

没有人知道文玉书受的苦难有多深,承受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他要救林润婼,更要救天下人,顶天立地,却在毁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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