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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江北雾雨

几名锦衣卫校尉正欲缉拿三人,突然一阵青光闪耀而过,只听见几名校尉痛呼一声,手中长刀尽皆坠地。众人齐齐看去,李芳手提长剑,傲然屹立于众人面前两丈开外,看他脸上隐隐有疲惫之色,想来一阵急奔总算赶来了。

蒋環见他到来,心里一惊,不由暗中感叹今日麻烦太多,来的都是不该来的人:“李都尉,您是当今皇上的外孙,又官居要职,权势地位尽在手中,荣华富贵可说是享之不尽,为何一定要蹚这趟浑水呢?”

“蒋指挥使,李芳年纪虽还尚轻,但却向来一言九鼎,既然已经答应了凉国公,那必然会忠人之事,一直护他一家平安!”李芳横剑于胸前,坦然说道。蒋環冷笑一声,说道:“是么?那你为何舍弃牧夫人,逃来这里呢?难道这不是背信弃义么?”蓝春突然听说母亲被舍弃,想来已经性命不保,不禁悲从中来,一时痛哭出声来,责问道:“芳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做?”

李芳叹息道:“人生在世,总要有舍才有得。方才形势所迫,李某救援不及,牧夫人方才重伤离世。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若想杀我报仇也无可厚非,。但今日只有保住性命,来日才有机会报仇雪恨。”他说完这话,淡然的扫了蓝家众人一眼。蓝氏三人原本听说李芳丢下牧夫人,都有些怨恨他,但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觉得开朗许多,想起今日在面前的才是仇人,不禁都看向李芳。

“李都尉……既然你已有决断,陈某也就不便多说,你们走吧!”陈琛略一思索,缓缓说道。李芳深知蒋環心机深沉,只怕难以善了,此间乃是是非之地,须得尽快离去。他一转身带着三人快速离去!蒋環见他要走,断喝一声,掌中绣春刀顿时抽出半截,一道寒光射出,直晃得众人双眼一黑。便在此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按在了蒋環的手上,绣春刀立刻被他压得回鞘,这手法快如闪电,竟是不让对方拔刀。

蒋環面露杀气,怒道:“陈郎中!”众人正觉奇怪,突然一股强劲的内力迸发出来,霎时劲风四溢,人影晃动。陈琛忽然笑了笑,须臾之间掌中一声爆响传来,一股极为刚猛的劲力突然如刀似剑般撞进蒋環身体,接着透过剑鞘射了出去,竟将地上青石板划出一剑痕来。

巨力对撞之下,陈琛还只是身形晃了一晃,便即拿桩站定;蒋環却被劲力震得后退数步,看他气息紊乱、胸口起伏不定,想来刚才一招已经吃了暗亏。却说李芳对两人不曾一顾,竟是头也不回,带着三人快步离去,蓝斌听见声音,匆忙间回头看了一下,只见地上石屑纷飞,一道沟壑长约一丈,宽约一寸赫然映入眼帘。想来陈琛的功力深湛至极,竟能隔空发出如此凌厉的剑气。

锦衣卫众人见了这情形,这时候便是再笨也看得懂形势了,陈琛武功深湛,下手又是毫不容情,他若不让,只怕谁都过不去了!蒋環心中气急,当即喝问道:“陈郎中,你究竟要干嘛?”陈琛淡淡瞥了他一眼,笑说道:“蒋指挥使能否看在陈某面上,三个时辰内不要追击他们呢?”陈琛这话一说,任众人都是官场老将,可也是满心疑惑。

“陈某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但还是希望诸位能给陈某这个面子!”陈琛说完,转身对锦衣卫众人微微一鞠躬,便即走了。

却说陈琛前脚刚走,便有一名锦衣卫上前在蒋環耳边低声问道:“指挥使大人,咱们怎么办?可要继续追么?”蒋環思索一阵,方才缓慢回道:“陈琛既然是奉旨来阻拦咱们的,必是太孙殿下想偷偷放过他们,却又怕万一皇上醒来责骂他,所以让陈琛来处理。怕只怕其中还有些别的猫腻,咱们不得不防。你且先挑选一些精明能干的下属,暗中尾随蓝家三口,若有合适的机会就做了他们。”那人答应一声,一挥手,便带了一队人马离去。

正在这时候,纪刚上前两步,对蒋環问道:“蒋大人,这陈郎中既然要阻拦咱们,为何不直接让我们不得追击,却只限制咱们三个时辰呢?”蒋環冷笑道:“方才我便是说的这个事情,恐怕他……”纪刚听他话说一半便又停住,心中很是费解,一抬头却发现蒋環脸色铁青,双眼微眯,眼中杀机涌现,便不敢再多言其他。

微风酥软,杨柳轻拂,江畔青草绿柳苍翠欲滴,数十麻雀叽叽咋咋的在枝头轻快跳跃,一川长江阔水,平平缓缓的流向东南方。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首《春江花月夜》乃是唐朝诗人张若虚所作,前段道尽风景,后段却道尽妇人心中的思念。吟者乃是江边的一名妇人,看她面容愁苦,满脸疲惫,望着一江春水默默发呆。

一名戴着头蓬的黑衣人站在她身后已很久,待又听了这诗句,心中甚是烦闷,忽觉焦躁不已:“这群麻雀叽叽喳喳,叫得好不讨厌!”袍袖一拂,身旁柳树顿时剧震,麻雀一时惊得飞上了天啾啾盘旋不定。

妇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去,待见了那名黑衣人,心中一惊,那黑衣人浑身透着一股怪异,仿佛幽灵一般,吓得她忙又转头回去。不一会儿,她又偷偷瞥了一眼,可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又不见丝毫人影。她呆了一呆,急忙向岸边渡船走去。

江北岸西去不到两百步便是官道,官道旁边便是一间小店,虽然颇为简陋,但却甚是宽敞。

江南的雨总是来得那么不经意,来了之后便是连绵不绝,萦绕不止。晌午时分便开始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这雨感觉潮潮润润的,像秋雨绵绵,有些寒凉,惹人烦乱。

店前一个小二正在门框上斜斜依着,看他嘴里打着哈欠,透过门上的帘布,眼神烦闷的看着门外,似乎觉得甚是无聊。

不多时,门外来了一行人,却是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那小二常年处在渡口要地,心思活泛,见了三人,忙让过门口,满脸带笑:“三位客官里面请,门外下雨了,可别淋着了!”三人刚进门口,店里陈设简单,桌椅只得七八张,只有一桌上有人在喝着小酒。

小二看了看她们,笑说道:“三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呢?本店的“刀鱼”可是一绝,方圆百里可就只此一家!”小二正欲再说,只见一人掀帘而入,口中还说道:“正所谓“春潮迷雾出刀鱼”,听说这鱼味道鲜美,入口爽滑,被誉为江里难得的美食,,小可恰逢其时,不可不尝,你且给我做道来。”

几人回头看去,一名年纪约摸三十左右的书生站在面前,他见众人望来,便也回头望了望,讶异道:“怎么了?可是有甚不妥?”小二咳嗽一声,方才说道:“并没有,只是客官来得巧了,今日老板正好打了几尾鱼,一会儿便给您做来!”却说两个孩子望了望妇人,咽了咽口水,满脸期待的看着她,想来也是饿得很了。妇人看了看两个孩子,对那小二微微一福:“好吧,烦你做来,顺便做几个小菜,再帮我们收拾一个房间吧!”小二连声答应,便自顾自去忙活去了。

妇人带着孩子寻了个靠边上的桌子坐了下来,一转眸,却见方才那书生已经要了壶酒,独自坐在角落里喝了起来,见妇人望来,也只是微微笑,便又低头喝酒。

时近正午,店外雨水渐多,出门已是不便,渡口过客没有办法,一时三三两两,一边咒骂天气一边进了小店,或是烘衣吃饭,或是倒头小憩,只为等雨停。

站在窗口处极目望去,江上水雾缥缈,杨柳垂露,显得有些昏昏沉沉,让人心情烦闷。

店里人多,可跑堂伙计就只一人,那店家没法,只得亲自出来招呼众人。只见他作了个四方揖,歉然说道:“各位客官,今儿个实在不好意思,店中已住满了,各位若是吃饭还好,若是住店就抱歉了!”店里虽说人多,但甚多寻常百姓,多能体谅,听了这话,忙道不打紧。

店家点头答谢,便让伙计寻桌补椅,忙安排众人坐下。先时尚觉宽敞,到得后来,竟然只能数人同挤一桌。不讲究吃喝的也有坐在一条条凳子上,或蹲墙角,或靠柱子,随便吃点什么。

这时门外的雨越发没紧没慢的下个不停,好一会儿功夫,忽然传来一阵马铃声,马铃声嘈杂混乱,蹄声甚紧,当是数骑同行。店家听见声响,忙向门口迎去,只见当先一人掀帘而入,待人进来才发现竟是十来个皂衣捕快。

店家与那捕快相熟,急忙上前递了毛巾过去,恭身陪笑道:“刘捕头,这还未到月底,您怎么来了……”那捕头扫视了一圈,见没什么官老爷,眼中露出不屑神情。他取下头顶斗篷,随手甩给了后面的捕快,接过毛巾。

他这一甩顿时水珠四散,附近有些客人坐的板凳比较低又靠得近,便被他撒了一脸的水,被撒水的人见他身着官服,人马既多,气势又壮,都不敢吱声,只能忍气吞声了。

刘捕头擦了擦手便将毛巾扔给后面的人,漫不经心的说道:“例钱的事,哪里还要我亲自来收的?只是为了追捕逃犯,方才路过而已,你给仔细招呼着。”

店家连连答应,转身又对众人好话说尽,终于腾出两桌给那些捕快。就在这档口,那刘捕头环视一周,恨声道:“我说找了这么久还找不到你们呢,原来竟躲到这里来了。”

众人寻他目光看去,却是最早到来的那个妇人一行人,可众人都不识得她,也不知她犯了何事,竟要官府出来缉拿。刘捕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向众人摊开,高声道:“三日前,凉国公蓝玉谋反失败,昨日午时,陛下有令:凡蓝玉九族以内男子皆杀,女子充为官妓,孩子一律充军宁古塔,这三人便是蓝玉的妻儿!”再看三人眼中含泪,两个孩子俱都躲在她怀里,看模样甚是可怜。

“不可能,皇上昏迷不醒,如何来的通缉令?”妇人勉力争辩道。刘捕头冷哼一声:“昨日皇上便已清醒,得知皇太孙放了你们,雷霆大怒,已将太孙软禁,下令若是抓住你们,不必交旨,直接击杀!”店里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大惊。

平日里没机会见到皇上,可今日头回听见圣旨,竟是要杀功臣妻儿。刘捕头摆手道:“这里没你们的事,都退来!”那店家是个好心人,这时候慢慢上前,低声哀求道:“刘捕头,这三人不过妇孺幼童,手无缚鸡之力,何必非要缉拿他们呢?”

刘捕头反手便是一耳光打在了店家脸上,暴怒道:“放屁,皇上亲下圣旨,若是放了她们,咱们都得死,难道你不知道短短一日,皇上抄家灭族数位大臣,牵连近千人之多么?”众人听闻,大惊失色,不禁都退开了。

“哈哈哈哈!不曾想这朱元璋竟是个如此名声!”这声一出,众人回头看去,却是个中年汉子,只见他端坐在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上,手里端着一碗酒正在喝着。

“你是何人?”刘捕头听他语中不敬,暴怒道“竟敢侮辱皇上!”那汉子笑道:“咱不过是个粗鲁汉子,说了你也记不住。”他瞥了一眼又说道:“不过我却记住你了,欺压百姓,辱及功臣之后。来日有暇,必当登门拜访!”

他这两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店里诸人只要心里稍有正义,便都在暗暗点头。那刘捕头听他竟然语带威胁,心中大恨,高声道:“此人妨碍公务,包庇要犯,来人啊,给我拿下!”一众捕快听言,具都持刀上前。

那汉子却是丝毫不惧,大笑一声:“来得好!”说着一拍桌子,人已一跃而起,一根熟铜棍猛的砸了下去。当先一名捕快举刀格挡,竟被连刀砸在胸前,当场重伤倒地。说着几人便打在了一起,只苦了店中的桌椅板凳,被人左推右挡,不一时便被稀里啪啦的砸了个稀烂。

那汉子武器沉重,原本占着优势,可这店里狭小,地方本就不大,他这长武器很有些施展不开。众捕快也只是缠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刘捕头看了一阵,闷声道:“你是军人,莫非是蓝玉旧部?”汉子答道:“是又如何?老子保家卫国,驱逐鞑虏,总比你们这些只知道争功害人的杂碎要强得多了!”

刘捕头冷哼一声道:“说到底都是为国效力,你又有什么资格骂我们?”汉子呸了一声,怒道:“我老何杀鞑子乃是自愿,可谁曾想他朱元璋竟然过河拆桥,屠杀昔年功臣,连妇孺孩童都不放过,老子岂能与这等禽兽为伍!”

“姓何的,你说话大逆不道,与反叛无异,可知也是死罪?”

“死罪又有何妨!老子早年没死在鞑子手中,今日也不怕你们这群喽啰。”何姓汉子又道:“你也来耍耍吧!”说着竟是不顾危险,一棍砸向了刘捕头。

那刘捕头一直冷眼旁观,见他露出破绽,这时候突然一刀攻出,有如毒蛇吐信一般。汉子腰间立时带起一片血花,只听他大怒道:“好你个鹰爪子,竟敢偷袭!”刘捕头冷冷道:“我若是鹰爪子,那你又是什么?”汉子怒道:“老子早已反出军营,今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岂是你们能比的?”

刘捕头忽然瞥见空隙,又是一刀攻出,只要得手,这何姓汉子怕是不死也会重伤了。但这汉子不愧是行伍出身,看他不顾背后捕快一刀,猛的一棍击出,直打在刘捕头刀上,震得他四肢发麻,险些拿不住手中长刀了。

那汉子回身不及,背后那刀定是躲不过去了。忽然之间,那捕快如受重击,猛然跌出,直往前飞去,直至撞破窗户,跌出店外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下变故突起,众人不禁都楞了神。半天才回过头来,只见一名少年站在那捕快方才的位置,手里捏着个馒头,正自吃得香甜。他见众人望着自己,忽然醒悟过来,歉然说道:“不好意思,来得有点晚了,饿死我了。我就拿了一个馒头,你们不会怪我吧?”

“哎呀!雨轩哥哥!怎么是你啊?”众人回头望去,却是刚才缩在妇人怀里的孩子,难怪声音甚是稚嫩。雨轩歉然笑道:“咦!小蓝斌你也在啊?不好意思,方才人多,没见着你们。”他似乎有些醒悟,便又说道:“我跟师师姐是来找人的,不曾想居然遇到你们了。要不你们请我吃饭吧,肚子实在饿了……”

一名二八年华的少女正在蓝斌等人桌前吃着酒菜,看她容貌秀丽,斯文有礼,却又无所顾忌,当真让人有些猜不透。过了半晌她似乎才想起一事,转头对雨轩说道:“你是不是也饿了?”

雨轩冲到近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师师,你都吃过了,才想起我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师师估计也知道自己理亏,摆摆手,像招小狗一般说道:“好了,好了!多大点事,能想起你已经很不错了。”雨轩瞪她一眼,恨声道:“所以我才不愿意跟你一起出来,平常只有我欺负人的,哪里轮得到别人欺负我!哼!”

“臭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刘捕头见他行事作风甚为奇特,不禁怪问道:“你想干……”他话还没说完,雨轩已经近身,一把揪住他,猛的将他掀翻,边踢边骂道:“叫你多嘴,叫你多嘴,看你还敢多嘴!”过了好半晌,雨轩方才起身,慢慢活动着胳膊,嘴里却在嘟哝:“这家伙可真抗揍啊!累死我了!”

众人再看刘捕头,却见他满脸青紫,已经不成人形了,口中含混说道:“臭小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雨轩听他如此说,却不理会,只是回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酒,缓缓说道:“若要报仇,我随时奉陪,人我却要带走了!”

“小哥好手段啊!年纪轻轻,却又胆识过人,当真不凡!”

众人回头看去,说话的人坐在靠近门边角落处,那桌一共有五个人,同桌之人待他话一落地便将外衣脱去,露出里面的飞鱼服来,却原来是锦衣卫来了。

那厢胡夫人一行见了,不禁大为惊讶:“他们不是前两天才放我们离去么?怎么又追上来了?”

为首之人又说道:“锦衣卫奉皇命缉拿蓝玉余孽,着无关众人回避。”

雨轩却不理他,只是拉着蓝斌的小手,浅笑道:“我可好久没见你了,还好么?”蓝斌闻言,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汪汪的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这些坏人天天追我们,我们好累了,再也跑不动了……”雨轩听他说得伤心,摸摸他的头顶,柔声说道:“若你愿意,就跟我走吧!我带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你们从此远离尘世。”

“有这样的地方么?”蓝斌惨然一笑:“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被找到的!”

李师师缓步过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道:“自然有的,你若是愿意,我可以教你一身本领,让你们平平安安!”

“今日之局,怕是你们谁也走不掉了!”角落里突然传出来一个破锣般的声音。雨轩回头看去,只见说话之人在角落阴暗处,恰巧被暗影遮处面孔,是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事你可做不了主!”李师师插口说道:“人,我是非带走不可!”那人闻言,顿了一顿又说道:“师师姑娘可是自恃武艺高强,想强行带走他们么?”李师师冷笑一声:“是又如何?”

一时间突然沉默下来,大家都不说话了。那人双手一摊,双手缓缓扶上桌子两边,看他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嘿嘿一笑道:“姑娘尽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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