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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陈府赴宴

自古帝王家都有个类似于约定俗成的规矩,那便是元宵佳节普天同庆,天下皆是如此。宋朝便有《铁围山丛谈》记载:“上元张灯,天下止三日,都邑旧亦然!”说的便是元宵佳节的繁盛与规定。

自明初开始,朱元璋取消了大多数假期,却留下了春节、冬假与皇帝寿诞这几个假期,因他自己数十载处理朝廷事务从未间歇,所以平日百官若想休假真是千难万险。春节假期在明初更是长达一月之久,是以每年朝廷都是十二月二十左右开始“封印”,待到一月之后,也就是元宵佳节过后五日,方才“开印”上朝。

今日恰逢元宵,平日不允许抛头露面的女子也在这几日得到了解放,妇人们携手同游,走街串巷,当真好生热闹。街道上早几日就已搭建好了戏台子,各种戏曲今日轮流上演,惹得众人停步流连。各种庙会戏班、江湖杂耍、地摊卖艺、猜谜赏灯皆是陆续涌上街头,长街上一片繁茂景象。

自古以来,世人的门第观念都极为严重。尤其明朝更是如此,其根本原因在于朱元璋起于微末,出身贫寒,害怕世人因他身份卑微而起兵反对大明朝。也是这种心理作祟,使得他极重门第,便是儿女娶嫁,亦是要求门当户对,这种习惯一时成为风气。因此许多真心相爱的情侣都被生生拆。不过这几日若是有相互心仪的人,皆可自由表白,互述衷肠,一解相思之苦。

南京城是大明朝的都城,天下繁盛无过于此。因此南京城的元宵佳节也是最热闹的,张灯结彩,游人如织,人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寻常百姓便会结伴同行,一览过往风景;商旅小贩更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趁机推销自己的货物;若是达官贵人则会出重金,提前预定各个灯楼,携带家眷前往共度佳节;文臣墨客虽有风骨,但这几日也并不拘泥,便是出入烟花之地,亦不会有人指责。

这日晚间,陈亮便在自己府中设宴,邀请当今朝野的名人宿老前来与会。为了造就气势,他更是邀请了皇太孙--朱允炆。去岁五月,朱元璋的长子朱标便已逝世,至于死因却是一直成谜,宫廷传出来的消息是病死的。平常人或许会相信这话,但风临渊却不相信。且不说宫中御医治病救人的本事,单是有病的话,陈亮便会帮他医治,也许其中关键便是因为有陈亮在……

陈府并不甚大,亦不算豪华,远远无法和一众重臣亲王相比,只能算是个中规中矩的府邸!但因他辅佐前太子朱标,如今又是太孙的臂助,所以大家都还给他几分面子。抑且陈家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那便是他的儿子--陈琛。

此子亦是天纵奇才,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不仅智慧超凡,抑且年纪轻轻便已是兵部侍郎,算得上是文武全才。陈亮虽然武功绝世,但却是以儒家学者身份面世,多年以来,甚少与人动手。因此他的武功反而不及文名。陈琛与陈亮,一武一文,可说算得上是南京城的支柱。

风临渊前去陈府时,已经有些晚了!待他走到近前,只见陈府门前左右各挂一盏大红灯笼,显得颇为喜庆,朱漆大门外左右各站两名守卫。风临渊撩起长袍下摆,缓步走上台阶,两名守卫见状,赶忙过来迎接。那守卫显然知道今日主人宴客,所以显得格外恭敬,但风临渊向来少在南京现身,因此这两人也不认识他。

一名高个守卫恭身问道:“请问先生是来参加宴会的么?可有请柬?”风临渊微笑点头,轻声道:“有的,劳驾你带下路!”说着从怀里掏出信笺,那人不愧是大户人家的仆役,竟也识文断字。不过这也恰巧体现出陈亮教育手下的手段来。那人阅过书信后,恭身一礼,满脸堆笑道:“先生能来,主人一定非常高兴的,大家已经在等着了,您里面请!”

风临渊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随他进去,沿路走来,只见雕栏画栋、假山亭阁颇为精致,一山一水皆是坐落有致,深具灵性,仿佛蕴藏阵法。两人走了好一阵才到正厅,尚未进门,便听屋内一个颇为温和的年轻人的声音说道:“先生从未宴请过宾客,今日摆宴,可说算得上是第一次,想来客人都到齐了吧?今日之宴关系重大,不知先生有何训示?”这话说得谦逊恭敬,仿佛是个后辈在请教前辈一般。

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启禀殿下,确有一位客人还未到。诸位都是当世高贤,原本不该让诸位等候,可这位客人不同一般,咱们便是再等等也是可以。”说话之人正是陈亮,两年前风临渊便与他见过面,也就记得他的声音。

原来说话的年轻人,正是皇太孙--朱允炆,回话的却是儒仙--陈亮。

“陈大人,今日太孙殿下亲来,您让殿下也等着,是否不妥啊?”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听他话中意思,似乎已有责怪之意。

陈亮起身,对四周团团一礼,曼声道:“齐大人别急,诸位今日能来,陈某万分感激,若是有事,亦可先行离开。不过今日来的这位可是连太子殿下当年也称许不已的人物,诸位难道就不想见识下么?”

如此一说众人都有了兴致,大家还未说话,朱允炆听说他父亲亦曾称许此人,当即心生仰慕之情。只听他拍手称快,欢然笑道:“如此人物,允炆亦想见识见识,希望先生能为我等引荐一下。”

陈亮点头微笑道:“这是自然。”他略一停顿,耳朵微动,便即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皆转头看向门口。只见大门处进来一人,这人一身服饰平凡无奇,样貌也是宛如路人一般。大家不曾想等了半天,来的人竟然是如此模样,心中不免大失所望。

只见那人对朱允炆恭身行礼,再对陈亮一恭身,高声说道:“启禀大人,风先生到了。”原来这人只是陈府家丁。

陈亮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门口处。只见门外站立一人,这人背对大门,背影孤寂,但那气势却如同一棵千年古松般,挺立在这里。他双手背负,青衣华发,丰神俊秀,俊朗的侧脸上微带倦意,此人正是风临渊无疑。陈亮上前几步,微笑着拱手道:“风兄弟真是稀客,你能来陈某府中做客,当真令寒舍蓬荜生辉。”风临渊略一点头,拱手道:“年未过完,风某便来叨扰,当真过意不去,还请陈兄见谅。”

“风兄弟说的是哪里话,大家已经等着了。”陈亮略一停顿,束手道:“风兄弟里面请!”风临渊也不与他客气,只是淡淡点头,便即走了进去。

风临渊缓步走进大门,只见厅中众人皆是瞪眼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个怪物一般。他转念一想,如此盛宴,自己竟还迟到,难怪众人都没有好脸色。他当即洒然一笑,自顾自走到最下首那个无人座位上坐了下来。

陈亮跟随进来,坐回自己座位后,对众人一恭身,朗声道:“风兄弟乃是当世少有的奇人,不但文采武功不凡,抑且心怀天下,以济世救人为己任,可说是我辈中人的楷模。”

众人听陈亮如此推崇他,皆是感到惊讶不已,心中暗想:“这姓风的模样古怪,看他方才行为,只怕也是心高气傲之辈,不知他究竟有何本事。”风临渊随意扫视一圈,却见蓝玉与元生也在宾客之列,三人相视一眼,均是眉头一皱。

“太孙殿下!在下想推荐风兄弟入东宫,做您的老师,不知您意下如何?”陈亮望向朱允炆,殷切的说道。众人不知他如此说话究竟是何用意,要知朱允炆的老师乃是朱元璋亲点的当世儒学大家--宋濂。而且今日宋濂亦在厅中做客,他如此作为岂不是当场打了宋濂一耳光么?

果然,只听宋濂轻咳两声,待众人回头看去,他才缓缓说道:“陈先生亦算是殿下的老师,您能推荐风先生入东宫,想必风先生有相当才学,不知能否给咱们展示一番。”

风临渊早知今日来赴宴不会有好事,看陈亮这架势,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啊!他转眼看了宋濂一眼,这宋濂年纪颇大,须发斑白,方正脸庞,脸上神情颇为严肃,俨然便是个老夫子,此刻他正一脸殷切的看着自己。

“风某一介江湖草莽,如何能知朝堂之事,宋老多虑了!”风临渊对他歉然一笑。众人见风临渊颇知进退,都有些安下了心,要知道在朱元璋手下当官,可说是把脑袋提在手中了,因为你不知道哪天会有不测之祸降临在自己身上。

蓝玉却是心中冷笑,因他深知风临渊说话历来都是欲抑先扬,若他自承谦让,只怕便是反击的预兆。

果然只见风临渊环视一周,见众人都微微点头,便又继续说道:“方才宋老先生问风某有何本事。哈哈哈哈,风某向来散漫惯了,又从未进入庙堂之上,因此可说亦无经国之才。”他略一停顿才又说道:“但治国之道,风某却能说上一二。”

齐泰冷笑一声,沉声道:“黄口竖子,在座之人皆是当世名家,你竟敢在众位面前妄谈治国之道,岂不是自己找骂么?”风临渊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说道:“敢问齐大人,儒家创派祖师孔子曾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么?”这话问得齐泰一愣,这句儒家经典乃是众所周知,便是初入学堂的孩童都会知道一二,只是众人不知风临渊此刻提及是何用意。

只听他朗声说道:“修身、齐家太过平常,不说也罢;平天下杀伐血腥,对尔等腐儒文臣来讲,又太过艰难;因此风某也就只好勉为其难,说说这治国之道了!”这话说得众人皆是一怒,只是碍于朱允炆与陈家父子在此间,不好发作而已。但众人脸上的愤恨鄙夷之情,却是不言而明。

“古语有言,治国如烹小鲜,这话便是说的治国之道。”风临渊曼声道:“太孙殿下身为皇储,自该明白其中深意,国家大事该断则断,万不可犹豫不决。一个好的领袖,便该有自己的魄力,凡事都要有自己的见解。”

旁边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儒生听了这话,顿时一拍桌子,怒骂道:“放肆!你这人好生无理,殿下以礼相待,你竟暗讽于他,可知此为死罪?”风临渊斜看他一眼,见他面色微黄,一脸怒色,身穿蓝色的绸缎袍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想来也是个朝中高官,否则不会如此维护朱允炆。

陈亮赶紧起身,一拱手,柔声说道:“黄大人见谅,风兄弟一向心直口快,但却并无恶意,请殿下与大人见谅!”原来这人便是东宫谋士--黄子澄。风临渊却不理他,又说道:“若论历朝历代之繁盛,无过于李唐盛世。唐代繁盛在于皇帝的宽容,李唐皇族允许各种各样的文化教派共同发展,方才造就一个前无古人的朝代。殿下虽有宽仁之意,但却没有用对地方,本朝独尊儒术,打压其他各门,致使百家衰微。如此一来,如何能够长长久久。何况独尊儒家不过是培养一群腐儒而已,哪里能够培养出真正的治世之才!”

风临渊一口气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朱允炆听了后,慢慢低下头来,仔细思量方才所闻。但其他在座之人皆是儒生,一见朱允炆沉思犹豫,当即知道事情不妙。

“笑话!”只听蓝玉已然截口骂道:“尊崇儒术乃是皇上钦定的,他老人家雄才大略,岂是你这小辈能知晓的?”宋濂一听这话,抢先说道:“风先生说了半天,原来是怨怪殿下没有注重其他学派吗?要知尊崇儒家乃是皇上钦定,太子殿下继承,太孙殿下而今不过是发扬父祖之意,岂是你能轻易评判的?”

“哈哈哈哈!风某不过随意说说而已,各位大人为何如此紧张呢?”风临渊笑说道:“诸子百家各有所长,取长补短,不过顺应时势,又岂能说是轻易评判呢?”宋濂听闻此言,怒哼一声,寒声说道:“先生出言无状,老夫可不能当做没听见。过得几日,待到“开印”之时,老夫定会上禀皇上,还请先生仔细了。”

众人听他话中意思,竟是要到朱元璋面前告状来着。蓝玉面色阴沉,突然阴阴一笑,转头对他说道:“宋老怕是要小心了,风先生胆识过人,武功惊人,便连天元帝都曾被他追杀过,又岂会怕你告御状呢!哦,对了。风先生似乎现在还是在逃的朝廷钦犯吧?”

这话虽是说得漫不经心,但却阴毒无比。要知风临渊身在险地,稍有不慎,便会引来众人围捕,后果不堪设想。果不其然,黄子澄当先发难,只听他高声喝道:“来人啊!风临渊来路不明,意图行刺众位大人,快快将他拿下。”

一时间,数十名守卫从厅外奔来,瞬间便将风临渊团团围住。但他却不在意,便连头也不曾稍抬,仿佛并不担心,只是慢慢端起桌上的酒杯,轻呷一口,而后缓缓闭上双眼,似在仔细品味。

“放肆!”一个声音突然传来,这声音并不大,但却低沉有力,似乎传到众人耳边方才炸响。众人只觉耳中轰然回响,宛如五雷轰顶,耳中鸣响不停。

待到回头看去,只见陈亮已然起身,一张俊脸上现出愠怒神色。陈亮沉声道:“今日元宵佳节,诸位又在陈某府中,难道还想欺负我的客人么?”他缓缓环视一周,眼神凌厉霸道,让人不寒而栗。

陈亮一向温文尔雅,对人亦是和蔼可亲,这还是大家第一次见他在众人面前发怒。好个陈亮,真不愧道号“儒仙”,转眸之间,竟然威压极重,一股气势更是喷薄欲出。厅中众人只觉一股寒气侵开,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场之人多为朝野儒生,又或是深处禁宫,或是领军在外。但是在这一刻,大家都打了个寒颤,也想起了他的外号来了。

风临渊自然感到了他的气势,却也不言不语,只是扫视众人一眼,而后看向陈亮,恰巧陈亮亦在看他。两人眼神一交,宛如雷霆相遇,仿佛有电闪雷鸣出现。风临渊真气运转,一股气流回旋不定,以他为中心不断扩散,宛如雷霆暴风。两人衣衫无风而动,劲气在厅中来回激荡,发出连声脆响,宛如鞭炮炸裂。厅里众人除了陈琛、元生,几乎无人不是被劲力逼得双眼微闭,直直往后退去。

这种景象让众人全都瞧得愣愣发呆,均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风临渊一拂衣袖,仿佛扫落灰尘一般,竟将两人间的紧张气氛扫去。他微微一笑,停顿一阵,方才说道:“风某浪迹江湖多年,早已闲散惯了,况且我从来不喜庙堂的约束,陈兄方才的建议实不可取。风某今日前来,只为一事,想来陈兄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陈亮见他收手,亦是逐渐收敛劲气,脸上神色平复如初,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知道,只听他慢悠悠说道:“昨晚午夜时分,陈某正自熟睡,忽然听见房顶传来异响,想来因是有人深夜造访,一时兴起,便出门看了看。谁知不瞧还好,一瞧之下,陈某大惊,来人身手敏捷,步法稳健快捷,偏又落地无声,显然功力深湛。犬子与陈某观察他们半晌,发现他们似乎也只是在找什么东西,但却并无恶意,陈某也就没有惊动他们。”

“原来如此,我说那两个傻小子怎么会轻易搜索过贵府呢!”风临渊展颜笑道:“陈兄手下留情,风某不胜感激。只是……小女锦绣历来顽皮,在贵府叨扰数日,实在抱歉,还请陈兄归还。”

这话一出,不仅众人呆住,便是陈亮亦是愕然。只见他略微一怔,显然愣住了,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近日虽是年关时节,寒舍却禁止有人出入。因此从未有人前来拜访,便是殿下也是今日方才受邀前来。今日一早我得到消息,知道风兄弟今日会到南京,方才邀约共度佳节,只是令嫒……你何时有个女儿的?”

风临渊猛然站起身来,大声惊叫道:“陈兄难道不知道么?你……不是你邀我南下南京的么?”陈亮一时双眼圆瞪,怔立当场。显然两人虚与委蛇好半晌,竟然都是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了!风临渊缓缓落座,不再理会众人,只是低头沉思。陈亮见他如此模样,以为他不相信,随即说道:“风兄弟若是不信,寒舍上下随你搜寻便是。”

“怎会如此?”风临渊却不理他,低声嘀咕道:“莫非真是算漏了什么细节么?还是……”

陈琛见他喃喃自语,亦不理陈亮,心中顿觉不悦,继而朗声说道:“风先生,家父对你礼敬有加,你却一味傲慢无礼,真当我陈府是你能随意欺辱的么?”风临渊轻叹一声,随口说道:“风某心中烦闷,一时失态,还请诸位见谅!今日之宴,怕是无心再继续了,风某先行告辞!”说着只见他不顾众人呼喊,已经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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