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名都至尊落荒而逃.
钟并不领我的情,并没有感动.我千辛万苦去找她,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我对她的关爱.她热嘲冷讽一番后,不再理我.她连小女也没过问一声是否安好.
我不知咱办,不知如何和小女解惑.
“妈妈呢?“小女问.
“妈妈过得很好,现在没空回家,她要你好好读书.“我只得撒谎.
“钟找到了吗?“熟悉的碰到都会关心问起,
“没有.“
找都找到了,为何要说没有,是羞于怕他人知道钟在娱乐场所做工吗?
我怕出门,怕见人.我愿躲进房里上网去和不认识的陌生网友诉说自己的故事.有人骂我,也有人同情我.钟的离开很多人都说是我的错,是我以工作为借口平时不关心的结果.也有人劝我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已经发生就让他过去,我们要展望未来,为现在好好活.佛说,最珍贵是得不到或者已失去,可更有人说最珍贵是把握现在.
“我要怎办?“我不停地问,不听地诉说自己的故事,就像祥林嫂.
白天我可不停地工作能化去我的忧伤,深夜寂寞和思念就像一条冻眠的蛇在春天中苏醒,蜿蜒于我的每寸肌肤,滑溜清凉.又像有一条水虫钻进了你的脑子,时而痛得彻骨,时而又舒畅得飘仙.
深夜,静静的.
思潮如海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有时淫意是如此强烈,像想着和兰做爱的过程,想着每一个细节,想着每一个所能带来的愉悦.想着我曾和钟的肌肤之亲,想着钟肌肤所有的点点滴滴.我知道钟的肌肤何处有一个小痣,何处有胎记,何处是她最为愉悦的.又像想如今钟被其它人猥亵,像想着钟的肌肤被他人抚摸和拥抱,我就会有一种彻骨的痛.
兰说的对,我不应该去找钟.
钟留给我所有的美好时光轰然而倒.
从此没了思念.
我已成了习惯.
静静的深夜寂寞的蛇会从冻眠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