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本意上.除了兰我没有有意去伤害过谁,可在很多的时候我伤害了他人而不知.
陪领导唱歌跳舞桑拿足浴半夜不归让钟牵肠挂肚,钟总是要等我回到家才肯睡,在等待的漫漫长夜里百无聊赖的钟爱上了上网.上网可以打发很多无奈的等待,可以结识很多新老网友.不知何时钟和一个叫忧伤的男人聊上了,然后爱上,然后......钟和忧伤聊得火热的时候我正在老地方娱乐城或唱歌或足浴或桑拿......我一点也没有发现钟的变化,然后我们平静的分离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钟和忧伤的故事......然后钟就辞了公职在一夜间消失了.
钟消失时钟与我已没有了关系,和钟分离时我没有什么伤感,我总觉得我放手让她走,她一定能找到更好的门神,除了给小女带来伤害外,对我而言没所谓伤害或不伤害.即是我不愿意分离我还是一样愿意让她走,因为她要走.也许我再坚决一点不让她走,也许她走时我再挽一声,她就会留下.我没有挽留,而是为她祝福,她摔摔手不回头走了.
走就走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知道了她与忧伤的故事后,我觉得她被忧伤伤害的太大了,所以我就一直找她,我要知道她平安,我要知道她过得是否快乐.
“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找她.“兰对我说.
“为什么?“
“你又怎么知道她被伤害?你又怎么知道她不喜欢被伤害呢?“兰的理由让我摸不着头,但她说的我也没有理由反对.
“你没有挽留她时已伤害了她.“
我没有听兰的劝告还是按兰提供的消息去找.我来到特区城市,我到一家一家娱乐场所去问,所有的娱乐场所都没有一个叫钟女人在那儿做.
我高兴又失望,高兴是钟还没有堕落到去做***的地步,失望的没有找到.
“钟不在特区啊,我一家一家娱乐场所找了问了都没有啊.“我打电话问兰.
“你怎么找的啊?“
“我一家家问老板的啊?我问他们哪儿有没有叫钟的人做工.“
“你这样找不到的,她们登记的都是编号,而没有名字.你如果确实要找的话,你晚上直接去这些场所去消费或许你可以找到.“
经兰一提醒我才知道的找的方式有错.
“你把所有小姐都给我叫来,我要挑一个陪我喝酒.“我先定个包间,然后把妈咪叫来对她说.
妈咪把所有的小姐叫来站成一排,我一个一个看没有发现钟,挥挥手让她们走,对妈咪说不喜欢.
“还有吗?“
“没有了.“
“真的吗?“
“没有.“
“没有就结帐.“
然后到下一家.
然后到下一家.
然后到下一家......
机械地重复......
这是最后一家.名都至尊.
“把小姐叫来.“
小姐一个个鱼贯而入.房间有点暗,每个小姐都涂脂抹粉,或丰满或苗条,或暗送秋波或奔放浪汤......
我突然眼睛一亮,88号88号不是钟吗?
88号也怔怔地站在那儿发呆,想转身跑.
“我要88号.“
“88号留下.“妈咪大声地说.
88号定格了.
我们无言相对。
“钟为何会在这地方做呢?”
“我不是钟,我是88号。你不是想到这儿找乐的吗?你想要怎样的服务?”
“我是来找你啊,我听说你在娱乐场所做我就一家一家地找才找到你。你又何这样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呢?你这样很让我心痛。”
“让你心痛,我堕落与你有什么关系?”
“与我没关系,与我们的女儿总有关系吧。你这样做为人母合格吗?”
“你呢?你在夜夜不归有没有想想做为人父是否合格?”
“我是工作所需。”
“我是生活所需。”
“你可以换个工作同样可以生活。”
“我做我喜欢做的,没有我们这一行你们这些臭男人哪里去找乐!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方面要女人守身如玉一方自己又到外寻花问柳,这是什么逻辑。”
道貌岸然者,道德的卫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