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舅家不很远,在南门小区。妻子娘家原来是县城的,老房子原来在主街道东大街,上世纪掀起旧城改造热,被拆迁了。拆迁前开了家小食店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岳父虽然很不情愿拆,可政府强行要拆。“蛮不过政府的。”大家劝他这么说,政府工作人员也这么说。可岳父就是不愿拆。拆迁组没有办法,只得向县长反映。县长不知又听谁出了个歪主意,叫亲戚做工作,亲戚做不通先下岗。局长找我谈话转达了县委县府的意见,要我识大体,顾大局做好岳父的工作。“你去做工作,做不通不要来上班。”局长说了绝话。妻子的领导也同样要钟回去做父亲的工作。岳父怕影响我和妻子前程不情愿同意。被安置在南门小区,拆迁补的一点钱少得可怜,不够做一层。虽搬了新房,可少了收入,娘家生活日落千丈,没过二年岳父就撤手西去,把房子留给了妻舅。
我一路上想着要怎么和老婆说,一边又想着种种的无奈,就如岳父老房子的拆迁,虽然不情愿却有无形之手让他同意,又如我曾和兰在少年时虽有种种的约定,可最后我却背叛了她,选择了钟.我想逃啊,现在还是要想着如何去向老婆道歉,正如网友mqnr1204所说,层层枷锁,你能逃到哪里逃,谈何容易
这么想着,来到了妻舅家门前.伸出手想按门铃时又缩回手,有些后悔了,又要看钟的脸色了.犹豫再三,还是按了.
“铃、铃、铃。。。。。。”
我昂起头。
等了大约2分钟,我却觉得如年。
“谁啊,来了,来了。”熟悉的尖锐的妻子的调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心头一紧想转身走时,门开了。
我尴尬站在门口,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妻子见是我马上转身,把我凉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