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日,三方人马汇聚到了一起,张辽和高顺也一脸好奇的盯着吕布身后的少年。脸色略微古怪,他们俩个自然是不相信吕布有龙阳之好的!但是现在的样子也着实古怪了些,虽说吕布胯下的马是属于极好的存在,但是军中能够达到双乘的马还是不少的,而且军中还有不少无人乘坐的马匹。看到张辽高顺脸色古怪,吕布轻咳了一声:“这个沈鹰不会骑马!”高顺张辽各自撇撇嘴,神情更加古怪,这也怪不得高顺张辽自汉武帝当政之后汉朝的马匹就开始多了起来,直至现在虽说很多人不能马上张弓,但起马赶路都不是问题,毕竟出门借助马力要快的多,也轻松得多,不过见吕布无意言明两人也就没有过多追问!沈月樱见终于无人注意这边稍稍松了口气,自独尊儒术以来,读书人也就越发秀气了,所以沈月樱勉强能够蒙混过关,但这并不比后来的晋朝,那时才是伪娘遍地,所以沈月樱生怕引人注目露出马脚,虽然并不会有太大的效果,但对于吕布的名声可能会有影响,沈月樱在乎的是吕布的名声,因为在她看来自己已被蛮夷玷污过,若是被人发现,吕布就是有嘴也说不清缘由,若是高升也会成为一个致命的把柄,小人拿此说事,皇帝必定会宁杀错不放过!而吕布则是照顾沈月樱的名声,深受朱理学及后世的影响吕布自然是极为在意沈月樱的名声,毕竟两人无怨无仇!沈月樱又长得极为秀丽。俩人各自胡思乱想,尤其是吕布,一个龙精虎猛的少年郎在女子身上胭脂香味环绕中,脑海中更是一团乱麻!“大哥!不知以后有何打算?”高顺见吕布神游天外以为在思考以后如何。“见过父亲大人后,打算去京师闯荡一番!”这是吕布早就计划好的,只不过说出来而已。“大哥,如今五斗米教大行于世,天子使臣霸占朝纲,官爵职位更是明码而待,大哥此去恐怕着实不妥!”吕布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叹,“我总不能说我后世来的,知道丁原太菜,而且天下即将大乱,所以远远避开吗?”张辽见吕布沉默,缓缓开口道:“大哥是边关校尉之子,留守边关岂不是更好,如今虽说朝政暗弱但边军却是百战之师,蛮夷扣边,咱们兄弟三人封王拜将也非难事!”吕布摇头苦笑道:“俩位弟弟,如今五斗米教信徒极广!上至皇亲,下至商贩,如此恐怖的号召力不滋生野心都不可能,夏禹之子若是没有号召力如何能行家天下?”高顺张辽相视一眼道:“大哥的意思是说五斗米教要造反?”吕布摆摆手道:“我可没说,不过最主要的是伯喈先生曾教导过我,如今多年未见也是要拜访一二的。”见吕布避开不谈,张辽心中一沉暗自想道:“若是五斗米教当真造反!朝中必定下令勤王,一但边军内调,朝堂必定生变!”双眼不由得看向吕布,暗自揣摩吕布心中所想,哪里知道吕布仅仅是想去救名流千古的才女蔡琰!对于这个极富才华的女子吕布心中是极为重视的,感叹她的命运不公,几经周折,所以吕布想要改变蔡琰的命运!经过这次谈话,几个人各有所思气氛变得沉闷起来,都是默默赶路!
几日后,一行人望到了并州城,并州不比九原,虽说城池因为年久而生出许些苔斑,不过吕布依旧能远远的感受到并州城的坚固,突然感到心中一突,一股不妙的感觉布满吕布心头,沈月樱感觉到自己抱着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不由得开口道:“将军,怎么了?”吕布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暗自惭愧道:“吕布啊吕布,如今并州城府在望,有何好慌张的!走吧今晚入城休息!”说完缰绳一抖,一马当先直奔并州城而去,张辽高顺各自摇头苦笑,不知道吕布为何吕布如此激动,也都策马追去。
远远的望见尘土飞扬,吕布心中一惊,暗自苦道:“莫非并州失守?”虽然心中不信,但由于自己这个变数,并州是否还存在!吕布停下了,对方可没停下,手中的画戟紧了紧,突然吕布脸色一变,再次策马而去,不一会儿两人就会到一起了“李叔?”吕布看到一身孝服的李虎惊诧道:“你怎么……”“你父亲去了!”李虎悲痛道。吕布眼睛顿时变大,对于吕良的事吕布知道很少,只知道吕良死于重病,但是吕布知道吕良身体一直很好,就是分别的时候吕良依旧生龙活虎,虽然吕布生在后世但依旧痛心不已,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睁开双眼,“将军醒了?”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吕布身边响起,吕布寻声望去,不是沈月樱又是何人?“你怎么没走?”吕布苦笑道。此时的沈月樱已经换上了侍女的衣裳,不知是不是错觉,吕布总觉得如今沈月樱比在鲜卑帐中还要秀气几分!“李叔呢?”吕布见沈月樱不回答,直接岔开话题缓缓道。“去置办丧事去了!将军不要赶我走!”沈月樱轻声道。声音中透出一丝不安。看着变得有些拘谨的沈月樱,吕布叹了口气,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乱世当中一个女子吕布也有些放心不下,稍稍用力撑起了身子,正准备穿鞋,只见鞋子已经被沈月樱拿在手中,看着沈月樱眼中的倔强,吕布轻叹一声,缓缓坐下。
丁原府上,丁原坐在案前,手中正翻动着竹简,缓缓道:“吕布回来了!”“回刺史大人,吕布确实回来了!”丁原缓缓抬头,轻声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此人若是能为我所用!”丁原口中低喃并没有逃过来人的耳朵,来人轻声道:“大人若得此猛将必然不惧董卓!”丁原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缓缓道:“要是他不同意呢!”“这……”来人无语了,丁原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独自低语道:“他能独守九原其志不小,若不能为我所用就结个善缘好了!”缓缓收敛起心中的杀机,毕竟吕良如今已经死了,校尉也落在吕布头上,虽然如今朝中暗弱,但是坑杀一个校尉也是一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