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内,顾慢又给我讲了很多,比若说,小巧的身世之谜,对于这一点海还是极为关注的。顾慢说,任重叔并不是小巧的亲爹,并且我看来她似乎和任重叔有很大的恩怨,所以这些都重逢构成了一个更大的悬念,让我急需了解这一切。
首先顾慢给我讲了一个我很不感兴趣的一段历程,我之所以觉得枯燥,因为这是我以前说经常经历到的,学生生涯。我怎么说这个呢,我不讨厌森系生涯,也对于知识并不排斥,可是呆在学校里总觉得有一种呆在囚笼的感觉,限制了我的自由,所以在大一的时候,我是好好学习的,这一点绝对对得起良心,大二的时候就开始学会玩乐,这似乎是一种规律,于是在我玩乐不到半年的时候,我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觉得顾慢这个故事无聊,无非是一些情情爱爱的故事,虽然它貌似很感人,但是我总觉得找不到那个所谓真正感人的点在哪里,算了还是简单的给大家说一下吧?
大概是在八几年的时候,顾慢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他们学校来了一位年轻的教室,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华裔。别看他很年轻,只是面很光,最主要的就是长的很帅气。讲的课也很有意思,十七八岁是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年龄,顾慢就经常和同学一块去听这个年轻老师的课程。
顾慢很清楚自己是喜欢这位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年轻老师了,同学听了这个念头,被吓得说她疯了,她说,不,喜欢就是喜欢,何必否认呢。这为女伴觉得她不可思议,就和她断交,也真是这个机会,她才真正的接触到了男老师。
我听她讲到这儿,我问她,“那个男老师不会就是......”下半句我没敢问,毕竟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她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也不避讳,就直接了当的否定我说,“不是,是另外一个男人。”
我顿时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想要发作,但又觉得无理取闹了。于是我静下心,听她吧事情的发展,她说,我喜欢这个男老师没有错,但也知道没有什么可能,真是因为女伴的离开,才让我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于是我努力的摆正这一点,我之后开始接触他,完全是因为学业,一个项目。真是在此期间,我认识了小巧的爹——任重。也真是因为任重的天分,和才华让我觉得我应该正常一下,于是我借着研究项目的名头,开始和任重接触,只是我没有想到最后,我也对这个项目产生了兴趣,并发挥了充分的天分,任重对我刮目相看,于是在男老师的帮助下,我们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开始了正式的研究,当然我们不是正规的组织,也没有外界的援助,完全靠自己和学校的微薄援助。也真是在这几年间,我和任重确定了恋爱关系。
我觉得我的大脑细胞全毁了,这饶了一大圈,不是又回到了原点,任重是小巧的阿爹,任重叔是小巧的女儿。可是为什么会绕那么一大圈呢?我觉得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因为我提起任重叔的时候,顾慢的表情在变化,我敢肯定,这其中一定有别的原因,让这对恋人产生了隔阂。不,不对,我又发现自己的思路错了,任重叔不是寨子里头的人么,他们是不离开这片水土的,并且任重叔告诉我的是另外一番情景,他们认识的时候,是在黄水之上,并非在学校,而且任重叔目不识丁,哪像顾慢嘴里面说的,很有学问?
这一切都变得恍惚起来,似乎又开始变得迷云重重,但是这一切顾慢应该清楚的吧?我把目光转向顾慢,希望她能够把这一切都说清楚,我现在很好奇,这其中的关系很复杂,不是我所能够轻易理清楚的。
顾慢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对我说,“我说到这儿已经够多了,剩下的,我想你应该在适当的时候问问那个家伙!”我能听得出来,她说的那个家伙应该是任重叔了吧?为什么她会那么恨他呢?还有,小巧的阿爹到底是谁?
她不打算说下去了,我看着她没有一丁点的办法。我觉得我知道的够多了,真有贪心,想知道所有的东西,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说话间,天已经黑下来了,于是我们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就钻进冰屋里面休息。外面很冷,但是相比之下,并屋内倒是暖喝了不少,不过,我估计着也是零下几度,不过有着皮袄子和一切其他的东西,我倒是感觉不到冷。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我们起了个大早,顾慢让我嗲了一些食物和水,就跟着她出去,说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于是我们迎着寒风踩在咯吱咯吱额雪地就出发了,刚走了有一个多小时,原本亮堂的天空也是阴沉下来,不多一会,又漂起了大雪,视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于是我们钻进一个树冠里面休息,想躲躲风雪。这一躲就是两天,我们的食物也快吃光了,期间我试图出去,又被风雪堵回来。
顾慢看着我发笑,我用着无辜的表情看着她,我可不愿意在这等死。大致是我的表情太憨了,她看着忍不住又发笑。她对我说,不用担心的,再过两天,风雪就会停的,到时候,我们在走上一天多,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我看着所剩无几的食物,看着她有些发愣,这是什么说法,算起来也有三四天的时间,我们剩下的食物可真不多了,勉勉强强只能维持一天半左右,这还是在极度缩减的情况下,我觉得有点荒唐,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回去才对的。为什么还要坚持前进,最为无奈的是,我对她顾慢的决定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于是我们近乎于被困在狭窄的树洞内部,我又在树冠里面挨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我见风雪笑了一点,就出来晃悠,不多一会,就看到了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着一群东西在晃荡。我想看仔细一点,想往前走走,谁知道顾慢赶紧把我拉进树冠,一脸沉重,让我小声一点。
我们尽量压低了声音,躲在树冠里面,不多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和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在群东西似乎很小心的在我们树冠旁转了几圈,然后就开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顾慢也是松了一口气,我下的一身冷汗,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顾慢按在树冠里面,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外面那是什么东西,不过看着顾慢对它们也有着一些忌惮,估计就不是什么善类?
顾慢看着我心里头也有疑惑,就解释说,“那是雪袄子极为凶残,我们一般都愿意得罪它们,否则你会遭到无穷无尽追杀!?”“雪袄子?”我一听还是有点影响的,从任重叔的讲诉中,我对这东西也有点了解的,群居,恨仇,若是伤了它们中的一个,就会遭到报复,而且是无穷无尽的报复,最为可怕的,这雪袄子跟人一样有着聪明的头脑,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也是冷汗直冒,我可不愿意招惹这玩意。我们悄悄的从缝隙里面看着外头,雪袄子跑远了,风雪也小了不少,我问她说,这雪袄子不会主动去你们那地方么?
顾慢摇了摇头,说,“这雪袄子地域观念非常严重,他们生活在这一片,就绝对不会到其他地方,除非,除非你主动招惹它,它为了报复才会离开这区域的?当然,你入侵它们的领地,自然也会遭到它们的排斥。”我猛然想起来这一发,问“那么现在我们在哪,是不是就是雪袄子的领地?”
顾慢看着我笑,我觉得我很可能猜对了,难道我们要去得罪这群畜生?顾慢看着我愁的眉毛就快扭到一块了,就劝我道,“别担心,我们并不是怕它们,只是不想和它们正面起冲突,只要我们到了那里,再也不用这么躲躲藏藏了。”我这时候才觉得,顾慢似乎并不怎么靠谱,甚至我有点错觉,她对我这么好似乎有点夸张,并不是实心实意。
当然这一点我都放在心里,自己清楚留个心,就是了。她又看看天色,觉得风雪真的小了一点,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们可以出发了?”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我从她背后看她的身影,总觉得有点熟悉,恍惚之间,我觉得这身影很像一个人,自然是小巧。不过我又否定,有这种念头绝对正常,因为她们是母女嘛!
多想无益,我还是小心着周围的情况,早一点到达目的地才能有一点安全保障。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问顾慢,她一直守口如瓶,只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很期待到那个地方,看看究竟是什么地方,让我好好见识一下。
我跟着留意身边的情况,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半天,我们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其中有碰到几波雪袄子,几经周折,在第二天中午,在我模糊的疲倦和麻木中,顾慢给我说,“到了!”我一时间没有意识过来,一下子就撞到顾慢巨大的蛇尾上,我问她,“到哪了?”她拍了拍我的头,有些无奈道,“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
我还泛着迷糊,当她让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幕,我惊讶的长大了嘴,眼瞳急剧放大,“这怎么可能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