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新来的时候,我是处于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很亮,当我仔细打量的时候才发现不是因为光的缘故而是这个房间的材料的缘故,我很惊奇这种房间的构造,因为这个房子是用冰块建成的,透光性比较好,唯一的群点就是有点冷。在我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是那个女鬼潴。
此时我身上也已经换了很厚的毛皮袄子,手脚刚从毛毯子里面出来就冻得的发抖,我很好奇,我们不是在蛇岛上么,怎么到了这儿,我猛然醒悟,这不会就是任重叔嘴里面说的那个冰雪高原吧,我们千辛万苦都到不了的地方,没有想到现在我却先到了。
我用袍子包住手脚,然后我问这个女鬼潴道:“你真是顾慢阿姨?”她本来就一直盯着我看,见我问她这个问题,她点点头说,“我就是!”然后她又问我,“你说你是小巧的男友,这是真的么?”
我有点尴尬却是我没有经过她老人家的同意,就和她女儿结婚了,不过也是经过任重叔的同意了。她一听我说起任重叔的名字,心里似乎难以平复,我有点奇怪,看这个样子,似乎她并不怎么喜欢任重叔,难道是因为当初额事情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鬼潴要发飙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听到我提任重叔,脸色越来越难看,与我说话的口气也变了,:“你提那个人干嘛,我可是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
“什么?”我一听就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颠覆了,任重叔说他和她如何的相爱,但是从顾慢的嘴里我听出了不同的味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突然对这件事情开始感兴趣了。
她看着我似乎很疑惑,就接着说,这件事情,恐怕他也和你说过吧,我看她逐渐平静下来,悬着的心也算有了着落,她说先不急,我想先了解一下小巧的情况。
于是我简单的把我知道的关于小巧的一切都告诉她,她听了以后竟然惆怅起来,我看着她也能理解她的苦衷,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看着我说,“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待她。”我点点头,这是自然,小巧是我爱的女人,我会不惜一切去爱她的。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她,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她见我没有耐心,也是带我除了冰屋,到了外面,一旁hi另外一个鬼潴,他正在烧烤一些东西,我没有注意,她安排鬼潴给我倒一杯热水,然后带我向外面走去,我看着冰天雪地,一片茫茫银色,也是惊叹这自然的力量的伟大。这时候还下着雪,我踩着雪跟在顾慢身后,一人一鬼潴向前走去。大约走了两三里地,她停下来,环顾四周,我发现这里面有很多巨大的雪球,她告诉我,其实这些都是被雪掩盖的树冠,我们现在站在冻雪之上,距离真正的地面有三四十米高。
我一听吓得一跳,这雪有三四十米后,我的天呢,这怎么可能,这可快比得上南极的雪厚度了。然后她带我到了一个避风坡,让我坐在他的尾巴上,于是他开始讲述了她要将给我的故事,我有点奇怪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她笑着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于是她开始讲了那个我极为想知道求证的故事,她讲的很多,我一时间没法说清楚,就淡淡的说几个关键的问题,也就是我的疑惑点,第一个,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她和任重叔什么关系?她的回答是,他是她的丈夫,但是只是虚名而已,而他真正的丈夫死于任重叔之手,我听了很震惊,我不敢相信她说的,但是我想知道更多的线索和信息,我压住心里头的震惊,问了下一个问题,寨子和千窟洞还有水潭和这都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这些地方都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情?她对我说,这一切都不奇怪,你没有发觉这一切似乎都在吧别人的掌控之中么。她说这一点,我的确很赞同,我老早都有这种感觉了,但是没有办法证明有人在操控着我,我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我很早就觉察到了这一点,尤其在水潭得救那个时候太奇怪了,我无法理解,但是它却是发生了,那是奇迹么,不,不像,更像是有人在操纵着。我又问了其他一些关键的问题,把我说想要知道的都问了一遍,差不多她都给了我一个答案,但是有几个关键的问题,她也不是很清楚。最后我问了一个私人问题,我说,顾慢阿姨,你到底是人类还是鬼潴啊?她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甜甜一笑,想一个少女一般活泼,她说,这个,你猜啊?我一愣,有点莞尔,不知道该猜,还是等着她给我说答案,我一个小辈的,不应该和她玩这种让我摸不着东西南北的游戏。
她见我不说,自嘲道,“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就是一个蛇妖喽!”她说的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让人有一种无奈。我听着有一种悲切,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同情她了,只因为她是小巧的阿娘么?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安慰她,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她让我下来,我照着做,然后她突然很正式的告诉我,小巧以后要我多照看,我听着这话感觉特别别扭,我答应她。她就带着我回去。
走在路上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我一直在追寻答案,而顾慢似乎也在寻找一个答案,这是为什么呢,我们不可能寻找同一个答案,我在追随着她的脚步,可是我仍然不知道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她,顾慢来到这儿做什么?
于是我把这个以后说出来,没有想到她竟然笑了,她说,就知道你小子会问我这个问题的。我也尴尬一笑,她对我说,你日记本带了么?我把日记本给她,她翻了几页,然后找了一张奇怪的图画和文字只给我看,这些你都认识吧?我看了看,猛然发现,这图画竟然是蛇巢石壁画,这,难道,这就是顾慢研究的成果。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这里面的内容很繁琐,我都看不懂,于是她看着我,用一种俯视的目光看着我,说,“你听说过异次元么?”我稀里糊涂,并不知道她书的是什么,她似乎早有预料知道我会听不懂,然后用极为普通的话给我解释了一遍,我也终于知道她所要表达的意思,而所谓的异次元,就是四维空间,她又给我说,古时候人们所说的鬼打墙其实就是一种异次元,而我们所发现的村支部,原本就是在一个乱坟岗上,那里也是异次元空间界面,所有,那里面的东西很奇怪。可能有些东西和事物你无法理解,而我们也真是研究这一项目,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所经历的可能只是一个梦空间。所以这一切都是不稳定的,这也导致我们屋发去分辨事情的真伪。
她给了我一个笼统的概念,她的解释我也不是很清楚,所谓的异次元这个概念,我更是模糊的一塌糊涂。她给我说,这和数学学和物理化学分子理论很接近。接着她翻开日记本其中的一页,上面有一些凌乱的数学公式和草图,其中还有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几何数轴,她给我解释说,异次元其实也很好理解的,比如说,这,她指着一直线给我解释,这是一位空间。我不理解,一条直线就是一位空间那么人在哪活动?
她笑笑说,所以,我们生活的空间为三维空间,也就是立体空间,也称之为三次方空间。我想起来了,我们在高中那会数学课经常用的立体图形,估计就是三维空间。她说,那也不尽然,有些东西看起来像三维空间,但其实就是二维空间,你看,这纸上我画的立体图形,它属于几维空间?
我看着她画的一个立体的房子,很自然的回答道,当然是三维空间了。她没说话,示意我在想想,我有点迷惑,这看着不就是三维空间么,为什么不是呢?想了很久才明白,原来是载体,无论它看起来多么像三维空间,它的承载体是二维空间,它依旧是二维空间,这样推论,空间还是受到一种限制?
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但是异次元又是几维空间?她知道我的疑惑,又翻开了一页,这同样是一些凌乱的数字,她说,异次元,就是三维以上的空间的总称。你从一维空间,和二维空间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维空间可能会受到限制,其实这种推论也有一些漏洞的,比若说,我们可以去敢于二维、一维空间,你大概也可以推论出,我们所生活的三维空间也有可能受到异次元的干预。
我开始理解她所说的一切了,这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无论是寨子里面奇怪的褶皱空间,还是桃花庵下面的千窟洞,还是水潭,蛇巢,这些都有可能不在一个地方,在很远的地方,只是我们觉得近,是因为异次元空间的问题。
我其实可以这样理解的,我们所生活的空间属于异次元,我们可以在短时间内穿梭维空间,到达另外一个比较薄弱的维空间去。这样所有地方都可以联系起来,而寨子就是一个特殊存在的媒介,我们只能通过那里惊醒空间交换。可悲的是,寨子的人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鬼神作祟,同时也有一些少数了解真相的人,也试图掩盖这个事实,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我又问她,她现在这个形态算怎么回事?她踌躇了一会说,她现在不能很好地解释,因为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寨子绝对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所经历的这些,我同样都经历过,那些地方,我也曾经研究过,不过没有太大的进展。
我觉得我问的也够多了,我们出来已经有多半天了,我们就打算回去,突然我注意道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当我想确认是谁的时候一眨眼,就不见了。我问顾慢她看见没,她摇摇头说,刚才我专心和你谈话,并没有注意到,不过这雪原上应该不会有人的,这么多年了,她没有见过其他人的。
我有点怀疑,这不可能没有别人吧,不过我没和她说,我想有个机会,我会调查清楚地,现在我还得找时间把所有的关系都理顺清楚,现在线索都有了,就差把所有的时间拼凑完整,就能还原真相了。
可是我感觉这不像是结束倒是像一个新的开始,我不知道我自己在理清楚所有关系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