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我,希望我快点给他们解释清楚,我想此时我还卖关子,估计我会被自己打死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这是一个异空间,所谓的异空间就是空间折痕,也就说,我们碰到的就是我自己,这些,你,还有你,小巧所有的人,都是真的,不存在谁真谁假,我们都是一个人。
他们倒是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可是小巧和草帽叔似乎还不是很清楚。我又接着解释说,其实很简单,我们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碰到了我们自己,其实我们都处于一个永恒的境地,我们在这,时间不会流失,一切都是静止的,我们不用考虑我们什么时候我们会饿,什么时候会渴。在这我们的生命也是永恒的,顿时他们被我的推论惊呆了。我看看鬼魅儿,她点点头,我们在飞上来的时候,我已经问过她,她说确实如此。从她的变化,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对于那个易容术,我不能解释,暂时我还没有打算问她。毕竟这种场合,不适合我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他们被我说的话惊呆了,都在考虑着什么,我也不说话,他们虽说都是我,可是我也不想强求他们什么。我说,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出去,回到我们原来的那个世界。但是我不强求你们,小巧,草帽叔,你们呢也好好考虑一下?
我说的委婉,因为这是一种诱惑,无论谁,在股指里,都有着一种终极恐惧,那是面对自己的死亡,而在这,他们就可以一直活下去。不用为生活操劳,不用忍饥挨饿,一切都像生活在一个安逸的永恒的过度。
而我自己本身不怎么向往这种生活,我觉得没有必要过着这种生活,更大的原因,我想出去,找到那古树的秘密,和那一对人研究出来的成果,我还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儿。
他们议论纷纷,都拿着自己的注意,我也不想干涉,毕竟选择权在自己手中,肯呢过他们也是我,但是在我眼里,他们是独立的存在,他们是我的兄弟,我不愿意去强迫他们。
草帽叔们意见很集中要回到寨子里,湟水码头不能没有人摆渡,小巧也说舍不得阿爹,也不愿意过着这种枯燥的生活。而他们,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是想留在这,还是和我一起回去。
最后他们中几个给我说,我们几个想留下。我也不问他们为什么,我相信他们有自己的理由,我说再会了,于是我要走。他们说,兄弟这就走啊?!我点点头,我没必要听他们解释,他们有自己权利,我又何必杞人忧天,白费功夫呢。
他们说,我想更深层次的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有了进展我们会告诉你的。我理解他们,因为我对所谓的真相也不是真正的满意,而那所谓的空间折痕,我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形成的,那人真的可以长生么?还有那些骇人的石碑和石棺又是怎么形成的?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想要要弄明白,可是我的精力实在是有限,不能同时去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如果他们愿意帮我,我的压力可以说是大减,我可以回去好好的调查那古树的隐秘。
他们的良苦用心让我心里泛酸,在这时候我想起来了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所有的人都被判了自己,没有人在爱你,这时候,你可以自己爱自己,我这时候能深刻的体验到这种感觉,自己感动的就要落泪。
我说,那就烦劳你们。他们笑嘻嘻的说,客气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我和他们挨个拥抱一下,算作告别,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小巧看着我,眼神里也多了一种韵味,她没有想到我是如此重情重义的人。
最后我请鬼魅儿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鬼魅儿微微一笑,神情和小巧一模一样,她说,跟我来,小巧看着她也觉得奇怪这也是她自己么,为什么却是感觉到很陌生,虽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和自己神似,但总觉得缺少一种真实的存在感。
小巧摇摇头,也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但愿是自己想过了吧?
鬼魅儿让我站在门前,她说:“你先闭上眼,往前走三步!”我照着做,向前走了三步,这时候她又说,你后退一步,我按着她的步骤做着相应的动作,最后他说,你在转个身向前一直走,就可以脱离这片空间折痕。我照着做,果然,我眼前一样,我闭上眼都能感受到阳光的刺目。我眯着眼,想要适应一下这种光亮,这时候小巧和草帽叔也出现在我面前。我本以为鬼魅儿不会出来,可是在我们三人的错目中,她缓缓走出,俏丽站在我面前。
我心说,你怎么出来了,小巧也是好奇,怎么还有一个我呢?她们不是和我融合成为了一个人。草帽叔也是觉得怪异,这怎么可能啊?在那个奇怪的空间,可以存在多个自己,但是现在她们已经出了那片空间,怎么还是多出了一个小巧呢。难道使出了什么差错,这不可能啊,小兄弟和我都没有事,为什么单单是多了一个丫头?
这几个人中,也只有我知道真相,我不想她们闹出矛盾,于是就解释说,草帽叔,她不是小巧,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和她长的很想而已,也是她帮我们离开那地方的。
草帽叔笑笑,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女儿后,心里也好受一些,但是总觉得有点不方面,万一认错可怎么办?我知道草帽叔的担忧不无道理,也是对他保证道,我会按个办法,把他们的身份弄清楚的。
小巧倒是不怎么介意自己有个姐妹,她很小的时候阿母就去世了,她缺少关爱,虽说草帽叔把她拉扯大,但不管和别家的姑娘想必,总觉得有点孤单。她看着另外一个她,原先的那种陌生顿时全消,:“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小巧小声的道,我们可以说,基本上都听不到,细弱蚊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连说句话的用意都没有了。
鬼魅儿笑的灿烂,说,好啊,妹妹你可要听话哦,姐姐可是会咬人的?鬼魅儿做出咬人的动作。显得很娇小可爱。我看着心里暖暖的,小巧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可是我忽视了一点,小巧额头的冷汗。
那好,我们回家吧?鬼魅儿开心的说,对此地自来熟,她毫不客气的让我们向小巧的家走去。我也跟在她身后,心情男的大好,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到桃园里好好地玩玩,在泡上一个澡,洗洗这一身的晦气,和草帽叔喝上几杯,想想都觉得快哉。
我们几个迎着温和的阳光,辨别了方向就回到了寨子,发现,其实我们离寨子并不是很远,我们是在一处悬崖的边缘,我们站在此时的位置还能看见寨子。鬼魅儿告诉我,那悬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悬崖,在一般人看来我们跳下去,可能就会摔死,可是那时一个空间折痕的入口,在那个村支部也是一个空间折痕的入口,不过,那儿比较特殊,只等到月圆之夜,午夜时分,利用月汐能,才能撕开一个空间裂痕。我们那时候也就是那样呗吸入,或者说误入空间折痕的。
这时候我们也是明白,那晚我们是怎么到了空间折痕处,原来是这样啊。我们一行人,走着说着,好不热闹。我看着小巧和鬼魅儿,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她们谁是谁?鬼魅儿说,到时候我还会恢复我原来的模样,我还要找那些老东西们算账,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说,鬼魅儿现在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已经都不在了,你没有必要还要记恨他们的。
鬼魅儿笑笑,不回答,半晌后,她悄悄的问我,你不恨他们杀了你么?我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她对我的轻易,也不是给我的,她只是错把我当成了那个男人。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我哪有那种恨意啊。
我想劝劝她,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很好地生活,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陷入仇恨之中,有什么好的,开心笑着也是活,去痛苦悲伤伤害别人一样是活着,干嘛非得拿着仇恨不放,与他人,与自己过不去。你问我恨他们么,我说,我不恨那是假的,只是我觉得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鬼魅儿看着我,眼泪在不停的流淌,我能感觉她似乎也在思考,在向我说的话,她对我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只是我忘不了,她们对我的伤害。我只要你好好的,好好地,我可以什么也不要。
我错愕,这是告白么?可是我不是你所牵挂,刷哦爱的那个人。小巧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忧伤,我想和她解释一下,可是当我刚刚想解释的时候,她转过身子,佯装没有看见我的眼神和担忧。
只是我看见她转身那一瞬间的忧伤和无奈,不甘心。我觉得心口一痛,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丢了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回来,我满世界的去追寻,却发现,它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