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的女孩趴在我身边,我依旧看不清楚她的面容,我知道她在笑,是很幸福的笑着,就好比自己恋人归来了一样。我看着她,对她竟有面对小巧的错感。我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但我还是问道:小巧是你么?
那女孩先是一愣,显得很错愕,然后纤手轻轻的点在我身上,说,“你舍不得我,还是她?”这话问的好蹊跷,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不做声,等待着我来我灵魂那个神秘人的回答,却发现他也不说话。
她眼神开始有点迷离,那泪水不知道怎么就落下来了。她哭了?她问什么会哭?为什么我不回答,她会伤心会哭啊?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软了,我就递给她小巧给我的手帕,平时用来擦汗的。她看着不知道怎么就笑了,笑的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我听着笑声,突然就想起了小巧给我讲个故事,我觉得这个女孩可能就是她说的,鬼魅儿。如果是这样,我们也就好解释我们遭遇的一切。
我头一次这么清晰的思考着这一切,我觉得这一次我真的可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了,我发觉窝里它越来越近,只要我把所有的线索能够连在一起,我刚拿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尝试着,问:“鬼魅儿?”她眼光突然转向我,眼神又是柔了几分。真的我能感受到她那种心在狠狠的悸动,就像一个恋爱的少女被父母猜中心思一般。她看着我道:“你当真是舍不得我?”她笑着显得很开心。
我点点头,我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答案,只能暂且骗她一下,等我了解到真相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她所存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已经是几百年后了,你的情郎也死了,并且死在你自己手里头。从小巧给我讲的故事中,我还是很清楚当时的事情经过。
“我们回去吧?我不会让阿爹伤害你的?”她说,眼神有种异彩在流动。我犹豫着,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没有想到她要我和她回到寨子里。
我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这样可能会再伤害她,她要是暴走,我可没有什么办法的。我说,和我同行的那两个人呢,她笑着男的温柔,她说,他们还在那玩呢。
我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她弄了一面鬼打墙,无论我们怎么跑,怎么折腾,始终都处于那个鬼打墙之内,出不来。我问她问什么要困住他们?
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一听,又是故事,心里头有些不好受,这个寨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的秘密啊。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一个秘闻接着一个秘闻,都叫人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一个人?
她不管我想不想听,我们就在这个下坠的空间,她给我讲了下面这个故事:很久以前,还是这地方,这寨子里,有那么一天,一个男人来到这儿,这寨子原本与外界没有什么沟通,消息相当的闭塞。他们都被这个外来人吸引着,他的故事实在是吸引人,鬼魅儿同样如此,那个时候,小少女不知道心底里竟生出了一丝丝情绪。他们招待了他,他和他们讲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多么的精彩。
她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他那种神情,向往着他口中说的花花世界,一晚上,她告诉他,她想和他一起走,去看看那个花花世界,也品尝美味的食物,穿好看的衣服。她央求着他,希望他能够答应他。
他看着她,有一种迷恋,他说,我可以带你走。她难以置信,他就这样答应自己了吗?她兴奋地跳起来,抱着他,不经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有想到他脸是一红,在他心底里产生了一种情爱。
不过在很早的时候,寨子里有着这样的习俗,就是寨子里的人不能到外面去流浪,同时进入寨子的人也不能轻易的离开。那晚她和他想要逃走,可是被守夜的人发现,被抓回了村子。她没有想到他竟是那么的护着她,本来寨子的人要把她血祭,他说,是我要带她走的,这不关她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她对他金有些舍不得,她看着寨子里的人不顾情谊,她站起来,犹如恶魔女鬼一样,她救了他,他们逃到了一个山洞。寨子的人把他们困在里面出不来。
这一困,就是十多天,他们饿的不成样子,他抱着她,就是这个行知将死的时候,他对她说,他喜欢上了她。她点点头,说她知道,她说,她恨他们恨这个寨子,不能出去。他说,这怪不得他们,怨他,他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的。
她哭着,流尽最后一滴眼泪,吻住他的脸颊,她对他说,你走后别再回来了。他说,我还会回来,回来看你,她吻着他的脸颊,看着的生命消逝。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她说这些你都记得,我本来想死,陪你一起走的,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竟是被救活过来,他们强迫我对你的尸体进行血迹,然后才可以饶恕我。我怎么可能对自己心爱的人做出那样的事,我假装听他们的,我用秘书让你回魂,让你到了祭坛,那个被我们寨子作为禁地的地方,我看着那些神秘的雕像,我祈祷你的重生。我看着你变成血人,看着你重生,我等待几百年,我等着你的回来,等待着重逢。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够了解我的心情,知道我的痛苦和思念。
我说,我可以了解的,我能体验得到,我和你一样会心痛,难受,我能感受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和伤。我开始同情这个女孩,尽管她做了很多的错事。
她看着我,伸手拉着我,我的身体也是停止了下落,她又拉着我往上面飞,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想问她,谁知道,她却说,嘘,你先别说话,听我给你说。我点点头,不在对她有一种恨意或者说责怪。
她接着说,后来,他们还是发现了我所做的一切,他们把你带走,把你分别埋在不同的地方,一处是荒山的乱坟岗,还有一处是山下的榆树下。我偷偷的把你接回来,哭了好久,我把你埋在我们家的枣树下面的石棺中,从新刻字立碑。我日日夜夜的守护你。我在等你等你回来。这一等就是数十载。
我在等,在等,等着你回来,那天你又从远处走来,像你第一次来一样,我唯恐他们在害你,就一直提醒你,让你不要再上他们的当,可是你还是,你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听着即开心,有音乐的担心,我知道他们对你不利,可是你却又不肯听我的。
我听得稀里糊涂,一时间也不知道改信谁的了。一边是草帽叔和小巧,一边是一个好心提醒我的鬼魅儿,我不愿意去怀疑小巧,同时我又有点相信她说的话。我顿时觉得矛盾,这句好比我从悬崖掉入一个宝库,看着满地的金银珠宝,我想要拿这一样,还想得到那一样。我想都占据,自己又拿不回去。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谁也不愿意不相信,我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梦,是昙花一梦。可是她倚在强调,不容我不信了。一句话说了一千遍,可能你就话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我又想起来,小巧给我讲的这个故事,貌似也是这么回事,可是我就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我有这种错觉,是很细微的细节。可能被我们忽视了吧?
我说,我们能不能先回到那,和她们会和,她点点头,拉着我继续往上飞,我说这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说的这地方,我会一直下坠,却始终到达不了地面,饭菜我从上面跳来就是想要一个解脱,谁知道却碰见这种情况。
她说这是真实存在的,也存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片空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的,我只知道这儿和那古树有关,数十年前来了一伙人想要研究古树的秘密,貌似有一些进展,可是不知道半夜怎么就被寨子里的人抱起来,丢进树洞里。
我只知道这古树有点奇怪,闻着它的木香会产生一种幻境,人可以在幻境里经历过很多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寨子里的人,竟然这么维护着古树的秘密。有机会一定去堂哥究竟。我知道我被带进这个寨子的时候被放到树下,做了那一场奇怪的梦,那么真实,想必也是那木香的作用。
不多一会,我们又回到了我跳下的地方,我真是难以想象,我跳下去的时候抱着鄙视的决心,可现在我又活生生的站在这,我想,我快知道真相了。我有点急切,我知道这个村支部的秘密,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小巧和草帽叔,让他们不再害怕这种存在了。
鬼魅儿站在我身后,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心思,我想告诉她我不是她要找的、要等的人。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好心提醒我,我一时间不忍心告诉她这件残忍的事实。我说,我们去看看他们,她点点头,然后我就看到了最让我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她在变化,变化成为小巧的样子,连身高、服饰,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像,我错愕,不知道她是不是她曾依靠这种身份在我身边存在过?
她似乎也看到我的错愕,惊讶,也俊俏的笑着,说了一句差点让我喷血的话:“小哥哥,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像,真是太像了?我打心眼里,赞叹她变化的很小巧真的很像,连声音都是那么的神似,我有一种错觉,她不会才是我真正认识的小巧吧?我没心没肺的摇摇头,自己否定,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推开门,见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人,不过,都是我们三个人,我,小巧,和草帽叔,一屋子满满都是人,他们互相攀谈着,没有一点生疏,不,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反正这时候,我也不用害怕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可以解释给他们听,在等着鬼魅儿告诉我们,这空间的出口在哪,我们就可以脱困了。
他们看见我进来,到没有显得多么紧张,我想他们可能经历了太多的我们进来门的事情,本来这是一种极为恐怖的事情,可是发生的次数多了,你就会觉得这件事情不那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或者害怕。
我和鬼魅儿进来,他给我让了一个座儿,(我暂且称呼那些我称谓‘他’)他说,兄弟,你从哪来啊?我一听就觉得奇怪,我身上哪有这么痞气。我也干脆逗逗他们,于是说,我从下面来,没有想要其中一个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就是从上面跳下去那一位?
我不知道我怎么描述我的心情,这种事,让人解释不清楚,于是他们有七言八语的讨论开了。草帽叔们,也都是彼此大眼瞪眼,攀谈着,哪一位是自己的女儿。小巧们也是兴奋着说着悄悄话,可能她们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多的亲姐妹。而他们,也就是我自己,他们没有那么闲,而是在看着我,想要给他们一个解释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被自己期待这回答我自己的疑惑,于是我说,各位,我们现在是在重叠的空间?草帽叔们看着我不理解,小巧也是惊愕看着我,只有我身边的小巧,也就是鬼魅儿笑着看着我,似乎对于我这种很有影响力的说辞很赞赏,似乎很喜欢我这个样子。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个男人很会讲故事吧,所以他对我这个貌似会解释一点事情的人,有一种认为我是他的错误观念。
他们看着我,希望我说下句。此时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表达我心中了解到真相的快感,这比我得到一大笔奖学金还来得痛快,我从未有过这种体验,我想即使这一次我经历了什么,都不值当再提了,因为一切,都伴随着我把真相的公布,一切,都烟消云散。这个村支部的秘密不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