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叹‘“哥”,梅儿听着你这么叫我,我怎么一点都不习惯了,看你倒叫得顺口,哎!但愿你真的放下了。’
我低头不语,许久他起身‘你去休息吧,我还有事和晓说,对了,晓暂时先住我那边的客房,你有事就和他说,我还要去广通那边盯着,’
‘姐,最近好吗?’
他一愣‘应该好吧,我最近太忙,说起来也好久没看到她了,’
‘姐她在红梅山庄吗?’
‘不是,我在广通城西给她买了房子,最近又是忙医院的事,又是忙你实习的事,所以也没去看她,不过小萍伺候着,’
‘哥,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妻子,你该多去看她,’
‘有空,我就会回去,那也是我在广通的家不是吗?’
他起身离去,我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姐此时此刻可否后悔她的决定?她真的好吗?一个人的婚姻是她想要的吗?
晓似是送哥上去了,为了明天的课。我本打算早早睡下,却因为白天睡了一觉,完全没有睡意,决定起身去看看小凤,几个月了,我都不曾和她见过面。
到小凤家才知道她不在家,去她外婆家了,要一周才回来,一个人不知不觉走到华哥的宵夜店,一进门就见华哥出来‘梅儿,你不是实习去了,怎么回来了?’
我笑‘想你们了,最主要的是想念你的宵夜了,所以就回来了。’
‘哈,那今儿你放开了吃,我亲自给你烤!’
‘多谢华哥,我不客气了。’
华哥陪我坐下‘梅儿,你回来见到傑哥了吗?’
‘中午见了,说要给我单独请人培训,就安排在梅苑,’
‘哦,难怪这几天都看到他在城里,傑哥他好久没来过了这里了,因该说从他结婚就没回来过,你们还好吧?’
我笑‘就那样,他只是我哥,不过如今我倒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妹妹,我是他父母的干女儿了!’
‘是吗?你们就这么错过了?你不恨他,不怨他?’
‘怨恨有用吗?一切已无可改变,到不如放开怀抱,让大家都不那么难过不好吗?’
‘梅儿,你这么苦自己看得我们都心疼,也不知傑哥是怎么想的?缘分这东西真的捉弄人。。。。。。。。。。。。。。。。。。。。。。’
‘好了,华哥你还让不让我吃东西,再说我要哭了你可没辙!’
他笑‘好,不说了,来你最喜欢的卤花生,还有翅尖,’
我们聊了一会吃了点东西,人渐渐多起来,我一笑‘华哥,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去你家,看虎哥他们,’
他笑‘你去看看最好,哥也时刻牵挂你,’
‘那我先走了,拜拜,’
来上课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她和我谈了一会摇头说‘你的程度太差,我们还是一切从头开始可好?’
我低头‘真对不起,让您为难了,要你来和我这样的新手上课,简直是对你的折磨是吗?’
她看我‘开始吧,专业书上的你不算太差,必竟你只是读了两年死书而已,首先我要交给你的不是如何做账,而是如何看懂别人做的帐,现在两本帐是业内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我先教你要如何才能看懂那本是假,那本是真,我们来看一下这两本账簿.。。。。。。。。。。。。。。。。’
三个小时的课,我学到的似乎比我在学校三年的还要多,
晓送她回来‘梅儿,怎么样,知道什么是大师了吧,那气势,那眼神,真的让人过目不忘!大哥是要她将一身绝学毫无保留的传授与你,你要好好努力,有朝一日你也将会是杰出的大师级的人物,到时候你就有她身上的那种气势了!’
我笑‘晓,我可不要做什么大师,我就是我,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我!不过既然哥这样安排了我会尽力,以我的程度,我可不奢望成什么大师,只希望不会太丢干爹和哥他们的脸就好,’
晓笑‘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我要去找华哥喝一杯,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加油!’
我笑‘你去吧,老师给我留了作业,晚上我过来和你们一起宵夜,’
他挥挥手‘去吧,晚上我们等你,’
一连半个月的授课,我几乎足不出户,埋头苦学。
她收起东西‘好了,今天就到这,从明天起我就不来了,我会的已倾囊相授,你现在缺的就是实践经验,以后到工作中慢慢磨练就好,说起来你也是个好学的孩子,也不枉李董和李总一片苦心让我教你一场,’
我看她‘徐老师,谢谢您,我会终生感谢并铭记您这半个月的栽培,’
她笑‘听说你是李董事长的义女,可你身上没有丝毫骄纵和奢华,你其实只是个简单的孩子,也许你根本不适合做会计,’
我笑‘您是说我智商不高,不适合这么精准的行业?’
她摇头‘不是的,这半月相处下来,我觉得你是个心地善良,纯真的好孩子,李董怎么会同意让你学会计这个行当,恐怕是阿傑的主意吧!’
我脱口‘您和哥很熟?’
她笑‘不算太熟,可也不陌生,每年李氏的总账都是我给他把关,阿傑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只是他好像对你比对亲姐姐还好一些,好了,不说这些,人老了不免有些唠叨,梅儿,我走了,改天有机会一定再来吃吃你做的菜,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啊!’
我笑‘只要你想吃,随时欢迎你来坐坐!’
送她到门口,阿忠的车已经等在门口,看她上车离开。晓笑‘梅儿怎样,半月来你瘦了许多,和这样的大师相处压力山大吧?’
我笑‘还好,只是不知学到多少,哥会不会满意?’
他笑‘大哥一直关注你的进度,看样子是很满意的,至少没有任何不满的信息传达过来不是吗?,’
我一叹‘但愿如此,对了怎么老不见他下来,他在忙什么?’
‘喔,大哥的医院快开张了,你说他能不忙吗?’
我一叹‘是吗?,改天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