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片热火朝天改造中的饲料厂,心中很乱,欲下去又知哥不会就此罢休,呆在这又不知将来如何让应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下,反正这哥已经做了安排,待不待下去都一样,不会有什么改变了,不如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免得哥又做别的安排,到处闹的鸡犬不宁。
由于一切都在重建中,我们无事可做,每天只是和同厂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打牌,聊天悠闲度日,日子过得平淡轻松。
一周后。
段师找到我‘别打牌了,去收拾东西,公司要你去参加培训,明天就走,对了有人来接你去,你收拾好东西就可以了。’
我放下牌‘培训?就我一个人?什么培训?’
他笑‘当然是会计培训,怎么,不是你一个人去还去多少人,就这么个厂还需要几个会计不成?’
我皱眉‘我只是来实习的,又不是你们正式员工,怎么是我去参加培训?’
‘是上面安排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了,去准备就是了,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段师在门口叫‘好了没有,车来了。’
出门一看,晓含笑而立,回去默默无语的拿了行李出来,
晓一笑‘带换洗衣服就可以,那儿什么都有,不需要带这么多东西。’
我白他一眼‘那等我重新收吧,’转身回房坐在床上生闷气。
‘我可以进来吗?’晓在门外说。
我没好气的说‘爱进不进,有谁拦着你不成?’
晓笑‘别发我的火,这是大哥安排的,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我起身拿了几件衣服‘去什么地方培训?去几天?都有谁参加?’
‘大哥没说去几天,只知道费了好大力气请了个超牛的会计师来专门为你上课。’
‘在哪儿总知道吧?’
‘当然是梅苑,听说要不是看你干爹的面子,花多少钱都请不到呢,’
‘有没有搞错,让这么高级别的大师来培训一个几乎什么都不会的新人,哥不觉得滑稽吗?那大师不觉得无奈吗?荒谬!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我可不敢这么说,不过我倒是蛮高兴,我们又可以天天见面,你来这不许任何人来看你,这些天我真的好想你!’
‘走了,既然是在梅苑,还收什么东西,象征性拿一点就可以了,下面什么没有,真是的。’
‘走吧,大哥还在等我们下去呢。’
‘哥,他在下面?看来是专门等我的对吗?’
‘嗯,说有话要当面交代你,怕我们的话你不理睬呗!’
一路无语,心中在思量怎么和哥说我的事不希望他们过多干涉,晓见我脸色不好,也是默默开车。
一进梅苑,见哥坐在院中,对着梅树发呆,见我们进来起身‘梅儿,回来了,到小厅来我有几句话和你说,说完我还有事要出去。’
我默默泡好一壶茶,给他们倒上。
哥淡淡的开口‘梅儿,你读了快三年商业会计,也不知学到多少,我给你请了一个真正的老师,你一定受益良多,他明天起过来,每天三个小时,就在早上八到十二点之间,晓负责接送老师,那是个省内著名,全国都排的上号的专业人士,是爸亲自出面才请到的,你好自为之,多用点心,她会随时把你的进度告诉我,我们会协商对你的授课方式以及内容,希望你不会让大家失望。。。。。。。。。。。。。。。。。。。。。。。。。。。。。。。。。。。。。。。。。。。。。。对了,我下午要出去,有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吧,你去整理一下你的卧室吧,’
我看他‘哥,你就这样走了?’
‘你还真有事和我说?’
‘哥,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培训,要不要按你的计划一步步照做?’
‘如果你不喜欢在这上课,你可以不来,我会让她上去饲料厂培训你!’
‘哥,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自由?’
‘有人限制你的自由吗?饲料厂不是你自己选择去的吗?’
我顿足‘哥,你不讲理!’
他笑‘你我之间有理可讲吗?和你讲理有用吗?,好了我们要出去,你自便,’
他和晓起身离去,剩我一个人在小厅生气,青青进来‘梅姐,今晚要吃什么?’
我叹‘我吃他的气都饱了还吃什么?’
她笑‘梅姐,别这样,一说你要回来住,大哥都忙了好几天,这不,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等你回来。’
我摇头‘我才不要他的安排,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对了我去睡一会,你一个人准备晚饭可以吗?’
青青笑‘大哥他们不回来吃饭,就我们两个人。我们简单一点就好,我一个人可以,你去休息吧,待会饭好了我叫你就好,’
和青青简单的吃过晚饭,一个人在卧室看电视,哥进来‘还生气吗?想和我谈谈吗?’
我摇头不语。
他做到我旁边‘看来还在生我的气,至于吗,都一下午了还这样?’
我白他一眼‘你说呢?要是别人老左右你的人生,你会开心吗?’
哥笑‘梅儿,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就算你今后不想和我们,和李氏扯上关系,你总要踏入社会,要有自己的事业,俗话说技多不压身,你就当为今后就业多创造个条件好吗?’
我白他一眼‘我不是不要学东西,我只是不明白我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菜鸟,你弄那么个大师来单独培训我,简直是浪费资源,到时候我只怕连他一句话都听不懂,你要我如何自处?。’
哥一脸戏谑‘哟,你大小姐也有这么谦虚的时候?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吗?区区一个老师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这两年在学校看来浄逃课玩乐了!’
我笑‘哥,我几时得罪你,至于这么损我?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有多不凡好吗?区区两年中专课程所学到的可以在那种大师面前拿的出手吗?’
他一叹‘“哥”,梅儿听着你这么叫我,我怎么一点都不习惯了,我看你倒叫得顺口,哎!但愿你真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