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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这是明山川半醒之时的第一个感觉。
‘好软’这是明山川快醒之时的第二个感觉。
‘子金钗怎么没有穿衣服,这是发福利吗?’
‘可是子金钗的胸怎么缩水了?’
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子金钗。子金钗虽然调皮,但绝不会这么失礼。而且身材完全不对,这个女孩子的身材太瘦了,缩在自己怀中的身体绝对只有一米五五左右,子金钗可是有一米六五的!
明山川猛地睁开了眼睛,整个人都清醒了,低头拂开女子的头发,竟然是她!
“小虫,你怎么会跑到我床上?”明山川感觉自己的衣服一件没有,小虫也是一样。
小虫眉头微微的内敛,伸手环住明山川的脖子,把脑袋向明山川怀中又缩了几分:“我还想再睡一会,昨晚上好累啊。”
昨晚上?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明山川从自己和寨中人喝酒后,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放开!”明山川一直对于小虫没什么好感,粗暴的扯下她的双臂:“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虫被扯疼了,痛呼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神中有几分幽怨,还有几分的小气愤:“你干什么啊,弄疼我了,给我揉揉好不好?”
“别扯些有的没的。”明山川可不吃这一套,他虽然爱女人,但是不代表他是个泛滥种,他对自己厌恶的女人可提不起兴趣:“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虫嘴唇都瘪了起来,埋怨道:“昨晚你好狠心,一点都不怜惜我?”
狠心?怜惜?我不会把这女的吃了吧?明山川将被子扯到小虫身上,看到被子上那惨烈的战场,大脑一片空白。事到现在。他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虽然昨天以前是初哥,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反而继承中华文明的他,在中华分支岛国文化中,某些教育片的指导下,比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懂的都多。
明山川大脑死机一会后,第一个反应就是瞪着床里面,被大被子压在下面的小虫:“你想干什么?”
“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明山川还记得,小虫的要求。她需要自己的孩子继承香火,可明山川却永远忘不了那个受害的女子,所以他一直都选择性的回避这事。
看来,这次小虫是要逼他了:“你做这事,想要什么?”
小虫瞪大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昨夜才拿走自己最珍贵东西的人,怎么第二天就这样?
“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想要孩子吧?”明山川轻蔑的一笑:“想用孩子来比我就范?”
小虫的双眼颤抖了,眼眶都泛出了水雾,他怎么能把我当成这样的人?
“哦?不是吗?”明山川凑近来:“那我猜猜?你是许翀派来的对不对?许翀想用你来控制我,对吧!”
小虫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初为人妇的女子是最脆弱的,最需要安慰保护的,她们付出了太多。而自己的心上人,自己为之付出最珍贵东西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了。
“哭什么哭?”明山川见到女人哭就心烦,伸手抓住小虫的下巴:“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什么目的,才爬上我的床的?”
小虫心碎的摇摇头,空中甩出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有什么好哭的啊?”明山川嘶吼道:“你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如今你办到了,不是该笑的很开心吗?”
竟然说这样的话,我竟然把身子给了这样一个人?小虫,拨开被子,想逃离床铺,想远离这个碾碎了她心的男人,只是,才经人事的她,又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脚尖挂住被子,小腹一痛,就带过被子摔了下去,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地上,昨天的伤口再次撕裂般的痛苦,那腿根上的血迹,刺痛明山川的眼球。
她毕竟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就算自己再怎么讨厌她,她也是个女人。明山川伸手捞起她:“算了,我走,一会儿把床上的东西给我收拾干净!”
“不用了,是我下贱。”小虫咬着牙关,声音都嘶哑了起来:“我是一个贱女人,我是一个只能靠身子去欺骗你的贱女人!”
明山川已经座在床边,他不懂小虫这是什么意思,她吼什么?
“我是一个贱女人。”小虫嘶哑的抱住双腿,嘶哑的将头埋入膝盖之中:“为什么我要生在那个家中,如果在别的人家,我现在正准备着嫁妆,等着新郎了吧。”
是啊!她的哥哥毁了她的过去,让她的童年活在痛苦的劳债中;她的父亲毁了她的未来,她为了父亲承诺的不让家族断根付出了未来;而自己呢?自己也是那些毁了她一份子,自己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
明山川:“路是你选择的,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选择的,我从来没有选择过。”声音是如此可凄凉:“小时候,妈妈生我后死掉,大家都把我当扫把星,克死了母亲,我什么选择都没有。”
“父亲去世前,他交代我要保住家里的香火,我还没答应,他就去了,我同样没有选择。”
“哥哥在外面惹是生非,每次都躲起来,苦主找到家里,我除了还债,还有什么选择呢?”
“哥哥去年杀了人,听说杀人要偿命,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这债怎么还?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带上山顶寨,我又有什么选择呢?”
“这就是你骗·奸好友的理由?”明山川冷声,这并不能作为她错误的理由:“这就是让你姐妹被你那人渣哥哥,奸·杀的理由?”
“我并不知道哥哥来了,”小虫捂着脑袋:“我找她只是想让她尝尝我的手艺,可是谁想到他,他竟然打晕了我们。我醒来时,她已经被糟蹋了,我还有什么选择呢?她撞死在柱子上,我无能无力。哥哥藏尸的时候,我无能为力,我无能为力啊!”
明山川沉默了一会,一直以来,他对小虫的了解,都是自己主观意识上的判断。所以,小虫不管做什么,在他看来总是那么低俗,充满恶意。
“好了,我相信你了。”明山川平静下来:“现在,你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小虫:“昨晚,许爷爷来小黑屋把我放了出来。”
果然与许翀有关,怪不得昨天他那么容易就退让了。
“他对我说,让我收拾干净,到这来伺候你。”她缓缓地抬起头,双眼都有些红肿:“他说,今晚子金钗有事,伺候你的事就交给我来做,要我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对了,子金钗呢?怎么一晚上没有看到子金钗,不过以她的本事,许翀拿她是没有办法的。
“我在这里等着,你醉醺醺的回来,吐在钵盂里面三四次,我给你洗口、擦身体、换衣服。”小虫委屈不以:“弄完,你就把我推到床上……”
“主人,我进来了。”
“嘎吱。”
子金钗走了进来,依旧是提着一个小篮子,双眼隐隐的有黑色的眼圈,精神不是太好。看到小虫光着身子,更是失落无比。
“昨晚你去哪了?”明山川急忙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能去哪,就呆在旁边的屋子里呗。”子金钗的话酸意十足:“某人在这另寻新欢,也不管旧人了。”
“好啦,别抱怨,把门关好。”明山川头又疼了起来,信息量太大,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
明山川回头望向小虫:“我给你个机会,你若成功了,今后就是十二金钗的一员。如果失败了,到时我让你生个儿子的机会。”
“随便吧,”小虫的委屈有升级的迹象:“反正都是你的人了。”
明山川深深的望了一眼这个女人,这是他第二次对人施展‘庄周梦蝶’,这也是他的底牌之一。明山川感应灵魂中的那只蝴蝶,记忆中一条时空轴再次出现,明朝,金陵十二钗!没错,就是华夏四大宝书《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
右手伸出拳头,在小虫面前翻开,一直不断变化着色彩的蝴蝶从手心升起,飞舞盘旋,没入小虫的眉心。有了小乔的经历,明山川自然不可能,让小虫经历完一个人的一生。用好感度来说,以前明山川对于小虫的好感度是负二十的话,如今就正十几吧,仿若陌生人,所以他也没必要毁掉小虫的本心。
一个小时,小虫毫无变化。明山川舒了一口气,她过了最重要的一关——选碟。庄周梦蝶最大的考验就在刚入梦的那一刻,毫无意识与思想情况下,你是选碟还是选人。若选碟,一个小时内,你就会经历蝴蝶的一生,蝶死梦醒,而小虫并没有变化,那就说明,这女子成功了!
既然她成功了,明山川也在没有为难她的必要,这个女子说起来也是命苦,自己还这么折腾她。而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明山川的内心还是有几分自豪的,这是他第一个征服成就啊。再说小虫既然能通过庄周梦蝶的考验,说明她的才质绝非一般(至少某人几次都没通过……),如今多了一世的经验,她未来的成就更加不可限量。
十六个小时后,明山川打算将小虫叫醒。当时在医族他和小乔统计过,庄周梦蝶中,外界过去一个小时,梦中过去一年,所以彩蝶会在一个时辰中死去。而此时小虫已经过了十六个小时,梦中她也快十六岁了,现实中她也才十六岁,时间过得再久,反而与她无意,是在压榨她的潜力。
梦蝶的能量猛的被抽走,小虫一下子清醒过来,见到一双大手捧起她的脸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十二金钗中的第二只,以后你就没有名字了,只能称你为丑金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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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帝初妾,闺名小虫,历经坎坷,为始帝垂怜,赐为丑金钗”——《始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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