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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爸、妈!”
可是此时此刻,谁还会注意到我,理睬我?真是人微言轻,没有话语权啊!
我提高声音,叫了声:“爸、妈!”
他们才回头看我。
我把水递过去道:“喝水!”
妈还怒气未消,道:“你先把水放一边,我们还不口渴!”
爸不赞成的看了眼妈妈,过来接水。
我看了眼妈妈,见她又有要兴起战火的意味,道:“妈!您别跟她吵了,吵来吵去又有什么用。人家是那样的人品,吵过之后想怎样做还是怎样做,明年我们这里改做菜田,不用引那么多水进田里,看她还怎么偷懒从别人田里引水?您跟她吵只会气着自己!”
爸妈一怔。那妇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丫头还真是有出息了,敢帮着爸妈骂人了,真不知以后会长成什么德行?这么强悍的性格看以后谁家敢要?”农村里的女孩子出嫁得早,妇女们也常常拿了女孩子们打趣,但不是这样的打趣法!
“你!”妈妈气得说不出话。
我缓缓的转头看了那妇人一眼,道:“你管得可真宽,如果你想去传言我有多么的不逊,或多么的没教养,那你就尽管去了好了,谁的人品好,谁的人品不好,大家都看着呢!无论你说什么,大家心里自有一番思量。”
我懒得跟她多说,回头对妈妈道:“妈,我看你们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做完,就一起回去吧!”
我准备为了这田地上的安宁,冒一点点险。小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盛夏的日子,正午时分太阳正烈的时候跟着哥哥姐姐在田地里除草。人晒得黑乎乎的,也从不敢说一句抗拒的话。
也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呀!
妈妈说:“不用了!我们马上就干完了!”
那边的张氏夫妻也不说话了,却在那里嘀嘀咕咕,似乎在说着不雅的词汇。被妈妈听到了差点又要站起来跟她大吵一架。
我忙叫着:“妈妈!我们山上的枇杷是不是成熟了?我下午跟哥哥去山上看看,也好写春天的作文。”
妈妈笑容有些勉强,但好歹缓了口气道:“嗯!有些熟了,你们去看看,要是已经很熟了就摘点回来,我跟你爸都没空去摘。”
“嗯!”我甜甜的应着。另一边的张强突然:“白瑯,你哥哥回来了呀?下午我跟你们一块去玩吧!”
我背对着她,都懒得看一眼过去。所幸的是,哥哥虽与他玩过,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见了面,经常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对于这个未来的小混混,实在没必要有过多的来往。
而且志不同、道不合。
那个女人说:“张强,别理他!”
呵~~我觉得好笑,怎么好像是我在搭讪他儿子一样。
没有谁再有语言,爸妈很迅速的干好了手中的活,但看得出是忍了一肚子的气,没有发泄。
然后妈妈叫了我一句:“瑯瑯,回家,别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
我“嗯!”了一句,跟到了爸妈身边。对着妈妈耳语。
妈妈一惊,道:“真的?”
我说:“嗯!”点着头,说:“所以您就别跟她那种人计较了,她自己不会做人做事,品行太差,他们的儿女也有样学样。爸妈就不一样了了,你们用自己的努力换取劳动成果,待人待事都有自己的成算,人家敬重你们,我们也与有荣焉,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也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应该努力的投入到学习当中,以后找了好工作有出息了,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到时候再看他家怎样,我们家怎样?就解气了!”
妈妈怔了好一会,不由得点头道:“是啊!有道理啊!我现在跟她争有什么意思?他们的人品大家都知道的,跟她争,大家也不会高看我几眼。我就等着看好了,看我们家的孩子有出息,还是他们家的孩子有出息。”
我连连点头,总算是把她给哄住了。不然她非得生半天气不可,会气坏自己身体的。
可她的眼中,分明有泪光在闪动。我不由在心里默念着:“您一定会如愿的!”
爸爸在前头回过头来说:“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我说:“没有!在聊水果成熟的季节。”
我极自然的谎言让妈妈呵呵的笑了起来,道:“是啊!我们聊水果的成熟季节,你别管!”说着看了我一眼,一副跟我有共同秘密的模样。
可是,妈妈呀!您那脸上毫不掩饰的神情骗谁呢?
我无奈说:“爸爸,我记得小时候您说要给一株桃树嫁接,后来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呀?我觉得我们家的那些桃树没有哪颗结出的果子是味道比较特别的呀!”
爸爸身体一僵说:“没,没有成功!枯死了!”
我忍着笑说:“我想吃葡萄,可是爸爸把我们楼上那一株酸葡萄树铲除之后,说要种无籽葡萄却迟迟没有动静,是不想种了吗?”
爸爸身体又一僵,道:“不,不是,是还没有时间,我一有空就种,可是也要在适合的季节种才行。”
妈妈低低的呵呵笑,轻声对我说:“他哪里是没种,是种了两次都没成功,他以为那种又大又甜的葡萄是那么好种的?他就是爱折腾!不过我们家那株酸葡萄酸得人吃不下,他爱除掉就除掉。”
我很想哭说:可是我想吃啊!就算是有时候尝尝酸味也好,楼上的葡萄树铲除之后,那块小小的地就荒芜了,后来种其他的菜也生长得不是很好。还不如原来的酸葡萄树有情趣多了…
我说的那块地是在后山旁边,也就是厨房、猪栏上面那一间杂房、柴房上面的水泥晒坪旁边的一块小小的地。我们小时候尝试着种蒜子,葱等东西,都喜欢在那里尝试。
爸妈要在那块地上面种菜就等于把那块地充公了,我们在那上面撒的花种长出的嫩牙也被当成野草拔除了,害得我欲哭无泪。
我跟妈妈说:“这件事您别传言出去,到时候事发了,让他们以为是您搞得鬼。我们只装做不知道就行了,她们不知道收手迟早会事发的。”
妈妈不以为然道:“就是让他们知道了是我散播出去的又如何,不过不能让别人误会了你。要偷偷的散步流言,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额角冒汗,心里想着:知道您以后会慢慢在村里成精呢!道:“还是不要的好,流言毕竟是流言,是没有确切证据的。反而让她们有所收敛。您徒招人记恨。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就算有一日事情闹出来,也自有其他同学告诉自己的家长,您什么也不必做。无毁您的形象。”
妈妈顿了一会,似还有点不甘心般,但终究说了句:“好吧!”
我知道她可能还是会跟亲近的人说几句,算了,真是拿她没办法。能劝她到这种地步就够好的了。
至于那两个人,我是真的不想管她们,如果是在前段时间那件事还没有发生之前,我或许会想着提醒、警告她们,但现在,无需理会!
我们回到家,哥哥已经在煮饭了,并说:“爸、妈,你们坐一会,等会就可以吃饭了。”
我说:“今天吃早一点,吃过之后你们就睡一会午觉,休息一下才去干活。”
爸妈很高兴,连着说了两句:“行!”
忙碌的日子都是过得很快的,转眼间就到了我们期中考试的时间了。
我们准备考完了试就回家好好的过节——五一。
我们准备周二至周四连考三天,周五即五月一日开始放假。
周一有课的老师帮我们复习重点,有的同学很轻松,一点也没有即将考试的紧张感,反正班级里经常考三四十分的人大有人在。有人临时抱佛脚,死记硬背重点。
我是属于轻松的那个人,却一点也不想考三四十分。也没有争强好胜感,只是想让爸妈高兴,对我放心。
但在考试前的这一天,却发生了件事情。
周一上午语文课期间,黄老师正在为我们复习语文课上的内容。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缺课的骆洁带着一对夫妇走了进来,她当先走在讲台边,指了我,带着哭腔的道:“就是她,爸、妈,就是她欺负我!她打我!呜呜,我不要在这里读书了!”
满室哗然。我悠然的坐在座位上,让圆珠笔在我的指节上旋转,又抓住了笔杆在桌上敲了敲。看着她说着这个拙劣的谎言。
那妇人当即就跳了出来,指着黄老师道:“好啊!我们把孩子丢在这所学校里学习,指望着她们能学业有成。可你们倒好,不好好教学生就算了,还任由着其他的同学欺负我们家骆洁!”
上来就是一顿责骂,让正投入的讲课的黄老师顿时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