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上官公子,您可是冤枉我了,琼紫姑娘真的在陪客,眼下确实不方便见您呐。我红艳楼的姑娘想见哪位公子都是随他们自己的,上官公子是读书人,有见识,你们读书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就别为难我这个老妈子了。”红艳楼的老妈子暗想今日真是倒了霉运,原本盼着那琼紫姑娘多挣些,平日更是把她当祖宗供着,今日却收到几位黑衣人的威胁,让他们红艳楼决不可让上官叶千与琼紫姑娘相见,否则整个红艳楼就别像在京城待下去。
琼紫姑娘也不知是得罪谁了,竟收到了这样的胁迫,一个官家公子她是放得下的,只是平日陪着上官叶千吟诗作赋,夜夜笙歌的日子终究是付之如流水了,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她原本是想着哪位官家的少爷公子看上她,她做正妻或者妾氏都可以的,只要那家人府里有钱就行了。上官叶千对她算是落空了,她得赶紧寻找下一个金主,想完后,望了望房内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位公子,行事前,他可说自己姓赵来着?
上官叶千被老妈子气得浑身发抖,他今日只身前来,也不敢惹事,寻欢问柳惯了,还是第一次碰着这么拒绝自己的,他上官叶千自以为是情痴,看上的女子没有不诚服与他的,今日这琼紫姑娘是何意?琼紫姑娘在陪的人到底是谁?
很不情愿的,回了府,将在红艳楼碰见的一肚子火全撒在了正妻卫氏身上。屋里便传来了他指天骂地和卫氏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卫氏出嫁上官叶千时,对她极好。相处越久,上官叶千的秉性便日渐暴露,稍有不顺,便拿卫氏撒气。卫氏原本也是和顺之人,日积月累,加之上官叶千又不断的纳妾,卫氏对上官叶千的恨意也就越发深了。卫氏还未出嫁时,她哥哥的侍从便对她心生爱意,对她有求必应,只因两人身份有别,两人心底的情意便被世俗压制了下去,这次卫氏找那侍从帮忙,他二话没说便应了下来。
卫氏暗地里找人买来了绝育药,又买通了府里做饭的小厮,偷偷在上官叶千的饭菜离下了绝育药,既然她卫氏至今已经育有一子了,她便绝不让上官叶千带回的那些下贱女子怀上他的种。
上官叶千也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正妻。
以前,上官叶千外出寻欢问柳,卫氏都尽力帮他压制着,偏偏这次,怎的不知被他父亲知府大人上官允知晓了,派了身边得力的小厮请了上官叶千去他的书房,一阵痛骂,“混账东西,上官府的家风都被你给败尽了,居然和青楼不三不四的那种女人勾勾搭搭。成天就知道鬼混,一点不成气候,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二十个板子下去,上官叶千竟被打晕了。
上官叶千虽被父亲打了二十大板,但卫氏也不得不尽正妻的本分,整日装模作样的伺候起上官叶千来,府里的丫鬟小厮们看了,都觉得卫氏对上官叶千真是用情至深。
顾君然上次去冠军侯府至今也有几日了,仍不见长兄的答复,于是厚着脸皮,又往那冠军侯府走去。
“长兄,你就随我一同练武吧,我一人在府上练武也甚是无趣,何况我那师傅教的也甚好,不说练就武艺超群,但绝对可以强身健体的。”顾君然屁颠屁颠的想把长奕xin拐过去。
长奕xin着实也有些为难,顾兄的盛情邀请他再三拒绝也不好,可自己终究对那武艺不感兴趣,总觉得武夫都是莽撞之夫,对那以武谋财的更是鄙夷至极。
“那顾兄这几日可学了哪些武艺,我房中刚好有我阿玛之前送的一柄长剑,顾兄可施展一二,若要同你一同学武,我总得知晓那师傅的能力不是?”长奕xin有些好奇的说道。
顾君然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轻松说道:“长兄,那我便献丑了”。说完,拿起长奕xin屋内的那把长剑便使了起来,那可泰已经教了他刺剑和劈剑的剑法,顾君然使起来,到也有几分样子。
“方才看顾兄使的这几招,真是器宇不凡,确实比以前的那些师傅教的要实在得多。”长奕xin静静坐在一旁观看,顾兄使的剑术确实长进了不少。
“哪里哪里,都是新师傅教的好。长兄,你便答应同我一起练武吧。”顾君然收了收手中的长剑,笑呵呵道。
“也就你说得动我,过了七月七日我便去你家府上看看吧,若那师傅有真本事,我便同你学个几日。”让他长奕xin笑着,反正待府中的日子也颇为无聊,应他身子弱,阿玛便让他整日多读诗书,将来考个文官也好。
整日待在房中,这是长奕xin无法容忍的,练武这个由头来得甚是奇妙,心情跟着也愉悦了起来。
他一向自诩不为世俗所累,能远离世俗功名便尽力远离,那些功名利禄他是不在乎的,反正家里阿玛和大哥都已经成了朝廷的大官。
“嗯,长兄的心思我明白,七夕佳节长兄可是想找佳人相约?带上我呗。”顾君然一听说七月七日,两眼直放光。
“如此甚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七月初七,可不见不散哦。”果然,长奕xin做什么事也是喜欢带上顾君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