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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溪云初起

是夜,倒是少见的好月色。斑驳的竹影倒映在庭中,随风而动,偶有晚归的鸟雀飞过,扑棱棱的翅膀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客栈的后院里,玉色酒壶在泠泠月光下透着三分薄凉,一边的果菜放了许久,却没有被人碰过的迹象。

“今天和扶风领主的对话似乎并未让你愉快起来。”赫连珩自暗处走出来,脸上一如既往的少有表情波动。秦夜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赫连珩一撩衣袍施施然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也不言语,只淡淡地把对方望着。秦夜嘴角一勾,伸手给他倒了杯酒,说道:“没想到你这么个冷面神医,也会有关心我的时候。”赫连珩拿起酒杯,微微笑道:“我倒不是关心你,只是担心若是你出事了,秦家会不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说罢,亦将酒饮尽。“你……还真是,呵。”秦夜不禁失笑。

两人良久无言,对饮几番后都有了些许醉意。凉风拂过秦夜微热的脸,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眼中疲色甚是明显。赫连珩伸手抢过秦夜面前的酒杯,淡淡说道:“若是你没什么话要说,便去休息,我为你驱了这么久余毒所浪费的心血,可不是这般用酒糟蹋的。”秦夜无奈地摇头一笑,墨色的眼眸中流光溢彩。

“赫连珩,若是有人告诉你你原本平淡无奇的人生可以搏一搏,换一种活法,你可愿换?”

“人各有志,我……此生只要医药相伴,已是幸福,关键是你自己怎么看。”

“我,”秦夜低眸轻笑出声,“放手一搏我倒没什么畏惧,只是,我的命牵扯太多。”

赫连珩桃花目中尽显平静淡然,一如尘封多年的古井,叫人看不清内容,他忽然扬了扬唇,露出了一个清冷的笑容,“秦公子不是早已经做好决定了么,难道珩的话还有用处吗?”

秦夜抿了抿唇,眼中露出一丝丝狡诈的意味:“话可不是这么讲的,夜的决定也是受赫连神医话的启发,故若是此番我搏赢了,赫连神医也需对我负点关照之责,若是输了嘛,还望赫连神医担点责任,对半死不活的我救上一救,你看如何?”

赫连珩坐得笔直,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望向秦夜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琢磨深究。片刻之后,他忽然起了身,回身穿过重重斑竹向厢房走去。秦夜支着头,略显慵懒地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嘴角携着几分坏坏的笑意,果然,赫连珩脚步一顿,清冷的声音隔着竹影传来,“珩自会尽责,只是没想到五年未见,秦公子仿佛比旧时更为无耻了。”秦夜倒一点没有被骂了的自觉性,眉眼弯弯道:“多谢赫连兄。”赫连珩没有过多言语,清冷地“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扶风领主的角逐即在后日,秦夜如此想着,眉眼间又恢复了淡淡的神色,月如银轮,辉映庭中如积水空明,只是当前,却少了几分赏景的兴致。

次日清晨,许是因为昨天饮酒吹风的缘故,秦夜醒来时头隐隐有些疼痛,才下床便听得一阵敲门声,“秦夜秦夜!”少女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了几分急促。秦夜伸手从衣架上取了外袍穿了,松松一揽便去开了门。“听说明天……”菱歌话说到一半,正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一动,便见少年衣衫少见地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微敞,隐隐似还能看见如玉的胸膛。菱歌口中的话一下子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耳根处明显地起了红,“明天怎么了?”秦夜忽然开口了,往日清朗的声音带了些许沙哑,别有一番**人心的力量。看着眼前如此稀见的**,菱歌闭了闭眼大念了几句色即是空之类的佛理,为了防止这个妖孽荼毒别的姑娘,十分“仗义”地伸手把秦夜推进了房里,自己一个大踏步也跨了进去,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菱歌被对面的人盯得发毛,秦夜坏坏地勾了勾嘴角道:“我怕你会非礼我。”他还敢说!菱歌白了他一眼,回身在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见那边的少年还站在那儿,凤眸低垂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心下一个惊诧,竟被茶水呛了个正着。菱歌清咳一声,瞥了他一眼,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果断画风一转故作羞涩低头道“秦公子,还请穿好衣服说话,你这样奴家很紧张啊!”秦夜:“……”是谁和他说山上来的比较单纯的……

“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转眼之间,秦夜已在她对面坐下,菱歌斜斜地朝他看了看,见他着装终于齐整了方清清嗓子说道:“我听说明天扶风角逐领主之位,你可不可以去旁观?”秦夜闻言一怔,垂目懒懒答道:“自是可以的。”“那太好了,你就带……”菱歌扬唇说着,忽被对方出声打断了,日光自窗中倾泻而下,横亘在他们中间,少年眉眼精致俊美,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曲姑娘,秦某一直有个疑惑。”菱歌愣愣地看着对面神色疏离的人,说道:“什么疑问。”“秦某与曲姑娘的契约本只是护送到镐都而已,而今镐都已至,曲姑娘离不离去原是姑娘的自由,秦某无权干涉,只是未料曲姑娘似忘了契约一事,与在下还颇多牵扯……”秦夜低头啜了一口茶,也不看她。菱歌只觉手心渐有薄汗,面上一片灼热,不用想,一定红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秦夜抬起眼,轻轻嗤笑了一声,“合作关系之下只有利益朋友,正如你拿到了楚歌,而我也顺利地到达了镐都,在下私以为,曲姑娘这番见解还需在江湖中多多历练一番才是。”

“你!”菱歌皱眉看着对方,但见少年眉眼淡淡,面上竟真的是一派恳挚之意。她生生咽下这口气,敛了敛心神,待原先涨红的脸色微微平静了些,方轻轻将手中的杯子搁在了桌上。“既然秦公子如此说了,便看做是我自作多情,这段时间叨扰秦公子了,我初涉江湖,许多规矩不懂,所以竟不知给您添了许多麻烦。”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冷了脸倒也有几分气势。秦夜微垂了眼,如玉的指尖轻叩杯沿,雍然道:“无妨。”菱歌抿抿唇,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一股怨气憋在心头实在是压不下去。“秦公子,你等着,终有一日我要证明给你看,究竟是江湖冷血,还是,还是你生性薄凉!”说罢,少女眉眼冷淡推门而出,末了还不忘回身一脚把门“嗵”地又给踹上了。

厢房内,秦夜揉了揉眉心,无奈一笑,幼稚。

厢房外,菱歌板着张俏脸就外走,掌柜的一脸心疼地看了看自己宝贝的木门,哆哆嗦嗦跟在菱歌后面啰嗦道:“姑娘,我这门可是上好的木材所制,上面的刻纹那可是镐都最有名的雕花匠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你这么一踢难道就不……”寒锋出鞘,晃得掌柜两眼一花,双腿一软,再一看对方那正在气头上的表情,忙赔笑道:“您想踢几扇就踢几扇,请随意啊,随意啊!”菱歌也懒得理他,径直地走出门去。掌柜的诺诺地看着煞星走远,忙不迭为他的宝贝木门告了个万幸。

二楼上,赫连珩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眼神一如往常的清清淡淡。这个人,考虑得还是挺多的,只是,人家未必领情啊……

傍晚时分,菱歌板着脸自外面回来,手上拎着个包裹,看起来像是赶路的物资。赫连珩出来叫晚饭,刚刚好和她打了个照面,“你要离开?”赫连珩桃花目浅浅地把她望着,菱歌抬头见是赫连珩,面色稍稍缓了些,但依旧肃着脸“嗯”了一声。赫连珩默了默,半晌说了句:“也好。”菱歌点点头,一转身便上了楼。赫连珩望着她的背影,薄唇微抿,眉头渐渐皱起,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川”字。

长夜漫漫,菱歌睁着眼睛盯着被月光映亮的窗子,说实话,她虽以前也没少被秦夜奚落过,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气恼过。明明……以前好歹也有些情分,他怎么可以就轻描淡写地用契约掩盖过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之道,那些话本里说的兄弟义气、快意恩仇的故事都是骗人的吗?菱歌翻身趴在床榻上,用被子盖住脑袋,嘟了嘟嘴。而且,她现在,为什么会有一点点舍不得?舍不得过去那些日子,舍不得那些人,甚至也舍不得……脑子里忽然闪过少年那双墨色流光的眸子,以及那总是微微扬着的唇角,黑夜之中菱歌蓦地脸皮一热,她忙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暗自怒道,乱想什么,那个**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菱歌撇撇嘴,直骂了几声**方心甘情愿地闭上眼下决心睡觉,眼眶却越发涩了起来。

熬了一宿,凌晨时分,菱歌一个咕噜从床上翻下来收拾东西,对,就是趁现在溜掉,不然她可没脸在秦夜嗤笑的目光下离开。于是,在初阳跃上天际、晨露未晞之时,菱歌背着包袱出门了,路过前台时,正对上掌柜的满脸的防备,菱歌恍惚间记起昨天好像踢了人家的门还耍了无赖,心下有愧,便冲他甜甜一笑,熟料掌柜的没有受到安抚的现象,反而一脸见鬼地抖索了起来。说实话,菱歌本来心情就不好,现下更郁闷了,她走近掌柜了些,无视对方明显紧张地横肉都堆在一起的脸,好脾气地说道:“店家,我这两日的住宿费是多少,我现下就结了账吧!”“姑……姑娘,您,您便看着给吧,您这般贵客降临,实在是小店的荣幸啊!”掌柜的往台里缩了缩,无奈身躯肥大塞不进去。

菱歌偏头想了想,从荷包里摸了五两碎银子搁在柜子上,掌柜的两眼一呆:“就这么点儿?”菱歌愣了愣,又摸了一两出来,掌柜的几乎要气得一跃而起,“姑娘,你有没有住店的自觉性啊,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菱歌噎了噎,柳眉一竖,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两在柜台上,道:“不就住了几晚嘛,说好看着给的,你还想要多少!”掌柜的见她动了气,无奈地缩回了脑袋,摆摆手道:“得得,此次就当我耗钱消个灾,还望姑娘您大人大驾下次千万别光顾我的小店。”“你……”菱歌回头看看,天光渐盛,赶路心切,也顾不得和掌柜的理论,转身背了包袱就往外去了。

刚至马厩,菱歌就呆住了,赫连珩白衣翩翩抱臂含笑看着她。“怎么,赫连神医也要跟我一起走吗?”菱歌伸手解下束马的绳子,瞥了他一眼。赫连珩浅浅勾了勾唇道:“送你一程而已。”说罢,还真的解下了自己马匹的束绳,菱歌惊诧地看着他,眸色微闪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还以为你要送我去阎王殿呢!”赫连珩轻笑一声,没有答话。驱马从客栈门边经过时,菱歌下意识地回过头朝里看,可除了掌柜的贼闪闪的两只小眼睛什么也没看见,她回过头,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赫连珩在她旁边不快不慢地随着,把她的神色看了个分明,“其实客栈老板没有骗你,像你这般住了好几宿的少说也得五十两。”“啊?”菱歌面上略过几分尴尬,还真是冤枉胖子了!“回头我帮你补上。”赫连珩见她这般,桃花目中划过清浅的笑意,“不用了,”菱歌回眸对他狡猾一笑,“那老板平日里锱铢必较,坑他点银子岂不更好。”赫连珩望着她不由一愣,少女灵动的眸子里带了些狡黠,笑涡浅浅显得机灵可爱。“好。”赫连珩偏转开目光,淡淡应了一声。

行至枸桥处,菱歌勒住缰绳令马停下,回头对赫连珩说道:“好了,前面就是固城城关了,我看现在这个时候,你也该回去了。”赫连珩凝眸看了她一眼,修眉微皱,忍了忍还是将话说了出来:“秦夜他,要角逐扶风领主之位,所以才把你支开。”菱歌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了寻常:“他角逐领主,与我何干?”赫连珩默了默,清淡道:“或许有生命之危,他许是怕你担心吧!”“赫连神医说笑了,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担心他。”菱歌抿了抿唇,冲赫连珩做了个告辞的手势,几乎毫不犹豫地纵马驰过桥去。赫连珩也不再出言挽留,只驻了马静静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风撩起菱歌的衣袖,腕上铃雨晶莹剔透,晃得她心神意乱:倾花节秦夜银色面具下慵懒的笑,积云山中秦夜的只身相救,受伤时秦夜察知细微地为她悉心上药,被萧明翰挑衅时秦夜为她的冷言以对……眼前忽又浮现少年几日前清冷疏离的眉眼,菱歌的眉头不由徐徐皱起。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受不得别人对她半分好的那种人。

“不争气!”菱歌恼的锤了下自己的脑袋,调转马头狠抽了一鞭子,向枸桥奔去,赫连珩看着远处马上的黄衫女子一脸的不甘与愤恼,嘴角不禁浅浅扬起……

马蹄踏花生香,朝阳升起,晖照之下,两骑清叱,向极柯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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