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时不刻渴望自由,远离勾心斗角的生活,这种感觉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强烈迫切。
那年乌鸦开会没死人,没死人的原因或许是村里庙前的一棵老树代替人枯死了,先是叶子慢慢掉落,光秃秃的,然后整个枝干都枯竭了,像一种可有可无的摆设。
我渐渐把自己遗忘在风里,每年总要遗忘那么一两回,风轻轻的刮走了我身上的一切,只剩下赤裸裸的灵魂,迷失在草丛中,迷失在河岸边,迷失在树林中。当我意识到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是极其痛苦的,因为很容易看清一个人的真假善美,但你却尽量不想去揭穿它。很多东西就像气球一样,表面看上去很美,但你不能戳它,一戳就“砰”的一声,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