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刮不净,春风吹又生。随着胡子的日渐增多,阿草的烦恼也跟着呼之欲出。有人拉屎,不是你吃了屎,就是他吃了屎,反正总有人吃屎,而且吃屎的人都不愿承认自己吃了屎,往往将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如果屎分香臭两种,班花姑娘那绝对是香的,因为总感觉有人想上去闻一闻,甚至舔一口,这跟爱屋及乌是一个道理,就好比班花姑娘连放的屁都是香的,臭的话就跟讨厌一个人一样,比如狗大嘴你今天刷牙了吗?嘴巴真臭!昨晚是不是又吃屎了。
上课时英文老太问同学们谁是最笨的人请站起来,好大一会儿都没人站起来,在老太快要收工时,狗大嘴来了像董存瑞舍身炸暗堡一样勇敢得站了起来,并来了句老师我怕你一个人站着太累了。
人生越来越像一砣屎,令每个人的屁股都沾上臭味。越来越多的口是心非,让更多的美好流于表面,就像所谓三好学生,只不过攻课做的好,马屁拍得好,别人的小报告打得好而已……
阿草的烦恼又有谁能明白?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阿草无时不刻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像一株默默无闻的小草一样。多情总笑我早生华发,待你长发及腰时,我便娶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疯疯颠颠的,在乡村的路口,你捏着屎粑粑,见一个分一个,吓得路人纷纷逃散,你怎么可以这样调皮请大伙吃屎,可乐、雪碧、咖啡、茶,亲爱的乡亲,喝点啥?这令我倍感震惊,忧如晴天霹雳,虽然你早已面目全非,我想你只是暂时忘记了回家的路,火红的太阳高挂在蓝天,你在村里的小河旁喊狗剩回家吃饭的样子励励在目,后来你被家人关了起来,从此杳无音信,曾经那么水灵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像寒风中的花朵一样凋零,像燕子一样飞走了。
桃燕其实并不讨厌,相反很讨人喜欢。可她却莫名其妙疯了,让我的心变得更加压抑。尽管我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可我不希望人生变得这么惨淡。而狗剩正与土妞妹妹打得火热,这让我大为恼火,想上去揍一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奇怪的想法让我连挥手的勇气都没了,如果说狗剩是天雷,那土妞妹妹便是地火,如果说狗剩是干柴,那土妞妹妹便是烈火,真是久旱逢甘霖,天雷勾地火,枯木逢春雨,干柴配烈火。
双时常会给我写信,诉说在那边过得很挣扎,怀念校园读书的日子,我能想象上面沾满了她的泪水,以至于信纸经常变得皱巴巴,情感的渴望让我多想变成一只小鸟飞过去,可惜等待只是一种等待,还未等我初三毕业,双的信越来越少,字也越来越少,最后一封有个口红印,信上只有几个字——会有天使替我来爱你,从此便无声无息……
土妞跟狗剩勾搭上之后,自恋了不少,动不动会问些二百伍式的问题?比如我跟班花比哪个漂亮,我和班花一起掉进臭水沟里你先救哪个……我们倒是乐意洗耳恭听。
狗剩的答案犹如五雷轰顶令我们大吃一惊,你这么聪明又怎么会掉进沟里呢?再说了你这身材,咱村里的沟太小一,容不下你信不信我用口水淹死你,用书本拍死你,用扫把铲平你,又是一阵穷追猛打。
每当有人打听班花姑娘的屁屁,狗剩都吃得满嘴流油,但每每说到关键时候,狗剩都是扒在那个人耳朵上嗯哼啊哈搪塞过去,别人要是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大声说一遍,他则不肯,还叫你免费再请他大吃一顿,他就再说。不禁使人怀疑他到底有没看到班花的屁屁,还是在骗吃骗喝骗感情。
心会茫,迷茫的茫,可这丝毫不会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如果说我们是无处安放的青春,那狗剩纯属骚动的发春,时常掏出他那不安分的家伙对着路边的电线杆就是一顿猛撒,而我们只是偷偷撒在金黄的田野里或是碧波荡漾的小河里,美名其曰施肥。自从双不来信之后,我的生活莫名就失去一种很玄的味道,令我无所适从。双那欲语还休,楚楚动人,就像回眸中轻轻撩拨长发,勾走了我的心神。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从我眼前经过,它的毛掉了一大片,像只脱了毛的狗,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班花从我后面轻轻一拍——想什么呢?看你魂不守舍的。没什么,我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瓦片,向旁边的小河扔去,像打水漂一样,河面荡起层层美丽的水花。
我注意你很久了,最近在搞什么地下活动神经兮兮的。我也注意你很久了,你是不是也在搞什么地下活动,神经兮兮的。唉,人家跟你说正经的。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不理你了,我到家了,并朝我扮了个似笑非笑的鬼脸。
一抹残阳照在狗剩懒洋洋的脸上,浮夸至极。如果说我们是“草”,挤起来的是“奶”,那么狗剩完全是喝的是奶,吐出来是草甚至屎。急忙忙跑过来问我童子尿是什么味道,我说你是不是想喝一口,我家里床底下还有个千年的夜壶,你要不要过来尝尝鲜。我以为他会生气,可是并没有,还邪里邪气得反问我,你要是班花姑娘,我倒愿意喝。我立马被吓住了,这小子真是无可救药了,喝什么尿,还不如直接吃屎去吧!
若是下次再遇见班花,我是否会说:唉啊!我可找到你了,你是不是组织派来的联络员,先对下接头暗号,走别人的路,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无路可走,无鞋可穿。Who怕Who!
我对课外读物的喜好造成了语文的一枝独秀,但这并不防碍它成为我最重要的精神食粮,比如《钢铁是怎么炼成》这本书,直到后来看余华的《活着》等等,我不知翻了多少遍。
不读书长大以后捡狗屎,灭绝师太经常以此教育我们,逼得我们不得不发“粪”图强,以至于她的课,经常有人借口拉屎屙尿上厕所,甚至放屁之类的。而我对灭绝师太的厌恶使我的英语水平一落千丈,班花主动过来说,我教她写作文,她就免费帮我辅导英语。对于这种好事,我向来都是来者不拒,于是土妞妹与狗大嘴这对狗男女借机捕风捉影,搧风点火,制造我俩之间的绯闻,班花姑娘与阿草的故事应运而生。班花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我则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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