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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味

人生種種境遇,竟如此反複無常,終究還是抵不過逝水流年!入鄉隨俗,卻是俗不可耐!總是有點欲罷不能的味道!一切就像是命運的輪回一般,仿佛轉了個圈,又回到原點……頭發亂了,並不是被孤獨的風吹亂的,最重要的是心迷失了方向……

转眼一晃三十年过去了,村落被钢筋混凝土浇灌的高楼大厦像城墙逐渐包围,总觉得少了屋檐瓦砾的人情味。我倚窗而立,东面吹来的丝丝凉风,半空中的落叶彷徨而无助。

刻画在抽屉里的笔记本那个曾经让我脸红默不作声的少女,仿佛被美好的时光偷偷遗忘,越发模糊起来,正如她轻轻地来,轻轻地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有时想想前世我可能是一株默默无闻的野草,而你就是一朵鲜艳欲滴的野花,我们都野惯了,看似距离很近,实则很远,红花须要绿叶衬,更多只是衬托与点缀的作用,就像我这只不起眼的飞鸟从湖面轻轻掠过,绿色的湖面波光粼粼,而你这只美人鱼依然在水里自由自在游来游去。

曾经在班级飞来飞去的情书,遇上女生,甭管情书是夹在课本里还是信封里,喜欢抑或不喜欢也要装模作样把一纸情书撕得四分五裂五马分尸,班里的同学在一边旁观得冷汗直流,想提醒一句“同学,你快要把书本撕烂了”。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暴力啊。

夜风很冷,也很凉,如履薄冰。收音机的广播,一场秋雨一场凉,我的那个她还在不在?窗外那些夜风,就像长了牙齿,钻进衣服里,一口一口地往皮肤上咬。

寂寥的星星高高挂在黑暗的夜空,就像梦想总是遙不可及。我把过去轻描淡写从头到脚掳了一遍,想起第一次见面你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昨天……

随手翻开的书,书上的话——口味,说白了,其实就是惯性,尤其是坏习惯,并非你真正需要和对你好的东西。人有时候很笨,偏要选择不合适的人和东西,却以为对自己好。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叶子的离去,不是树的不挽留,也不是风的追求,而是我们无从选择!双、班花等好比是叶子,而我就是那棵树。

外婆家低矮的破石头堆砌的房子跟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己是风烛残年。善良的她是个虔诚的佛教徒,说话总是有条不紊和和气气,有时甚至头尾押韵富含哲理,她每天都会对着家里香案上摆着一尊木刻的菩萨烧香祈福。直至最后为数不多的日子中,尽管双目失明,依然念念不忘。心中有佛,佛自保佑。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外婆也早己不在人间。

外婆家饲养的鸡经常被人偷走,就像双三天两头玩失踪一个样。

外婆可能是个地下党,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猜测。冥冥之中注定,地下党敏感多疑或多或少遗传到我身上。

我经常看到外婆的眼晴泛着泪光,以至于眼角变得异常湿润,清澈明亮,又给人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越老的时候感觉越明显,小时候我并不能体会到生活的艰辛,等自己明白时,己为时晚矣!

生活中外婆总给人一种举案三尺有神明的感觉。而双恰恰相反总让我无言以对。就像她的倔嘴总吐不出象牙,口是心非。曾经写给她的信我们只口不提感情,双方只是美好的祝愿与期盼,谁也不曾料到是这种结局。如果我是鸟,我不想做乌鸦,怕染黑你单纯的初心。当班花亲口告诉我双不想对不起我,才故意放纵自己,我的心就跟伤口上撒盐一样。

此时的双就好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我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被这种假象所蒙蔽。反而人云亦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甚至不惜诋毁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双越来越可怕,我甚至经常做梦梦到她带着满身的怨气披头散发像电影中的恐怖片一样穿着红衣化成历鬼出来吓人。我能做的只是祈祷或者烧高香保佑她不要一错再错执迷不误。恨不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希望外婆给我的幸运也能分点给她,冥冥之中我总能感受到善良的力量。生命总是很短暂,总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不想因为一砣屎而坏了一锅粥,而双跟狗剩同流合污之后跟一砣屎越来越像,在屎路上一去不复返。我像小时候外婆教导我一样长吁短叹唠唠叨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厌其烦不断得像个带老花镜的老学究一样重复又重复,重复又重复。唉呀!你啊!尾音托得老长。故天将降大任于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我像念经一样默念上述文字,我甚至故意在双的面前大声宣读,双给了我一个从未有过大大的白眼,还听到神经病的叫声。即使我知道我背得再滚瓜烂熟,结局还是一样。明天太阳依旧照样升起,我们能做的只是快乐向上。外婆就像黑暗中的启明灯天上的星星一样照亮我前进。小时候上学总喜欢装病不去上课,那种酸爽的感觉长大总体会不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喜欢的书,或者玩自己喜欢的事,大人也不反对,相反还会嘘寒问暖呵护如初宠爱有加。看着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恨不得写本《黄金是怎样炼成的》,可惜到现在也只是一本书名,我还想了N个理由,动乱战争革命的年代我没经历,男主保尔柯察金现在没有,缺少一条重要的导火索,引爆整个故事情节,轰动全人类全世界全宇宙。综上所述,满足做为名著的三大条件都不具备,所以我这本《黄金是怎样炼成的》还未动笔就夭折在襁褓中,就像现在躺在床上装病把牛皮吹破天。黄金没炼成,牛皮倒是先破天。就像百鸟朝凤图没画成,小鸡啄米图倒是一画一个准,在小鸡头上加个光圈就是神鸟,神鸟就是凤凰,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双的脑子不开窍,是不是跟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样,唐僧一念咒语孙悟空头疼欲裂,眼胀身麻,手不能抬,只好乖乖跪地求饶。什么时候我一念咒语,我不指望双给我跪地求饶,只求她能听从我党的号召,走在正确的人生道路上,别像城里晚上人叫鸡,乡下早晨鸡叫人一样让人恶心。大爱无声,大恨无心,双彻底让我无语,我的成绩也一落千丈,那时流行在北大等你,我只想说北大不收我,那是我不给它机会,班花终于不负重望考上大学,像凤凰飞上枝头远走高飞,我希望这次飞上的百鸟朝凤图,而不是小鸡啄米图,小鸡就是小鸡,再加个光圈也没用,除非给她加个翅膀,才能飞得更高,不知道双能不能听到我内心的召唤。班花上了大学之后经常写信给我,信的最后总不忘加上在北大等你五个字,我一如既往吹牛皮,说我们从西门市北高小学,到西门市北高中学,就一直在一起,简称北小,北中,就差北大,你一定要记得在那等我。北大不选我,那是她的损失,我一定让她后悔。天下乌鸦一片黑,我要让天下乌鸦一样白,你笑我异想天开,精神病院就缺我这号人,我说请我去当院长还差不多。我说你这信能不能少点英文,明知我讨厌英文,大字不识,总时不时给我来句English,挺费我脑筋。We two who and who?真是的咱俩谁跟谁啊!你回复You don't bird me,I don't bird me too。当然你不鸟我,我也不鸟你。你说再这样下去小心我揍你,我说就等着你来。北大最终还是被我狠心抛弃,我选择比北大更高的等级哈佛深造,只不过是哈佛美容美发技工学院,你笑个不停,我说你笑个屁,皇帝理发还得听我的。Hello everybody!If you have something to say,ten say!If you have nothing to say,go home!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就是死在沙滩上的那种。我说我是后浪怎么会死在沙滩上?蟑螂是怎么死的?被踩死的。你知道就好!问什么鸭子会飞?煮熟的鸭子飞走了。看来你就是那只煮熟的鸭子。你怎么知道的,因为你是鸭啊!没想到我也会中计。那鸡是怎么死的,摔死的。为什么呢?因为她以为自己是凤凰,可惜飞不起来,所以摔死了。狗是怎么死的,走狗走狗,肯定是走死的,整天走来走去不死才怪,靠这样也行,我不禁爆了粗口。再问老虎是怎么死的,可以肯定的不是被打死,就是病死,或者老死的,这不是废话,听过武松景阳岗打虎的典故吧,不过老虎现在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关在动物园的铁笼**人观赏,老死居多。

No do no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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