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康纳”是一个姓名,更是一种象征。
在启示录时代,约翰·康纳在全球反抗军之中、在人类之中,就像是个无形的存在。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所有人都清楚,没有康纳家族的奉献和牺牲,人类就没有希望,你、我、大家……所有的一切可能根本就不会存在,虽然绝大部分人都没有亲眼见过约翰·康纳本人,但是他的故事、他的言行、他的选择,却深刻影响着他生前和生后的时代,在浩浩的历史长河中,他的位置凌驾于众多伟大的先驱之上,毫不夸张地说,在信仰和技术的层面上,约翰·康纳及其母亲莎拉·康纳,甚至拥有了普罗米修斯及女娲一般的神性。
约翰·康纳在其光辉的一生中,实现了对“人”的超越。他拯救人类于灭绝的边缘,指明了世界未来的方向,把人文和技术的力量完美结合,为了真理而坦然作出牺牲,与他一起的战斗经历是一种升华,他精神的散播,冲破的“天网”的层层阴霾,造就了一大批极具个性和勇敢精神的领袖式英雄,在推翻机器人统治者暴政的过程中,升华了全人类的灵魂,并淬炼出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即使在他牺牲后,我们也能感受到他留下的烙印,而尤为可贵的是,约翰·康纳是一个“空前”而非“绝后”的人,在他之后,代代英杰层出不穷,甚至在他同期就能出现超越他的人物,这是约翰·康纳留个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也是“天网”永远无法战胜人类的关键,约翰·康纳的DNA与代表人类的高尚品质相融合,使之成为了时空中永恒的传奇。
在启示录时代结束的前夕,一名出生于“后约翰·康纳”时代的北美军132团战士这样说到:“我一直有这种感觉,康纳就在我们之中、仍然领导着我们,特别是在战斗中,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北美军中始终弥漫着这样的氛围:坚强、睿智、牺牲、坦然、执着,所有人都是约翰·康纳意志流传的载体。”
约翰·康纳是唯一的,能够传承他伟大精神的人,也无不具有这种“唯一性”,他的后人——启示录时代另一位重要的人物,曾经提供了一份陈述,这份陈述十分有力地表达了约翰·康纳精神的实质:“专注万物而非仅仅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坚持自己的信仰,坚信能够揭示并理解”曾是我们产品”背后的基本事实,并且只为了高尚的目标全力以赴,为了战胜人类宿命的“终结者”——“天网”,随时做好了对这个美好世界说“再见”的准备……并感召众人为此奋斗终身!”
约翰·康纳的继任者及忠实的拥护者们,虽然性格各异、经历也大不相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都具备高尚情操、珍爱生命却又不畏惧死亡。
在启示录时代,“天网”几乎消灭了所有它想消灭的人类个体,并狂傲地以“skyns”自居,(注:见本书第一卷之《skyns》等章节。)但却始终无法战胜“弱小”的人类,它不明白,反抗它的不是约翰·康纳或是任何其他,而是以约翰·康纳为名的无形无限的存在!
约翰·康纳对人类和时代的影响,既是广泛深远的,也存在特定和特别之处。
就东方战场而言,约翰·康纳影响力的表现存在两个“特例”——也是两个人。
一个就是东方教导团的团长——本杰明·彭。
本杰明·彭按约翰·康纳的命令到达东方后,参照约翰·康纳的北美军132团,在东方战场上建立了教导独立师,并希望能帮助东方人民,将东方反抗军打造成类似北美反抗军的部队。但是“万事开头难”,面对东方战场早期的棘手状况,具备家族背景且深谙东方历史和文化的彭,表现得很豁达、也很“懂规矩”,虽然他在东方战场和东方反抗军的建立过程中功勋卓著,却始终保持低调、多干少说、不贪功、不图名,铭记从北美战场出发前约翰·康纳“走到哪里都是反抗军的一员,但到了东方就是东方的人,忠诚于东方就是忠诚于联盟、忠诚于人类!”的嘱咐,和东方军领导层关系处理得颇为融洽,使得组建拥有“自治权”的独立师及独立军的过程比较顺利,并对和“终结者”的作战产生了积极影响,“二审日”前后较长的一段时间能,东方军在与“终结者”正面作战中,能占到些上风的其实就只有这支部队了。纵观本杰明·彭在东方战场上的整个军事生涯,也显示出了与其年纪不相称的干练与成熟,在里外如此复杂险恶的环境中能够不辱使命、游刃有余,不禁令人感叹,个人的经历和天赋,完全是能够抵得上若干年岁的,约翰·康纳把本杰明·彭派到东方战场,真是“东方之大幸”(注:相关评论详见《启示录人物志》一书)。
约翰·康纳不但常常在战场身先士卒、化险为夷,在用人选材方面也是独具慧眼、用人不疑,不愧为“人类英雄”的表率。
深受约翰·康纳影响的另一个人,就是日后东方战场的伟大领袖——秦崇太。
本杰明·彭能把秦崇太这个“枉死城英雄”解救出来,也许并非偶然事件,同样,以秦崇太的成就和尚不确定的经历来看,也许约翰·康纳的两本著作——《启示录时代的战场》及《命运与未来》,算不上秦崇太的“启蒙教材”,但约翰·康纳的确是秦崇太“觉醒”关键诱因,不论从哪种时空角度上来说……
本杰明·彭表面上是秦崇太的上级和老师,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兄弟,但如果更加深入地研究秦崇太的思想、或是从“唯心”的角度来评论,本杰明·彭也许只是联系约翰·康纳和秦崇太的纽带,虽然秦和康纳从未真正见过面,但他们之间冥冥中确有着非常联系,彭就曾经感叹:“秦,能领导挑战宿命的人去消灭‘不可能’……我是说他真能做到,而非仅有什么伟大的理想……我曾经以为只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种境界,那就是约翰·康纳。”秦崇太的这种“能力”,除了其非常的天赋与努力外,很可能还存在决定性的未知因素,但技术问题不是这里讨论的重点,也不能改变事件的本质,因此,约翰·康纳对秦的榜样和启迪则显得更为关键。
秦崇太在其“未成名”时的记录中曾写道:“我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信仰,也不会有人成为我的偶像,但约翰·康纳最符合我心目中“英雄”的定义……阅读他的书、聆听他的事迹、感受他的灵魂,常令我感同身受,恍然间总有有神交已久的味道……作为一名活在当下伟大的践行者,即便已然对过去和未来有着超然的洞悉,约翰·康纳却又似乎同我一样,从未停止对自我及外在的守望与探索……与“天网”的抗争,是我们共同挑战宿命的终极对决,也是人类团结一致、寻求真理的使命性历程……”
而在秦崇太和约翰·康纳的唯一一次“会面”之后,(注:详见本书第一卷之《大哥大》章节。)康纳和爱妻凯瑟琳·布鲁斯特之间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亲爱的,看到了吧!那个中国的年轻人,他的眼神!他的气质!”康纳一改平日的坚韧与冷峻,正温情地注视着凯瑟琳。
“我到不觉得意外!”凯瑟琳有些调侃地说道,“在这个年纪,秦在‘枉死城’挣扎求生的时候,你这个‘坏小子’,还在洛杉矶浪荡着吧!”
“呵呵!可不是……”康纳笑了笑,又若有所思,“彭发来的资料上说,秦也早就失去了母亲,该死的血癌!”说到这,康纳似乎有些愤怒。(注:莎拉·康纳也是死于血癌。)
“秦的父亲和亲友全都生死不明,起码你还能见到自己的父亲,起码你还有我们!”凯瑟琳将一只手温柔地放在康纳的肩头上,另一只手轻抚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在她的体内,正孕育着他们夫妻爱情的结晶,也是反抗军的未来。
“凯尔·里斯……你说如果是那个年轻人——秦,他会怎么做……我是说把派自己的父亲到未来去……我们都知道,这并不能阻止‘审判日’的发生!”,康纳认真地对凯瑟琳问道,他那时还没找到自己的父亲——凯尔·里斯。(注:相关情节详见《启示录时代的战场》中的《终结者》各章节。)
“达令!你多虑了,对于世界和未来,我们……还有我们的亲人,可能没有那么重要的——不是吗?”凯瑟琳看着康纳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以确认让康纳明白,她理解康纳的内心。
“呵呵!是啊!”我哪有那么重要?没了我,时空也不会‘塌陷’,”康纳对着妻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手握住了肩膀上妻子的手,释然地靠在了椅背上说道,“时空的重点、未来的走向……想破脑子又有什么用呢?”
“这就对了嘛!达令,你只要做好自己想做的就行了啊!以后的事……以后不有人继续吗?”善解人意的凯瑟琳总是知道怎样安慰康纳,不知情的人想绝对想不到,这位女性自己却在“审判日”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也知道自己必将失去深爱着的丈夫,而她平日所表现出的果敢和勇气,不输于反抗军中的任何一名将军或是领袖。
“嗯!”康纳应了一色,目光深邃。
“还有哦!我爱你,达令!”
“我也是,亲爱的!”
……
约翰·康纳和秦崇太,启示录时代两个伟人命运的交汇……虽然他们各方面看起来如此迥异,却因肩负的使命,而成为本质相同的人。
约翰·康纳在《命运与未来》一书中写道:“人总是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做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但我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却处在对信仰的彷徨和迷茫中,因为看到了太多超乎想象的事件和似是而非的可能……但当‘审判日’真正降临后,看到了那么多优秀和高尚的人……实际上这种高尚是所有人、或是说人类一起表现出来的,我才真正坦然地走在了自己所选择的路上……有一天,我在一名遥远的东方年轻人‘秦’的身上,也看到了超然的内心及无限的可能,我这才明白,自己在任何一个方面都不是孤独的,历史将由‘我们’创造,因此,即便没有了短暂的‘我’,冗长的历史也将继续下去,这就是‘传承’的意义……所以,即便人类在这个时代面对的敌人,是唯一近乎‘不朽’的强大存在——那些机器、‘天网’、‘终结者’……但我依然相信美好的明天,因为在时空的绞盘中,没有什么物质会真正‘不朽’,但一切都结束后,却一定有什么东西被留存在某处,并最终‘会再回来的’(注:“I‘ll.be.back!”是“鲍伯叔叔”的名言,见《启示录时代的战场》之“终结者”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