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男神的日常小举动暖到,金宝儿回以甜甜的笑容,那是只有幸福到骨子里的女人,才能拥有的笑颜,此刻金宝儿甚至想放弃一切,就这样,留住此时的温情时刻,仿佛有了他就是拥有了整个世界。她忽然有些退却,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这个不善言语的男人,一直默默地为她做着一切,而她却只会为了自己的情绪,让他一度陷入两难的境地,是她有愧于他的一网情深。
“寒,让你受累了。”金宝儿动情依偎在牧云寒宽阔的怀里,素白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口里柔柔地说道。“傻瓜,我是你的夫君,是你跟果果的依靠,何累之有,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傻话。”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食指轻点她的鼻尖,牧云寒同样动情地回应,凝望着金宝儿的眼神宠溺的不行,然而此时小辰抱着果果,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立时让整个房间内的空气凝结,充满着尴尬的气息。最窘迫的莫过于罪魁祸首星辰了,“那个,姐姐,姐夫,我突然想到果果还想再玩一会儿,我们走了,你们......你们继续。”说着从还未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倒退着走了出去,还贴心地腾出一只手,帮他们把门带上。
“这孩子。”金宝儿掩嘴笑道,未受小辰的突然出现打扰,依旧窝在牧云寒的怀里,她很享受此时的这份难得的闲适温情。“他可不是孩子了,只有你还把他当孩子看待,说不定哪天,他会令你刮目相看,惊讶于他的成长之快!”虽然嘴里话着闲话,可牧云寒却有些心猿意马,因为怀中的人儿,不安分的小手,不住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他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那是自然,他是我金宝儿的弟弟,当然绝非池中之物。”听到他对小辰的评价,金宝儿也觉得与有荣焉,心中油然生出成就感,忽而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金宝儿才意识到自己玩火的举动,可此时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牧云寒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边,把她轻柔的放在床上,顺手把帷帐放下,“喂,老公,不要如此心急嘛!”看着他急切的模样,金宝儿决意吊吊他的胃口,伸手阻止他要解开自己衣带的手,故意跟他拉开距离。“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抓住她的小手,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堵上她娇嫩的嘴唇,以免她再说出更气人的话语,更重要地是可以办他的正事儿。自从金宝儿大病初愈以来,牧云寒就尽量地隐忍体内的原始冲动,与之相比,她的身体安康才是他最在意的,如今她已恢复健康,他再也无法压抑住对她的渴望。
小辰将已经熟睡的果果交给晴若,叮嘱她们无事别进房打扰,他尽可能地表现出平静,只是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瞬间让晴若明白了一切,轻轻掩嘴一笑,跟小辰微微行礼之后,抱着果果向旁边的偏房走去。回身望了一眼房门,小辰撇开心中异样的涟漪,甩了甩头,缓步离开。“姐姐,我会守护你的幸福。”抬头仰望天空升起的一轮圆月,黯然地低声说道。如他一般思绪难平的,还有六皇子牧云风,眼见对手仇敌成日在他面前秀恩爱,无处不体现着尊贵跟皇帝的恩宠,就如火般炙烤着他心中的愤怒跟屈辱。
独自在书房饮着苦酒,自从金宝儿的到来,搅的整个六皇子府鸡犬不宁,本想在夜深人静之时,静心思考接下来的计划,可这难得的平静,也被人惊扰。“殿下,丞相府来人了。”先是一阵敲门声,随后就传来让牧云风瞬间皱起眉头的禀告。将酒杯狠狠地摔到地上,他猛地起身,从齿缝中狠狠地挤出几个字:“让他们在偏厅等候,本王随后就会过去。”这李丞相做事总是如此莽撞,不顾牧云寒还在府中,不知回避,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派人前来,要加快计划了,不然迟早被这蠢货害死。
深吸了口气,牧云风这才起身打开房门,朝偏房走去。他哪里知道,李淳临近晚年才得此一女,随后便再无子嗣,怎能不对这唯一的女儿偏爱,他位极人臣,没有城府跟手段,怎么会登上如此高位,只是一事关李月华,所有的冷静老谋深算,都消失不见,而正因为他的溺爱,才导致李月华骄纵成性,无法无天,从小到大没少让他操碎了心,自打成年,更是越来越让他心力交瘁,虽有心管束,可这多年养成的品性,岂是他轻易就能改变的。如今每每一想起这个女儿,他就头疼的紧,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不能眼看着她受苦。
李府管家坐在偏厅喝茶,打量着厅内的摆设,眼中浮现轻蔑之意,心中暗自腹诽:“皇子又如何?不得宠连他这个所谓的下人都不如。”想着不由轻嗤出声,而这一幕,没有逃过刚好赶来的牧云风的眼睛,心中虽然有怒气,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李府管家明显看到了牧云风的到来,可并未起身行礼,依旧翘着腿喝茶,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未等牧云风开口,便开口说道:“我家小姐现在身在何处?”“大胆,区区一个奴才,不对殿下行礼,还对殿下如此说话?”牧云风身后的侍卫见自家主子的威仪遭到亵渎,抢先开口训斥。
却被牧云风挥手喝退,“无妨,眼下无外人在,自家人不必拘礼。”只是眼底隐忍的狠厉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眼中恢复平日的随和,自顾坐到客厅主坐,拿起茶杯轻饮一口茶水。“殿下还未回答奴才的话呢!”看着牧云风并未动气,李福更是得意起来,态度愈发地放肆无礼。只是牧云风此时却无法再容忍,“放肆,念你是李淳多年的家奴,本王礼遇你几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滚回去告诉李淳,这是本王的家世,他无权过问。”牧云风拍着桌子叫嚣站起,徒留下傻了眼的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