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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5

公司年会总能牵动各路人马的心,因为这是个露脸好机会,准备有节目的亲们,天天下班都是跳啊、唱呀,加上今年还有走红毯环节,各种领导和花花绿绿的男人、女人们都开始撕掉**面具。

平时看着很文静、保守的财务小女生竟然拿来一条齐P低胸短裙让羽轩参谋,羽轩当时就张大了小嘴,“噢!亲爱的,走,女厕换去,我帮你看看整体效果,我必须要重新对你定位啦”,**一出来,就吓羽轩一跳,各种完美展现呢,“羽轩,咋样?”,“咋说呢?你想让全场的男士们都热的难受吗?”,“讨厌”,“哈哈,就这身,只要你那天穿,我保证下期杂志给你开个专栏,杠杠的”,“真的?”**表情开心的此处要省略几千字。连续三天,羽轩都是被人找,被参谋礼服效果,因为羽轩那天要给他们拍照,大家想提前看看上镜效果,这几天让羽轩重新认识了好多人。

“羽轩,你有男伴没?”,慕嵩特有的磁性儒雅声音温暖地传来,“哦,我靠呀,我快忙死了,没找呢,我那天不走红毯,给你们拍照呢,怎么?你木有找到女伴?我这儿刚好有一特闪亮级妹子,你俩试试?”,“别说脏话,这么漂亮有灵气的姑凉,怎么能爆粗口呢,好吧,谁呀?我看看”,羽轩朝他吐吐舌头,“嗯,以后不让你这温文尔雅男听到脏了,是财务一**儿,你绝对满意,嘿嘿嘿”,“财务?财务平时那种状态,他们也能high起来嘛?”,“哼,你见见就知道了”,“好吧”。

其实,慕嵩很想与羽轩一起搭档,他始终注意着羽轩,并不止一次梦见和羽轩一起挽着胳膊走,多么美好!慕嵩虽然很想多和羽轩接触,但从来木有联系过羽轩,平时在餐厅,会主动坐离羽轩比较近的位置,他在等什么?等时机,这就是个好时机,但羽轩好像没怎么在意。

慕嵩想:如果羽轩对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注意的话,应该会与自己做伴,因为那天摄影师很多,她并不是非要做“苦力”,何况在开筹备年会动员大会时,李群总还特意说:“羽轩,你那天也走走?别拎个大单反,多累啊,让我们公司的同事们也好好一睹第一文艺、低调女编辑的风采啊”,大家听到李总这么说,都笑眯眯地看着羽轩,因为很多人都想上她编的杂志,羽轩拿过眼前的单反,腼腆地笑了笑。

公司可真腐败呀,开个年会,弄这么大排场,羽轩一进到那个酒店,就感觉被种种奢华所包围,还伴着即优雅又亢奋的音乐,哼!花钱玩这些,还不如年终多给我们发点奖金呢。

“呀,轩亲,你来了,我老远看着抱个单反的漂亮小姑凉就知道是你,也不化妆?也不带礼服?你要闹哪样?”,今天公司公关部的冷艳一朵花咋对羽轩这么热情?很简单,肯定想让羽轩多给她拍几张靓照,这些人情世故的东西,羽轩了然于心,“花姐,来,妖娆点,我给你拍拍拍”,果然,花姐目的就是这样,拍了好几组照片,各种姿势,酒店大堂迎宾的男男女女们都看傻眼了,花姐很得意、很陶醉,“谢谢轩轩,年会结束,我找你拷哈,对了,等会儿走红毯,也多给我抓拍呦,我就信你的技术,才看不上那些外请的小毛贼,哼!”,“谢谢花姐这么看得起我,我先上去了哈。”,“嗯嗯,妹妹再见,我等王总,拜拜。对了,咱们公司在五楼,想化妆了去四楼,亲”,“好嘞,谢喽”。唉,公关部的妞儿就是厉害,嘴倍儿甜,羽轩笑笑,整理好相机,进了电梯。

在电梯镜子里看到自己这身装扮,确实木有那些妞儿们熠熠生辉,不过脱了小羽绒服外套,那件连体绿毛衣还是可以上镜吧?嘿嘿……不错,漂亮,就在羽轩脱了一半羽绒服时,电梯停了,嗯?还没到五楼呀,门开后,进来一小群花枝招展、露肩露腿的,还有一男人,是金再春,“哎呦,乖,知道我要进来,就开始脱了?你咋不化妆?不穿礼服呢?看我的女伴多靓啊”,金再春说着,轻轻拍了下旁边一美女,羽轩定神一看,是很漂亮,高挑,但羽轩不认识,“老娘就这身衣服,这素颜,这鞋,这发型,这相机”,羽轩不知哪来的不爽,也不管多少人,就这样说了。“哎呀,轩轩今天是牺牲自己给我们拍照呢,轩轩,等会儿给我多拍几张好吗?我还要和你合影呢?”,财务小美妞及时化解了电梯里的尴尬,金再春有点不知所措,及时附和着说:“是是是”。到五楼,金再春和他女伴一起出来后,互相在整理衣服,羽轩看他们一眼,没说话,这时她已被好多人包围着要拍照,忙喽!!!

各种拍,羽轩胳膊都疼了,她心里感觉很荒凉,为什么自己高兴不起来呢,离开场还有10分钟,看着形式各异的礼服和笑脸,羽轩有点累,找个凳子坐着看照片,喝口水,等会儿还要精彩抓拍呢。

羽轩默默地坐着,虽然她着一袭哪哪都没露的绿裙子,配黑打**,学院风方根黑靴子,但看起来还是那么有范儿,因为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这10分钟,场面很热闹,大家都在整理衣服、妆容。有个人在离羽轩不远的地方偷偷拍羽轩,仍用一贯儒雅的语气对旁边财务**儿说:“等会儿,我走慢点吧,你穿高跟鞋,小心点”,“嗯嗯,你人真好啊,我给轩轩约定了,她会给咱们抓拍好多照片滴”,“哦,呵呵,好啊”。慕嵩又看了羽轩一眼,她正把装羽绒服外套的袋子交给服务生,看起来是全力以赴迎接下面的“暴风雨”,慕嵩朝羽轩招招手,羽轩看到了,随即给慕嵩拍了一张,然后朝慕嵩调皮地笑笑,就跑去抢占最好的拍摄点。在慕嵩眼里,羽轩此刻就像一枚绿天使,穿梭在人群中,却丝毫不受旁边环境的干扰,她那么认真、那么纯净、那么让人想接近……

激情音乐响起来了,红毯旁边的粉丝团也开始欢呼雀跃,手机都调到了闪光状态。男、女主持人在红毯终点先跳了一小段拉丁,好劲爆,绝对能把A市冰冷的空气暖化,整个场面都欢腾的不得了,然后两位主持人马上用嘹亮的二重音宣布:红毯明星们走起来,我们在这儿等亲们,嗯……么么。

他们袅袅婷婷气宇轩昂地走着,主持人介绍着,咔咔咔各种闪着,羽轩很开心,她最喜欢抓拍各种美好的瞬间,特别有成就感,此刻丝毫不感觉累,也不觉得单反重了,只怕拍不到精彩场面,吹口哨,呼喊的,羽轩拍的不仅是照片,她还要把这种气氛摄进去,所以她每次拍照时整个人都高度冷静、稳定。突然,一对男女闯入了镜头,羽轩抬头看了看,俩人都笑的那么开心,在羽轩看来都含情默默滴,羽轩一张都没拍,她慢慢地移位,竟没发现移到了红毯中间,这时听到旁边呼叫她的声音,“羽轩,看这边,看这边”,粉丝团的同事们想给她拍照,羽轩随即摆了几个国际时装秀上的经典poss,配上她手中的单反,简直像在拍广告,好美。

羽轩看着金再春走的那么开心,她心里空空的,虽然又拿起相机对着他们,看金再春对着镜头各种表演,嘴都快对上那女伴了,她没按快门,一张都没拍,金再春走过她旁边时还说:“乖,等完了,找你要照片呦”。金再春旁边美女笑的那叫一个灿烂,羽轩没搭理,假装在拍照,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抓狂,不停地暗示自己一定不要情绪化,好好拍,同仁们等着呢!等着呢!羽轩就是这样,一切情绪化的东西都能压制住,工作优先。摄影人只有用心,别出心裁,在常态里拍出**,在静态时拍出动态,在故态中拍出事态;才能创作出别开生面,别具一格的作品。

刚拿稳相机,蓦然发现迎面而来的那个男人那么熟悉,哇!是卡地亚男吖,他咋也来凑热闹?羽轩很开心,不停地给他拍,他旁边的姑凉很是性感妖娆,一脸神气劲儿,羽轩朝他吐吐舌头,不怀好意地笑笑,他也朝羽轩吐吐舌头,咔咔咔。。。他配合特别好,羽轩拍的也尽兴。突然,羽轩的镜头移动了那么一瞬,对着他们公司一位王总拍了一张,这位王总最烦别人给他拍照,羽轩从没主动拍过,王总很敏感,立马愤怒地指着羽轩,大声叫:删啦。周围的人都吓一跳,羽轩也愣住了,这种场合呀,很难堪,黄维和看见了所有过程,因为他的目光始终在羽轩身上,他低头和女伴小声说:“自己走吧,失陪”,女伴笑容马上冻结,她可是刚走了一半红毯,他潇洒地走到王总跟前,一手搂住他肩膀,对着羽轩说:“轩轩,多拍几张,就对着我们,想怎么拍就怎么拍”,“哎呀,黄公子,你干啥呢,我还说去接你呢”,王总对他谄笑地说,他带着木有感情的笑容道:“不敢麻烦您,就想和你多拍几张照,轩轩,拍起来”,周围人都起哄,欢呼……“靠,看老娘怎么拍你”,羽轩心里愤愤地想着,刚才看见金再春那股怒火还没发呢,好吧,我拍死你,羽轩对着这两个男人使劲拍,她当然知道他的用意,他玩起了各种姿势,“可怜”王总被胁迫着,哈哈……活该,做人不能太极端是吧,再说,人家又不是故意拍你的,不给别人留面子,也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羽轩发泄的很过瘾,她和他都互相眨了下眼睛,坏笑一下。

热闹的红毯走完了,大家在签名墙上留下大名后,开始陆续进场,也有去更衣室换衣服的,羽轩感觉热闹的有点像做梦,她不用换衣服,选了一张人不多的餐桌,赶紧坐下看照片,她生怕出差错,这方面她有强迫症,每次拍完照,总要看好几遍,确定拍上了才安心。

“哈!!”,“哎呀,吓死我了,还没审你呢,你今天咋过来了?”,卡地亚男拿了两杯红酒,笑眯眯地说:“来救你的场呀,来让大小姐给我拍照呀,来走走你们的红毯呀,哈哈哈,给你,喝点美容,今天别喝太多哈,还来给你当司机呀,你肯定不会少喝”,“去……你咋这么闲呢?对了,王总被你那样折腾,你们之间有什么?”,“轩,实话告诉你,之前你们公司资金链快断时,他来找我帮忙,我给他介绍了几个很靠谱的人,他们对你们公司也比较看好,就帮忙缓解了危机,所以嘛,哈哈”,“哦哦哦,我咋不知道?”,“能让你知道,公司员工都知道了,大家还不人心惶惶的”。

黄维和今天穿的真帅,羽轩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马上开始坏笑:“怎么?爱上我这位护花使者了?”,“切,你坐这儿算啥,你的花在那边呢,看,她正往这边看呢,去吧”,“不去,就坐这儿,哼,管住你,不让你多喝”,“我还不会跑呀。。”,“美女们,帅哥们,亲爱的们……”,双重合音又传入耳道,热闹的节目开始了……

黄维和开心地欣赏着节目,一会儿说:“看,那妞爵士跳的多好,你不会吧?”,一会儿又是哈哈大笑,还不停地给羽轩加水果,羽轩对他很无语,算了,有人陪着自己也好,其他的人们都欢乐在自己的世界里,谁又能注意到我呢?羽轩心里稍有凄凉,只是她想让陪的人木有来陪她,她周围并不少人。

黄维和该坐在领导那桌,他跑羽轩这偏僻的地方坐着,让王总之流们一通好找,“哎呀呀,你咋在这儿呢,李总、周总们都等着你呢”,“呵呵……和那么多总在一起多拘束,我不想去啊”,“我的黄公子,走吧”,“唉,好吧,羽轩,晚会儿再来找你哈,别喝太多,听话啊,乖”。他起身和王总一起走了,王总还转过来不好意思地看看羽轩,羽轩也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公司资金链的问题让羽轩很意外,真是只有几个高层的脑袋决定着公司与员工的命运,不是他说,她还不知道每年年会搞这么隆重的公司竟然?哎,羽轩突然觉得真是什么都不可靠,很多现有的东西也会瞬间崩塌,她依附不了什么,只有努力工作,多学点技能,好让自己心里有安全感。

即使没人来陪,羽轩也会自己喝着酒,和周边朋友聊些不相干的。“羽轩,你在这儿坐着啊,真不好找”,这么儒雅、富有磁性的声音,肯定是慕嵩。“哈哈,坐吧,你来看照片的吧?来,我给你看看,很帅呀,财务那**儿笑的有些羞涩,嘻嘻嘻”,羽轩把相机给了慕嵩,其实慕嵩哪是对自己的照片感兴趣,他是来陪羽轩的,他心不在焉地翻看照片。

从一开始,慕嵩的余光一直在看羽轩,羽轩那么安静又不安,一口一口喝着红酒,他想劝她少喝点,但总也没说出口,他好像习惯了这样,只是“远远”地看着,不去碰触。羽轩何尝不知道慕嵩的心思,她只是不想去碰触没有感觉的人,只愿和他做朋友,so,她总是自然地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羽轩主动和慕嵩碰了一杯,慕嵩平时不咋喝酒,看羽轩一饮而尽,他也喝完了,完了脸就红了,羽轩笑他说:“哥们儿,以后谁敢欺负你喝酒,就找轩姐姐帮忙哈”。“得了,羽轩,你也少喝点啊”,“嗯嗯,吃点水果,看节目”。

节目很快就完了,年会压轴就是喝酒,领导们开始一桌一桌地敬。领导敬完后,大家开始随意互敬,整个大厅内人声鼎沸,羽轩吃着小点心、水果,添饱肚子了喝酒才不伤身。这边莲姐来找她一起转圈,“死妞,才让我逮住你,快,先给我拍几张,我礼服不能白穿呢,来来来”,“好好好,给你拍,看过来”,拍完照后,俩个女人便游进了人群。

莲姐很能喝、很能玩,羽轩这次并不像以前那样喝,她总在搜索着什么,找人吗?找谁?找那个她有点渴望接近的人,但他好像总是在和她开玩笑,并没多认真,他对很多姑凉都这样,这次走红毯也没邀请她。哎!自己是肿么了?想这么多。

“轩妹,终于找到你了,小帆快来,我们要和轩妹喝”,“咦……于娘娘,你俩今天还没够啊?红毯上就你俩奇葩,我都不敢拍,怕我相机被吓卡住了”,“来,我们‘单身栖息地’仨奇葩出去喝,绝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艳秋,咱们碰一个,然后带着轩妹去虐他们”,“你俩可不是单身了,现在就我是,喝!!!今天不醉不归!”。羽轩的酒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红酒无底洞。

羽轩、莲姐、于娘娘和张小帆四个人一起出马,杀的片甲不留,他们的阵势都让人发怵,一人拿一瓶,四人中,最弱的就是于娘娘,所以每次他都排第三上阵。羽轩玩的很开心,呀!那边好热闹,羽轩过去后,看见的场面让她感觉心在冷冷地跳,金再春正和他的女伴喝交杯酒,周围一片欢呼口哨声,俩个喝酒的人也是笑容满面,羽轩很没表情地僵在那儿。

金再春喝完后,看见了羽轩,羽轩也看见了他,但羽轩反应很快,马上低头倒了一杯酒,叫上三个伙伴一起退出,去别的桌上闹腾了,金再春笑了笑,本想过去敬羽轩一杯,但被女伴拉着去敬别人啦。羽轩此后就不是喝酒了,简直是自己灌自己,大家都不让她多喝,其他同事们也过来夺她手上的酒杯,她表面没事儿,心里很爆炸,“拿来,我还想喝,你们看我站稳稳的,我没事儿”,“不能喝了,羽轩,走,我送你回家,莲姐,咱一起走吧”,卡地亚男一把拉过她们俩,不容挣脱,“我就知道你今天会喝多,走”。羽轩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厅,没找到她想看但又怕看到的身影,浅笑一下,跟着他走了。

外面很冷很冷,A市的冬天,大家懂得。虽然喝了那么多红酒,但羽轩依然感觉身心都冷,虽然一出门,黄维和就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了,但羽轩好像没有感觉到,依然心里很冷。莲姐帮她拿着相机,莲姐今天没喝多,从酒店到停车位置只有50米,但羽轩走的很慢很慢,她总是不停地四处张望,总想搜索什么,“乖,走吧,看啥呢,你今天状态不对呀,我从没看到过你这样,这和你以往喝多的状态可不一样,看你的眼神,怎么啦?走,快上车,外面冷”,莲姐一边说着,一边扶着羽轩。

“莲姐,麻烦你今晚陪陪她好吗?这样,半夜肯定难受,喝那么多”,黄维和总不放心羽轩,“放心吧,我已经和老张说好了,今晚不回家,照顾这**”,“嗯,上车”。车里很温暖,放着张信哲的《空出来的时间刚好拿来寂寞》,羽轩心里特别酸,为啥会对他的感觉如此他烈,就那几次被“挑逗”,在心里已种下了种子吗?人家好像没那么在意,但种子发芽的感觉很揪心啊!难过,不想想了,起码今天不想了,羽轩闭着眼默默听歌,他开的很慢,很小心,他能感觉到羽轩肯定有事,他不想追问,他会默默关注,他在羽轩公司还是有……呵呵,他明的、暗的都关心着羽轩。莲姐在车上和老公、儿子打了一路电话……

羽轩走了,慕嵩知道,金再春也知道,慕嵩只看出了羽轩不对劲,但不知道是啥原因,金再春好像有那么一点警觉,感觉羽轩好像有点在意自己,但又觉得不可能,他不会主动去做点什么,他不想碰触和感情相关的事,他喜欢和姑娘们开玩笑、玩,但心里没认真过,也经常告诉她们是开玩笑。

“唉,这么难受呢,几点了?”,“还难受呀,早上11点,让你喝那么多,我和李群总打过电话了,今天咱俩都不用去上班,昨晚又是吐,又喊渴的,你咋了?昨天喝的可不正常呀,像受什么刺激似的”,“哦,辛苦莲姐了,没事,就是头有点疼”,“我准备煮点清淡的面条给咱俩吃,刚才那俩IT男还打电话说来看你呢,我没同意”,“嗯,可别,我这憔悴,蓬头垢面的,算了,不易见人,唉,再睡半个小时吧,嘻嘻,好莲姐,谢谢你啦,等会儿起来吃面”,“睡吧,你真厉害,服你”。羽轩躺着,没睡,昨晚情景一幕幕如电影般闪过心里,有点难受,难道自己在意一个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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