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烟满面愁容的收回捆龙索,拣起那凋零于地的双生花,无言以对心事重重。
“为什么你这么在意这朵花?”明月不解的问了一句。
子烟紧紧的攥着那朵凋零的花,转头看了他一眼,一起出生入死过后,也不再隐瞒,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可惜花也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如此,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残花上还有些许残存的妖力,要是使用得法,用这残花入药,虽然不能不老不死,在几年内保持容貌也不是做不到。”明月叹了口气,:“只是把它带出去要是处理不当又怕多生事端。”
“你的意思是…….”子烟心念一动,眼露期盼之色。
明月的眼睛看了看子烟腰间的捆龙索:“看来你认得水族的朋友,只要拜托你那朋友把它镇在深寒海渊之下,也就万无一失了。”眼见子烟面露喜色,却又故意叹了口气,故意露出几分可怜的神情:“可惜花毁了,我的优差也没了,现在洞府也不能住了,林子也烧光了,是不是应该有人为我负责呢?”。
子烟心头欢喜,见他说得可怜也不忍心,红着脸低声道:“你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呆了,大不了先收容你一段时间,等你找到新窝…….“
话没说完,明月的脑袋已经点得如捣米一般,一双细长的眼睛迷成两条细缝,笑的即讨好又妩媚。
两人并肩出了树林,天边夕阳余辉正艳,明月只顾跟随子烟的脚步,心想虽然这猫儿憨了一点点,但是能够如此与她一起走下去也是件美事…….
一路也没在意方向行程,等到跟她进了一座繁华城市,穿过似曾相识的街头巷尾,来到一座样式古朴的酒馆前,才突然停住脚步。“你就住在这里?!”明月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伸出袖子拭了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面容还有几分抽搐。
“是啊。”子烟笑嘻嘻的遥指馆内:“这酒馆就是借我捆龙索的那位朋友开的,她很好客的,等会儿一定请你喝好酒。"
说罢扬声呼唤:”我—回---来……..“
话没出口,却被明月一把捂住口,将后面那个”了“字硬生生的堵在了口里。
“那个…….“明月干笑道:”平安的把你送回来,我也就放心了。突然想起还有点要紧事,先行一步………“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在街尾………
翌日
倾城红馆.
和往常一样,客人不算很多,只是每张桌子旁都坐着人。
“红掌柜,生意都应以诚信为本,怎的也兴起这短斤少两白酒掺水的勾当?"木夫子的手因这月多的借酒浇愁而有些不稳,叹息连连:”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红袖微微一笑,自木夫子手中接过那酒瓶放在鼻尖嗅了嗅:“夫子切莫着恼,想是厨房的伙计送错了酒水,马上就给你换过…….“说罢扬声唤道:”子烟!“
柜台后面的帘子应声而开,一个俏丽端庄的女孩儿含笑而出,手中捧着一壶青花瓷壶,走到柜台边对木夫子盈盈一笑:“酒能伤身,还是少少的饮的好。“木夫子惊诧的睁大了眼睛,泪眼朦胧之中似乎看到女儿屏雁笑语嫣然,重返人间“你…….“
红袖目送子烟小心搀扶木夫子到一边的酒座细心照料,转身移到临街的桌旁,笑嘻嘻的坐下,望着桌子对面那个正端着酒杯,面容有些抽搐的俊俏青年,轻声说道:“就算是用银子买酒喝,也拜托你检点一点,我这里还要做生意呢。”
说罢起身踱过那人的身边,悄悄伏身说了句话。
“你的尾巴又出来了。”(存稿全扔出来了,本人厚颜求票票,为了咱的红袖姑娘,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