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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突破囚笼艰难生存

老虎县城,汉奸虾米腰正领着被收编的“老来好”、“久仰”、“黑龙”等土匪去老虎村抓赵大八棍,正赶上车老板家的姑娘回娘家串门,她名叫和平,年方二十二岁。汉奸虾米腰见状,眼睛冒起了绿光。

虾米腰:叫你女儿给开拓团团长家带孩子当佣人,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代老歪媳妇:我家女儿嫁人了,实在不行我去吧。

虾米腰一拍腰间的盒子枪:你这老苍果人家稀罕吗?可你女儿年轻开包了也要,你若不肯,立刻叫你人头落地。限你三天之内送上门去。

说完,虾米腰扔下几张大洋票子转身走了出去。

代老歪媳妇哭得眼睛红肿,把情况向本村赵大八棍的小猴子老大爷说了一遍。老大爷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就让代老歪媳妇回去了。

小猴子老大爷把虾米腰欲强抢代老歪女儿和平给日本人当**的消息,用桦树皮写好绑在了弓箭上,弓箭上还绑了个麻雷子,走到老虎村后身,点燃了麻雷子射向了老虎山。

清脆的麻雷子惊醒了老虎山上的人,站岗放哨的猎人把弓箭上的桦树皮拣起后火速送到了大当家手中……

三天过后,虾米腰看代老歪媳妇未能把和平姑娘送到开拓团,非常气恼。

他又带了狗腿子“老来好”“久仰”“黑龙”几个土匪,抬着大轿来抢和平了。刚进到院子,看见和平姑娘正清扫窗台下的积雪。

虾米腰大喊道:“和平,我来接你享福去了。”

话音未落,背后被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回头一看,正是赵大八棍,吓得当时就瘫倒在地。其余三个土匪的枪也被弟兄们下下了。

赵大八棍安排车老板、蹿天鼠把“老来好”“久仰”“黑龙”三个土匪送上西天后,扒下了他们的服装,穿在身上。

赵大八棍:你不是到处抓我吗?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虾米腰颤抖着:好说,好说。

赵大八棍:你如果敢嚷,我立刻打掉你的脑袋。弟兄们抬着和平,赵大八棍挑着木桶,装着土匪从村子里抢来的小鸡,敲锣打鼓地向村南侧的开拓团走去、、、、、、

岗哨家丁看虾米腰领队,打消了顾虑。

虾米腰和大当家进入大门后,大门口的一个岗哨顿时被弟兄们用匕首结果了狗命。

管理黑土地的日本人是自上次血洗开拓团后新换上来的。

天有不测风云,狗会闻味,它嗅出虾米腰领来的人不是平时出入炮楼的那几个土匪,便扑过来咬住了赵大八棍的右腿肚子,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虾米腰又大叫起来:“团长,抓共党……”

他话音未落,大当家飞起左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瞬时变了形,软绵绵地躺倒在地。车老板代老歪过来用枪托猛砸咬住大当家的狼狗,狼狗脑浆迸裂。

大当家乘机把木桶踢向了开拓团院子一侧囤粮的粮仓,里面的小鸡飞了出来,在大院子里飞舞着,咯咯地叫着,乱扑愣。

日本人慌乱中有的抄起武器从屋子里狂射起来、、、、、、

大当家赵大八棍拿着大肚盒子照水桶就是一梭子,特制水桶二层格底层的土炸药瞬间在院子炸开了花,日本人的粮仓顷刻间坍塌了,借着烟雾赵大八棍引领着弟兄们逃离了现场、、、、、、

中国原始农民的反抗再次惊动了日军,尽管没有给日本人造成过大的伤害,可是却能鼓舞中国人的斗志。

龟田一郎又一次受到日本东北驻军总部的训斥。遂调集四架飞机对老虎山狂轰滥炸,千年的古树被炸折了腰,厚厚的积雪被翻了个个儿,天空中充满着雪片碎枝及炮弹片,整个老虎山被炸起的雪雾和浓烟笼罩着、、、、、、

赵大八棍及弟兄们从洞穴探出头来,骂着日本杂种,掏出枪来向天空的飞机打着乱枪。

赵大八棍:叫你嗡嗡叫,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打下来。

轰炸过后敌人便开始囚困老虎山,整个老虎山由黑土、树木、洞穴和白雪构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各绺子经常出没的地方。

地主出身的大当家大八棍,领着以前给他打长短工的人及部分家人组成的反抗组织,搅得日本人终日不得安宁……

大当家带领弟兄们沿着天然形成的洞穴,顺着人工开掘的逃生通道来回巡视着。

猎人在外面站岗放哨。

老虎山外,山与山,岭与岭相连,沟壑纵横,被白雪把沟沟坎坎都填平了。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

龟田一郎组织日伪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在山下搭建起窝棚,刨筑地窨子,堆雪屋等方式昼夜蹲候、巡视,他们要把老虎山的大八棍一伙困死、冻死、饿死。

间隔几小时,敌人又出动了十几架次飞机,向老虎山投掷炸弹,炸起的冲天雪浪搅浑了天宇,棵棵合抱之树拦腰炸断,惊鸟哀鸣着乱飞乱撞,各种野兽四散逃蹿……

敌人第二波次飞机轰炸后,接着就是搜山。龟田一郎又组织两路队伍,一路由中村小队长带领日本皇军20多人从正面进攻,另一路由汉奸“小兽医”曲长林带领狗腿子20多人从侧面进攻。

岗哨老猎人发现敌人搜山的企图后,急匆匆地点燃一堆桦树皮,赵大八棍看见冒起的狼烟知道敌人来袭了。

他安排车老板代老歪领着老猎人凭借熟悉的有利地形,伪装撤退,吸引敌人追击,争取把敌人陷入大雪山,把肥的拖瘦了、瘦的拖垮了、垮的拖死了。

其余的人由大当家带队,拿着长短枪,争取杀伤“小兽医”领的狗腿子。

日军不会滑雪,行走不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没腰深的大雪山里累得气喘嘘嘘,伺机寻找大当家的主力决战却寻不到人影。只是漫山地追撵着两个猿猴一样敏捷的滑雪人。

身穿羊皮袄趴在雪地里的大当家,待“小兽医”带领的狗腿子快接近山洞时,大当家一声令下,长短抢、手榴弹在敌群中炸开了花,狗腿子队形站的比较松散扔下了几具尸体,剩下的人在“小兽医”引导下,像鸟兽一样地逃散了。

龟田一郎听到密急的枪声,又指挥日军杀气腾腾地奔了过来,他们拖着沉重的脚步,刚走了近百米远,大当家领人滑着雪橇像飞燕似地转移到了另一个山头,接着大当家又指挥弟兄们向空中放枪,准备吸引龟田一郎来追,垂头丧气的他气得哇哇大叫,在雪地里直转圈。这时,有一个日军掉进了雪沟里,发出了凄厉的喊叫。龟田命日军去搭救,结果又掉进去两个。三个日军像掉进泥浆中的虫子一样,浑身雪白,越挣扎陷得越深,最终被松软的积雪吞没了……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了,龟田一郎拔出手枪向山上鸣了三响,垂头丧气地沿着来时的脚印溜下了山……

夜晚老虎山下,龟田一郎命日伪军隔几十米远燃起一堆火,把四周映得雪亮。他们要把大八棍这些反抗日本人的土匪活活饿死、冻死在山上,或伺机等待冰消雪化后一举歼灭他们。

日伪军和大八棍双方玩起了对峙相持的消耗战。

敌人的囚笼政策,搅得老虎山上的大八棍等人囊中无米清可数,野菜和水煮。

大八棍指使弟兄们掏松鼠洞,刨挖动物储存在窝里的食物充饥。他们沿着雪地上松鼠爬行出没的脚印,寻找到松鼠洞,挖出了很多松籽……

大八棍长叹一声:真乃天无绝人之路啊!

说完,他又哼唱了起来:

天当被来地当床

野菜野果是食粮

无家可归举大旗

林海雪原大周旋

甩开日寇摆战场

风声鹤唳百万兵

誓叫日寇全玩完

哈哈……哈哈……

大八棍和弟兄们正在松树明子的映照下,谈论着白天的战斗。

大八棍:敌人还不会死心,我们得想办法转移。

车老板:冰天雪地的,小日本还奈何不了我们。

大八棍:那冰消雪化了呢?

车老板:是的,我也想到这了。

大八棍:为活命,我们必须尽早突围出去。

车老板:往哪里去呢?去村子更危险了。

大八棍指着地图:你看,向中苏边境的山区转移,那里敌人的统治可能相对会薄弱些。

车老板:有道理。

大八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活着,日本人就别想永久地霸占我们的土地。

车老板:明白了。

大八棍鼓励着弟兄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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