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一脚踹开屋门,青云观中的所有生物便看见了这么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光天化日之下,师兄将人家小姑娘压在身下。怪不得冯二公子常说,道貌岸然的面具下往往藏了一颗猥琐的心。莫不是师兄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颗**的心?
众人都用是男人就明白的眼神去看两人,做饭的张阿牛瞪大了牛眼珠子,赞叹不己。
“居然将桌子都做碎了去,真是勇猛至斯,剧烈至斯!”
话语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观主真是勇猛,竟将人给做哭了……
柳梦雨死的心都有了,北塘昭华被捂了嘴,只能发出些猫儿一样的轻喃声。
两人的衣服钩在了一起,柳梦雨用力一起身。耳边传来一声布料的撕裂声。眼着一花,他他他他他好像看见了北塘昭华的胸!!!!!
宁青捂住蹭蹭直冒鼻血的鼻子,道:“师兄,你这也太勇猛了些,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温柔些的……”
宁青用两只手做出亲亲的动作。
柳梦雨全身僵硬,良久爆出一句粗口:“滚!”
众人十分识时务,一溜烟没影了。只有宁青在临走前又回头,慎重的讲了句:“师兄,我说的是真的。”
回答他的是半截断裂崩的镇纸。
半晌,宁青爆出一句粗口:“靠,你们都是商量好的,我的额头啊!好大两个包……呜呜……”
(冯二公子捧腹大笑:“这样才好,成双成对,恭喜发财!”\^O^/宁青一手执剑,一手拿符。面目狰狞的向作者扑来:“冯二公子,你叫老子出来就是让老子挨打的吗?老子砍死你!”冯二公子抱头鼠窜:“道长,道长,小的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宁青回头:“师兄,你说呢?”柳梦雨正在桃树下打坐。“既使狗命,留又何用。”冯二公子捶地:“你个孽子。”柳梦雨一挥手:“不用留活口了。”冯二公子:“……π_π”)
柳梦雨咬破食指在北塘雕华的额上画了个定身符便听到两个小道士在屋角处窃窃私语。
柳梦雨咬破食指,伸手在北塘昭华的额上画出个定身符。他虽是气极,倒还记得男女大防。
伸手捏了个传送决,将北塘昭华传送到书房内的小榻上。想了想又捞了一件旧衣丢在北塘昭华的身上。方飞身出门,寻找宁青。
北塘昭华僵硬的躺在床上,泪流满面。一口贝齿几欲咬碎。心中恶狠狠的重复着一句话。宁青,老娘要将你砍成三七二十一段都不够,最少……最少也要砍成三七二十三段。(话说昭华: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o⊙)!作者:农村人真是笨竟说三七二十三。北塘昭华:城市人真聪明,茄子开花吃不成。柳梦雨:怎么说?北塘昭华:那是刺辣菜。总结:久居筒子楼,五谷不分四肢不勤,买的米蒿茴香价。不知月儿每月十五都会圆。)
柳梦雨刚刚出门,屋中清风一动。一个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北塘昭华的身前。北塘昭华侧头平和的道:“你来了。”
“嗯!”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北塘昭华的身边,语气十分温和。
“昭华,你受苦了。”
***
柳梦雨寻到宁青的时候,伸手便去捏宁青的脉门,急道:“你听我解释。我与昭华之间没有什么的。”
宁青蹭蹭蹭的向后退了七八步,面露惊恐道:“师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你不用解释什么的。”
诡异的看了一眼柳梦雨后,转身飞奔离去。
闻言,柳梦雨颓废的伸长了一只手。一股不详的预感堵在喉间。明白?他怎么觉的宁青根本就没有明白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柳梦雨那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一直保持到吃晚饭的时候才想起来。
北塘昭华那货好像还被他用定身符定在书房里。
这货平日里对吃上太过挑剔,以致于看到吃的便会想起她……的挑剔。
柳梦雨揉了揉生疼的脑门,刚想唤个小童去叫北塘昭华过来,又想起这货衣衫不整的躺在自个儿的小榻上,若让人看见……也不知以她的厚脸皮,会不会以死明志。
正当他万般纠结之时,阿牛己努力的抖动着他那一身肥肉将观主平日里常吃的清粥小菜摆上了桌。
他欲起身离去,又恐阿牛多想。刚要解释,便见宁青那厮提拉着鞋踱了进来。见状贼笑一声,说:“师兄,女人头一回经了事总得多哄哄。你到好,将人往榻上一丢,自个儿逍遥自在的讲经吃饭去了,可不是伤了佳人的心。”
柳梦雨应了一声,疑惑的说:“我有么?”
一旁的阿牛伸出白白胖胖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油渍。道:“女人嘛,是得多哄哄。”
柳梦雨若有所思的转身离开,身后阿牛犹自长嘘短叹。
“想当年,我尚未上青云观时,那也是翩翩美少年,也曾做过此等荒唐事。”
柳梦雨一个踉跄,险些爬在地上。阿牛那话讲得看似平常,仔细想一想,却哪里都不对味。
回到书房内室的榻前时,柳梦雨方觉今日里不好了。那盖在北塘昭华脸上的旧衣己泪湿了半片。
柳梦雨心中一紧,忙伸手掀开盖在她脸上的旧衣。只见她头歪在一侧,眼下泪痕未干。
柳梦雨长叹一口气,伸手抹去了她额上的定身咒。见她睡的极沉,便俯身轻唤了几声。
良久,北塘昭华仍无反应,柳梦雨伸手去推她,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身温极烫。明显是发了高热。
柳梦雨大骇,哪里还顾忌什么男女大防,伸手抱了北塘昭华便向观外御剑飞去。
***
观内,阿牛努力的掀开眼皮,看着柳梦雨御剑飞去,满是横肉的脸上全是惋惜。
“啧啧,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点死相许。”
宁青用筷子扒拉完最后一口白饭。含糊的道:“什么?”
阿牛用胖乎乎的手抹去额上的汗水道:“想当年,我也曾是翩翩美少年,也曾年少轻狂,我的娟啊!丽啊!也曾伤透了她的女儿心,以至于她一时受不了打击………也就自尽了。”
宁青用力的去按不断抽筋的嘴角。“我说牛啊!你那老**到底是叫娟啊!还是叫丽啊!”
阿牛挠了挠头皮,思索了片刻,哭丧着脸道:“……我忘了。想当年,我也曾是翩翩美少年,也曾……”
宁青丢下碗,打了个饱嗝。
接口道:“想当年你尚未上青云观时那也是翩翩美少年,也曾年少轻狂荒唐过。”
阿牛连连点头附合。
宁青**气的一笑。现实的说:“可是……好汉不提当年勇。所以……阿牛,你一定是个好汉。”
阿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