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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贤贤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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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见一个人。你呢?你为何在这里?”张良放下雀儿,没好气地问。

雀儿被吓的腿都软了,差点一个没站稳又倒在地上,张良只好接着扶住她。

“多谢兄长救命之恩,愚妹感激不尽。”雀儿低垂着头,深深施了一礼,脑子里一片纷杂,不知该如何向兄长解释。她总不能觍着脸对他说,我偷跟着闻召过来长长见识,兄长也在,真是好巧!你也是来长见识的?那样她应该会被兄长骂死吧?

“先回家,有话到家再说。我希望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良也低下头,轻声道。

雀儿偷偷瞧了他一眼,看他黑着脸,那一副怒其不争的失望神色令她很愧疚,可仔细一想,他不是也来五音瑶席了?怎么好意思再说别人?他来这里究竟要见谁?这些问题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还未离开小楼,忽而传来一阵阵赞扬张良的喝彩声。其中有一个人哈哈大笑道:“千钧一发,英雄救美,真是惊心动魄。有道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不知怀中佳人欲以何为报?”说话的人是个女子,她只穿一件玉色玲珑红仙鹤纹裳,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一头青丝随意挽成个发髻,斜插着一只青玉簪,透着一股道不尽的妩媚风流。

这样一个自在写意的女子,眉宇间却蕴着不易被人发觉的怅惘,目光中流转的笑意皆是被沧桑浸染的味道,殷红的薄唇里又传出朗朗笑声,豪情万丈,一身侠义气概丝毫不亚于铁骨铮铮的男儿。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与世人对淑女的看法背道而驰,即便如此,任何人都不会对她产生反感,因为那些恣意妄为只会体现出她的脱尘出俗,显得她更加风情万种,不食人间烟火。她就像一朵在空中游弋的云霞,日月星辰衬得她光彩照人,风雨雷电使她锤炼沉淀,就连一颗尘埃都能成为她额间的花黄。

这世间的一切,皆可成为她的陪衬。

雀儿看清了来人的脸,欣喜不已,说话时却很小心淡定:“君子见义为之,勇也。小女子区区绵薄之力,大恩竟无以为报,只能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寡尤便是小女子对恩人最大的报答。”

白衣女子从楼梯上施施然走下来,“姑娘真是贤淑,不过你既一心谨言慎行,又为何流连于烟花之地?还和你的君子一同违背了贤贤易色的戒律呢?”

这人不仅故意曲解儒学,还嘲讽雀儿和张良,雀儿的端庄淑容再也装不下去了,羞道:“将儒学奥义说成戒律,简直是辱于圣贤。玭渠啊玭渠,你怎么还是这么贫?”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众人纷纷看着玭渠,那眼神既像是在观察濒危物种,又像是欣赏遗世独立的天人仙姿。看到玭渠被铺天盖地的眼光袭击,雀儿低下头窃喜。

玭渠是江湖中一位有名的女侠,为人豪爽,仗义豁达,世人称其为“轩辕遗剑,南华幻蝶”。江湖中流传着许多关于她的传说,要是编成故事,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么一位有名的女侠突然出现在五音瑶席,人们激动地卷袖子差点没扑上去,好好看两眼。

好在玭渠对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处之泰然。

“呦呦呦,小姑娘不好意思啦,瞧这小脑袋都快低到尘埃里去了。”玭渠走到雀儿身边,掬起她耳边的一缕青丝,好似一个孟浪的轻浮之客,又扭头笑嘻嘻地看着张良:“阿良,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张良拱手施礼道:“别来无恙,玭渠前辈。”

雀儿看看张良,又看看玭渠,似有所悟,试探性地问道:“兄长,难道你要见的人是玭渠?”怎么约在这种地方?她差点没把这句话也问出来。

张良迟疑了一下,摇头否认:“我也是刚刚与玭渠前辈重逢。”

兄长竟然会放弃用玭渠做挡箭牌这样的好机会,不怕麻烦的和她坦诚相告,如此不负真心不负卿的坦然相对,令雀儿始料未及,她眯起眼望着张良,很不争气地傻笑起来。

玭渠难得的没有取笑雀儿,只凝眸睇着张良,追问道:“你是要见何人?竟约在这里!阿良,你学坏了……”

这人简直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雀儿清清嗓子,出自本能地要维护兄长,对玭渠进行言语攻击,但是她也很好奇兄长要见的人是何方神圣,便耐着性子缄口不言,看他如何应答。

张良有些纤细的墨眉微展,清浅一笑,道:“前辈误会了,国风雅乐陶冶情操,源远流长,曲调亘古不变。而民间乐艺随潮流更迭,日益璀璨,是时人的智慧结晶,不容错过。此地的歌舞乃是一绝,即便与赵国舞乐相比也是难分伯仲,我应友人之约,欲一睹风采。想必前辈也是慕名而来?”

“阿良所言甚是,尽然道出我心意。”玭渠笑吟吟的点头道,完全没有良家女误入风尘的羞意。

看来她不仅是酒肆赌场的常客,就连烟花之地也是她的涉足之处啊,雀儿对玭渠有了更深的认识,此人不仅不拘小节、洒脱豪放,更是胆大妄为,自己若是有她一分胆色,应该就不会总被兄长欺压了吧?

玭渠看看热闹喧哗的四周,道:“你们刚才是唱哪出啊?又是吵架又是跳楼的。怎么着,小雀儿,闻召那个小呆子终于敢对你下手了?你是不是不愿意,才跳到阿良怀里的?啧啧,你和闻召终于开窍了,知道大表真心,永以为好。现在就剩阿良自己了。”

玭渠虽然是兄长的朋友,但她和雀儿的友谊也很深厚,雀儿对她丝毫不见外:“玭渠,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开窍不开窍的,明明就是孔闻召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别人家,我仗义相救,混乱之中被挤下来的。”

玭渠也不客气:“诶,此言差矣,我刚在楼上看的一清二楚,明明是送茶的小丫头冲撞了客人,要被体罚,小呆子英雄救美护她周全,倒是你凭空出现,坏了人家小妮子的一席春梦。那倒霉客人又接二连三的被闻召拉扯牵绊,满面绯红地逃窜,竟然还把你捎带了去,造孽呦……”

听了玭渠的一席话,雀儿瞠目结舌,她刚才好像把孔闻召给冤枉了,“闻召最讨厌被人冤枉了,偏偏我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他。记得上次星弟和他比武时挂了彩,我以为他欺负星弟,说了他两句,他气的差点没活活吃了我,星弟还怪我多管闲事,这次事态更严重,兄长,你说我该怎么做他才能原谅我?”雀儿巴巴望着兄长,弯如莲瓣的眼眸里没了娇憨的笑意,满是凄惨无助,悔不当初。

“闻召一片赤子之心,最通情达理不过,无论如何,相信他都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张良好像没看到雀儿的求助,挑了挑眉峰,用一副轻松的口吻开解她,看上去爱莫能助,实则是故意作壁上观。

雀儿睨了他一眼,猜透了他的心思,转而将殷切的目光投向玭渠。

到底是玭渠实在,积极的给她出谋划策:“强大处下,柔弱处上。你跟他服个软,泪眼婆娑的说声对不起,凭他心硬如铁也得丢盔弃甲,转过头来哄你。”

雀儿惊诧莫名地看着玭渠,万万没想到机智如玭渠,豪放如斯,到最后竟想出个矫揉小女儿行为的对策,要她对孔闻召道歉,还得低三下四?绝无可能!

“哪有人道歉时还一副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模样呢?除非他成心要绝交,要不就是他脑子有毛病!”玭渠搂着雀儿的肩膀,劝解道。

可是她以前就是这样的认错态度啊。雀儿多想告诉玭渠,以往都是她拒不认错,逼得孔闻召没法子了,强行翻篇,俩人才慢慢和好如初。当然了,她是绝对不敢这么对兄长的。

“我觉得还是待会儿见机行事比较好。”雀儿捋顺被玭渠弄乱的头发,眼睛环视四周,终于发现了什么,“闻召什么时候不见了?”

张良转过身,示意离开:“必是见你安然无恙,前去追将你推下楼的罪魁祸首了。不如我去找一下,你们先回去等消息?”

雀儿和玭渠心系孔闻召的安危,意欲同去,张良沉吟了下,面有难色,很快又浅笑着和她们一起出了小楼。

此时已是下午申时,阳光依旧明媚,天空蔚蓝如海,纤云洁白似璧。在纵横交错的巷子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一个满面青紫,浑身沾满尘土的人,他仓皇逃窜时往身后瞧了一眼,眼中蕴满了杀气。

接着孔闻召也从那拐角处走出来,衣衫被扯的褶皱横生,显然是刚跟人动过手,他拍拍身上的土,站在巷口,犹豫着下一步该去往哪里。

没走出去几步,他就被一声充满愉悦的呼唤叫住了:“闻召!”

是雀儿在不远处唤他,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弯眼睛比阳光还要灿烂夺目,她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娇媚,还有点傻乎乎的。

“看来她应该没受到什么惊吓。”孔闻召在心中欣慰地念着。当他看到张良身后的玭渠时,心里惊喜不已,这个传奇可算是回韩国了!“玭渠前辈,您回来了!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

“你可知秦国的万里长城?我这前些日子就是去秦国领略长城的壮美去了!那可真是气壮山河,绵延万里!我说带你去见识见识吧,你还不听,白白错过了这么磅礴绝美的景色,啧啧啧。”玭渠感叹唏嘘着,对面的孔闻召已经是一副羡慕嫉妒、悔恨交加的模样。

“我身为大韩男儿,此生入秦贼之地只能为一件事,即征服秦国,除此之外,我绝不会踏入秦地半步!若是有朝一日,我韩国将士攻下秦国,一定请玭渠前辈再去长城观光。”孔闻召强撑面子,发出一番热血的誓言。

雀儿拍拍手,赞叹道:“说得好,闻召,你果然志向远大,一身英雄气概!将来你一定会成为国之肱骨,名扬天下的大将军!”

孔闻召冷哼一声:“我虽有一番报国志向,奈何才疏学浅,怎么能成为国之肱骨?”

雀儿就这样碰了孔闻召一个钉子,心里有些委屈,但脸上还是挂着笑:“你太谦虚了,其实你比你想得还要厉害,可别妄自菲薄。我也是不够了解你,才会和你产生刚才那样的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孔闻召起初是有一点介意雀儿之前的所作所为,但是听了她这一番软话,受的气也消了大半。虽说这话里歉意微薄,却是他破天荒头一回听雀儿说啊!只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我孔闻召不过一个庸人而已,何德何能让你对我产生误会?你也别多想,就当一切都是我庸人自扰之。”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看到雀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更是后悔莫及,恨不得把话收回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嚼成沫,吞进肚里。

雀儿的脸色沉了下来,开始用语言反击,语气镇定自若,听不出来情绪上的异样:“你既如此宽宏大量,那我也只好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省得同染陋习,庸人自扰。”

孔闻召一看雀儿的别扭脾气上来了,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还冷言冷语地说他有陋习,刚才的悔意全抛至九天之外。

眼看着两个人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了,一直作壁上观的张良终于开口了:“你们两个是至交好友,一起玩闹,有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挑明说清就算了结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莫要逞口舌之快伤了和气。雀儿,时间不早了,你刚刚从楼上摔下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是赶紧回家歇息为妙。”

“兄长说的是。”雀儿知道自己理亏,不宜过多争执,偏偏刚才自己又出言不逊,心中陡生愧意。一想到自己将来跟孔闻召朝夕相对的日子还有那么长,再跟他吵下去,以后可不好收场,不如顺着兄长的台阶下,先离开再说。

张良称自己和闻召有话要说,请玭渠先送雀儿回家,玭渠欣然接受。

待她们两个走远了,张良认真地看着孔闻召,正色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从那间屋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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