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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头的话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马歇尔在心里想。

“你想这个世界怎么样,这个世界就怎么样。前提是,你能够掌控这个世界。”一个声音悄然答道。

马歇尔惊起回头一瞥,看到了尼古拉斯。帝奇那个老头。

“你...你怎么...还会存在?”

“我要是不存在,你不早就死了?”

马歇尔四下张望,他又看到了一个无边无垠的空间,而他浮在这片空间之中。

“能跟我说下为什么我会那么容易晕倒吗?”

“你还太弱。原本我以为你是最佳人选,可是事实改变了,你母亲亲手毁了你。每次引动暗之荒力的后遗症特别明显。”

“那...你跟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呵。”帝奇突然出现在马歇尔身边,看着马歇尔的眼睛,倒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比起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更愿意告诉你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我为什么需要你。”

马歇尔沉默。

“这是一个由荒力构成的世界。而构成荒力的是金木水火土以及阴阳。而你所掌控的荒力并不只是一种,而是三种—风、火和暗。要知道,阿库玛才掌控了俩种—光和暗。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可以成为黑暗之王—即真正的阿库玛。”

“真正的阿库玛?”

“对。阿库玛本身就是恶魔的化身!可是凡事总有例外。这一任阿库玛居然有慈悲之心,居然还有光之荒力,简直不可思议,所以它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黑暗之王。而你身上凝聚了人之恶,特别明显。你明明可以在叶利钦最后一刻拯救他,可你选择了贪生怕死。你明明很讨厌那只小猫,可你却选择阿谀奉承。你的脆弱,你的狡诈,这不正是恶魔的本性么?”就算是一颗种子,只要有机会,它总会生根发芽。而帝奇正在马歇尔心里洒下这颗名叫—恶魔的种子。

马歇尔沉默许久,继而问道:“你为什么需要我?”

帝奇却意味深长的笑了下,稍稍看了看马歇尔那蓝色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这世界没有正义,只有永恒存在的利益。所有人活着,都是为了一己私欲。就像叶利钦为了你母亲简,从深层次来看,他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占有而已。而你母亲封印我,也只是为了让你好过,这样来完成她的私欲—安心而已。而你逃避,不去献身,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活着而已。这些私欲就是人们切身的利益,人活着仅此而已。”

马歇尔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旦说道他背叛了叶利钦,他就如同落水的狗,失魂落魄,一言不发。

此刻帝奇指了指马歇尔背后,马歇尔回过头清楚看到了过往的一幕幕。

“尼古拉斯。简这个女人还是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力量啊,她根本不在乎叶利钦是有多么爱她啊。”帝奇解说到。

而马歇尔看到他母亲亲手夺走了叶利钦的风之荒力,那是一颗跳动的心,而不是一团光云。

“你可知道为什么叶利钦被称为天才吗?因为他对风的领悟前无古人,所以他踏出了那一步,修炼出了自由之心。可以这么说,在人界,能拦住叶利钦的人屈指可数。那一年他年方二十八。也只有自由之心,才能让一个没有风之荒力的人掌控风的力量。而只有拥有俩种荒力,才能献祭唤醒暗之荒力,成为暗之掌控者。这就是黑暗的本质,吞噬掉一切,就算自己挚爱的人也不会放过。”帝奇死死的盯着逃避的马歇尔。

马歇尔无法直视帝奇黑暗的目光,他努力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叶利钦。他看到失去了风原的叶利钦在苍茫的大地上哭喊,最后终于晕了过去。而后,当叶利钦醒过来,他已经是废人一个,可他还是觉得庆幸,至少他还拥有一个孩子。于是叶利钦抱着孩子开心的离去了,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仇恨。

画面突然消失,可是马歇尔却想起了,那一年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叶利钦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本来是至尊的人,现在却突然变成了垃圾。而周围的人看马歇尔的目光也如同看到垃圾。可是叶利钦很开心,他从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修炼荒力,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无病无灾到公卿。可是事与愿违,叶利钦最后在马歇尔的一再强求下,帮马歇尔开启了荒力。

那是一段难忘的日子,叶利钦发现自己居然还可以开启荒力,于是和马歇尔一同修炼,风霜雪雨,四季转换,叶利钦终于恢复了当年的十分之一的能力。而马歇尔也略有小成,并没有太大的修炼天赋。这也让叶利钦放心,至少他们并不耀眼。

马歇尔怎么也不明白叶利钦一点都不记恨那个夺走自己力量的女人,而马歇尔开始讨厌他那梦中慈祥温柔的母亲,开始同情叶利钦,开始悔恨自己没能与叶利钦同生共死。他开始真正的愤怒了。

帝奇看见马歇尔一副平淡的表情,可是双眼却释放出无比的怒火来,他得意的笑了,继而说道:“你是极为幸运的,但是你又是极为不幸运的。你刚获得了毁天灭地的力量,却又被你母亲亲手毁掉。可是黑暗永存,你母亲到底还是给你留下了那个封印我的蛹。那个蛹里面,代表着绝望。如果有一天,你绝望了,那个蛹就化茧成蝶了。”

不料,沉默已久的马歇尔冷冷看了帝奇一眼。那双眼似乎比黑瞳更可怕。

帝奇出乎意料,这小子所有的荒力都被封印却还有如此威严,看来是小觑不得。

“如果我绝望了,那么死的人一定是你。你不过想从封印里逃出来,而我定会送你上西天。你只是一个时代丢弃的老人,没必要在历史的年轮前倚老卖老。”

“哈哈......也只有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哈哈......也只有你说了这话我更觊觎你的力量。没错,我不仅觊觎你的力量,我还垂涎你的身体。因为你是完美的。你贪生怕死......”

“啊!”帝奇一声尖叫,这个老人自以为掌控了玩弄人心伎俩,就敢在他的寄主面前炫耀,殊不知马歇尔不是傻子,不可能任由他胡言乱语。

仿佛镜子破碎的声音,空间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伴随着空间的破裂,掩盖的金光四射,那是古老的文字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一个个文字在空中飞转来回。马歇尔终于想起,那本名叫奖励的天书的文字似乎都进入了他的脑里。现如今这些上古文字,根本不是马歇尔能够解读,马歇尔仔细钻研每一个文字,马歇尔虽然很迟才修炼荒力,可是他对古文以及语言的研究当世无出其右。这都是因为他父亲叶利钦逼得。

“背不出就打咯。还有什么办法?”

“甲骨文,金文,篆书,楔形文字,你都掌握了么?”

“虽然我们的鸡肠不怎么样,但是还是值得一学的。”

“哦对了,回字有几种写法?”

这些深刻的问题都深深的印在马歇尔的脑子里。记忆中,叶利钦永远是贼兮兮的,完全没有一个父亲的尊严。可能是他无法对马歇尔严格吧,那或许是一种细致的爱,在他自己看来,可是每一次都表现的不细致。

马歇尔闭上双眼,感受这些古老的文字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发现这些文字都有生命,但是始终摸不着边。因为这些文字太神秘莫测。

“砰!”

马歇尔生生的从身体的潜意识里面苏醒。他本想发怒,可是见了面前波涛汹涌,不禁血气上涌。他早已经不在乎是谁把他打醒,反正打醒了他不正好让他一饱眼福,其实他的心里是愉快的。

古铜色的肌肤,以及紧身的衣服,和玲珑曼妙的曲线和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在说明面前的女孩是魔鬼的化身,可是一头清秀的短发和如水的眼眸却生生赋予了天使的韵味。马歇尔那里顶得住啊,顿时就鼻血横流了。女孩掩面一笑,仿佛碧波万顷。这笑没事,关键是掩面了,这如同在马歇尔心湖中投下一颗巨大的石子,让马歇尔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内心的似有无数的马儿在奔腾,又有小鹿乱撞,马歇尔恨不得立马弹起身来,仰天长啸,以舒缓自己兴奋的情绪。

“老天终于开眼了,想来我最近打打杀杀,所以特地赐下一个美女给我,让我好好把玩,哈哈...”

明萌看着马歇尔一脸色相,顿时又笑了。这一笑让马歇尔春心荡漾,马歇尔看着明萌的眼睛,虽然发现有一丝异样,但是她的双眼也是最好看的地方。马歇尔色心大起,可是有色心没色胆也是一种悲哀。不过马歇尔在以后却把它解释成为,美人如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明萌看到马歇尔那色胚色迷迷的眼睛,却又无动于衷,不禁又嘲笑了一番。马歇尔误以为这女孩对自己三笑留情,自己再不上的话,就错失了良机。马歇尔就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智商为零,这是多年以后明萌最中肯的评价。

等到马歇尔慢慢的越靠越近,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让明萌无奈不已。这小子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居然这么色。明萌在心里暗暗感慨。

正当马歇尔笑嘻嘻的准备给明萌一个熊抱的时候,不料一个熟悉的爆栗在马歇尔头上绽放了。马歇尔这才如梦初醒,原来眼前的女孩居然是明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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