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落地的声音,车轴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微微的晃动,马蹄的哒哒声,湿润的空气,泥土的芬芳,我浑身酸疼,头更似如罐了铅一样的沉重,昏昏欲睡,想睁开双眼,却沉重得睁不开,终于一番斗争后我再次疲惫的睡了过去。
喝下一杯水以缓解喉头的灼烧感,手握冰凉瓷白的茶杯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木桌上的纹理清晰可见,四角的圆桌散发着木头特有的清香,桌上一个冰裂纹的茶壶,六个瓷白的茶杯,雕花的窗户正微微的开着,隐约可见一些绿色的树枝,向里些便是卧室的入口,入口旁放着一些绿色的盆栽,我吃力的从凳子爬下,目测了下窗户的高度后拖着凳子走向那个微微开启的窗户,爬上后推开,便隐约可听到人的交谈声,窗前的大树正开着白色的花朵,甜甜芬芳气息传来,夹杂着少许冷冽的空气,窗外似乎是个花园,远处便是些楼宇,在树荫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下这个楼梯对我来说有许谢吃力,我要努力的控制住平衡,但由于过度的衰弱,最终还是从拐角处摔了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后我成功着陆,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后满腔怒火的站了起来,拉开袖口看着已擦破的手肘,赶紧吹起来,啊,真是疼,这身衣服可真是大,袖口卷了好几道,白色的裙摆很明显被裁剪过,待疼痛缓减后才开始打量起这个大厅起来,左右有几道门,通向不同的房间,一张巨大的桌子,巨大的柱子,花瓶,墙上的字画落款于楼上的一致,桌上精致的碟子里放着些水果,可是太高,我不想再爬上去,伸出左手,黑色的青丝从指间蔓出,流向桌上的梨,然后缠绕,梨在黑丝的缠绕下飞向我,落在我掌心,我吃力推开了客厅的大门,温暖的阳光落在我凌乱的发上,我围着巨大的树看着,便是它伸到我窗前的么,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时不时的踏到那些香甜的花朵,我看着已经在地上枯死的白色花朵,眉头微皱,伸出左手,轻触一朵枯残的花朵,黑丝从指间溢出,缠绕着地上的花朵,顿时间所有的残花饱满起来,于树上唯一不同的是,多了黑色的纹理,我看着自己左臂上缠绕的黑色纹理,闭目,微微叹息,被反噬了吗,一整风刮过,地上所有的花朵化为粉剂,消失不见。
这个地方似乎很大,转了许久后再一片空地后看到了围墙,我很疲惫,在这片空地的草坪上坐下休息,吃着手中的梨,没有吃完却在温暖的阳光中睡着了。
某个奢华的房间里,正看着大厅投幕的青衣少年没有预兆的起身匆匆离去,在少年离去后,一个人影出现在房间,隐去。
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空气出现,走向熟睡的女孩席地而坐,十米意外的空间金色的符文流转,形成了结界,男子伸出手,理了理女孩杂乱的头发,女孩却毫无知觉,轻轻拉起女孩左手袖口,看到女孩左臂上的黑线后,眉头还是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本来该走了的人,却还是留了下来,盘腿坐在女孩的身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落在红衣上的金发格外耀眼,远处的大树被风刮得摇了摇头,雪白的花朵夹着芳香随风飘荡而来,透过结界散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岁月静好。
少年示意慌乱的侍者退下,众侍者看到少年平静的脸色后,窘迫的退下了,他们就不明白了,整个佣会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人,现在佣会里一团糟,谁都知道他们梧桐苑丢东西了,且不说这个主子不责罚,会长那边估计不好解释,但愿那位折腾的主没有丢,不然........侍者们内心一片灰暗,却说另一边,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后后便消失在了空气中,结界上的符文顿时消融不见,少年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后院的花园。
听闻到了脚步声,一个声音道“睡醒了吗?”我便睁开了双眼,见自己躺在草坪上,下意识的爬起来,见远处走进的熟悉声音陌生的面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记忆涌上来,“我认识你”,我笃定的说到,声音有些沙哑,男孩微微的笑着说道“嗯,是我,我是洛阳”,熟悉的嗓音却证实了我的猜测,我走向那个向我走来的人轻快的说道“洛阳,你的名字吗?我叫华末”,少年却在我说完后身体僵硬了下,“你叫华末?”纵使少年极力的控制住他的震惊,可是还是不经意的流露出来,我心里咯噔了下,说了不该说的吗?“我姓九,可被除了族姓,华姓是别人送我的”少年看着我,目光沉静“记住,你不能姓华,也不能姓九,”少年的话刚说完,毫无防备的被一团黑气缠绕,抛向空中,然后砸落在地,溅起乱石,待灰尘散去去后,少年吃力的从坑中吃力的爬出来,青衫被割了好几道口子,竖起的发髻也散落了,无法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心情一定不会太好。我发愣的看着自己身体周围缠绕的黑丝,再确认刚刚的攻击出自我之后,立刻转身拔腿跑掉,没跑多远,衣领被人提起,一个可怕的声音响起“你还敢跑”。
被凉在楼上许多天,每次出门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小妹妹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我家主子绝对会拍死你的”然后自己缩了缩脖子,讪讪地收回踏出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