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乌,老夫来了”华老再次对着扶桑树唤道,声音比之刚刚响亮了些许。
“恩?”扶桑树上传出一缕疑惑,随后只见天乌的头颅缓缓的探出扶桑树,一脸睡眼朦胧。
“呱呀!”天乌双翅一振,直接立于空中,满脸惊恐的大叫道“你还没死?”显然他又被吓了一次。
“差一点就驾金乌,拂袖乘风了”华老笑着道,见到这个曾经的‘熟人’貌似很开心。
“你来做什么?”天乌神色紧张,对于华老好像非常忌惮,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直入主题。
“近百余年来,老夫时不时感知到你用神魂破壁而出.....”
“呱呀,鸟叔虽然能用神魂出去,但也只有一缕意念去体验红尘,根本没做什么鸟事”天乌急忙打断华老的话,以为他是代叶仪来找他清算某些因果。
“鸟事?你还想做什么****之事?”华老满脸笑意的道“若不是知晓你在外界如若水雾,世人不可见,更无法使用仙玄之力,老夫一缕意念便能结果如今的你”
“呱呀,那你来找鸟叔做什么?”天乌神色紧张,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知道华老如果不是来清算的,必定是有事想求,当然所谓的‘事’,也肯定不是信手即来的‘事’。
“寻回极王仙佩,还你天际遨游,如何?”华老云淡风轻,不带任何一丝色彩。
“鸟叔我¥#a#%¥a......”天乌脸色转绿,破口大骂,异常愤怒的大叫道“在撞见那块玉佩,鸟叔就剩下一颗蛋,是一颗蛋!”
“皆言金乌三足,天乌两足,看来世人不知.....”华老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振翅于空中的天乌,一脸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靠,不论是金乌还是天乌,都是两颗蛋!”天乌羞愧的用一翼遮住****。
“这般细小”华老摇摇头,一脸笑意,话锋一转,更让天乌脸绿。
“你鸟叔我¥#a#%¥a……”天乌再一次破口开骂,满脑门黑线,咬牙切齿的道“若不是那块破玉佩,把鸟叔禁锢在儿时光景,连玄力神法也尽失,鸟叔一巴掌便让你坐东朝西”
“还是这般细小”华老根本不在乎天鸦言语上的冲突,再一次摇头调侃,甚至微微的一叹。
“死老头,绣针早晚变铁杵”天乌异常的愤恨。
“歪理,绣针哪能变铁杵?”华老摇头。
“死老头你有完没完,鸟叔我¥#a#%¥a……”
毫无意外,天乌又再一次破口大骂,一口老血差点就涌到嘴角,但却无可奈何,使他相当的恼火。
“寻与不寻?”华老盯着天乌,显得有点不耐烦。
“不去!”
“那便罢了”见到天乌言简意赅,华老也不废话,转身便走。
“但是鸟叔知道在哪”天鸦似乎不肯放弃,唯一能够出去的机会。
“哦?”华老转身继续看着天乌。
“价码一样,放鸟叔出去”天乌歪着脖子,道。
“恩”
“在大西北地区,有个叫罗布泊的地方,玉佩就在那片沙漠里”
“大西北?罗布泊?何处?”华老不解。
“你去告诉衰神,他会知道的”
“恩”华老随意的应声道,既然已经知晓,他也没有久留,一步踏出,便消失在天乌的视线中。
“呱呀,死老头说话算话啊”天乌看到华老消失,放声大喊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辗转后,华老来到存放古籍的大殿,悠悠迈步在石子铺成的小道上,看着两旁人工开凿的药田,摇头自语道“无用,无用啊”
灵芝高悬极数,有九叶之多,内蕴点点光华。大如孩童脸庞的奇花,花香飘溢,沁人心脾。等等这些在听到华老的悲叹后,竟然人性化的将‘头部’缓缓的向下俯瞰,黯淡了许多。
华老继续迈步,进到大殿后,抬头遥望着悬浮在大殿中央的那块大匾,微微一笑道“不知死活”
那块犹如神灵之血篆刻的的大匾,在听到华老的话后,微微一颤,对于刚才叶仪的神威,它心有余悸。
华老举目四望,看着一片片的书柜,终见到在一处摆放古籍的地方有人影闪动,它缓缓迈步而至,轻声道“仙上”
“恩”叶仪轻允了一句,眼眸丝毫没有离开过手上的甲骨,开口问道“华老,为什么这些书籍,我会感到似懂非懂?”
其实这段时间,叶仪在殿内翻阅了诸多古文,但很奇异的是,虽然能明白其中在讲些什么,但却过目即忘,好似什么都未曾留下。
“呵呵”华老一笑,开口道“请问仙上,何为道?”
“道?”叶仪转头看着华老,虽然感觉到华老有些许不一样,但也没有细想,而是回复道“所谓的道,不过是言、说等等诸如此类”
“仙上无错,道,无非是言明、解说、道理,但这仅是凡人之道,而非仙之大道”
“那何为仙之大道?”叶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