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收拾墓时有个可疑的人影掠过我立刻准备追去,一旁的廿青拉住我的手,我有些愤怒的转过头看着他,异常不喜欢这种真相呼之欲出却又消失的感觉,他用眼神示意我,我转过头看去,却发现王老头表情有些奇怪,突然想起王老头家中似乎有位病重的老婆,我有些惊讶于这个猜想。不知道廿青是否想到这里。我也不愿多说些什么。
到了下午,几乎快要把通道挖通,相比之前的要拓宽了一点,准备连夜搬运免得夜长梦多,我拿起一块黑玉表示已经中意很久。
摸了摸又放下,开始搬运,王老爹已经把销售渠道商量好,我们把这些东西卖到一些私人博物馆,私立博物馆与公共博物馆之间也存在软性竞争,古玩市场则有大批的古玩搬运工经常举行私人竞拍。
我看了看廿青,他搬动着东东西。王老头有些慌张的样子,眼睛一会儿我们这儿看,又转向一边,眉头微皱,嘴唇闭着。虽然我不是什么坏人,可我更愿意看这他着急的样子,这比较好玩。
等我们把东西都运上了车,开车的s师傅是我们当地出了名的老实人,有浓黑的胡子黝黑的皮肤,常年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冬天就会加上一个厚厚的袄子。大胡子转过身来“王老爹您这,三天两头的就叫我上山拉货,咱这车可大着呢,您就装你们一小点破烂儿,也不觉得糟践我这大卡车了吗”旁边的中年人们都倒抽了口冷气,平日里王老爹是最爱古董如命的,而出乎了那些凡人的意料的王老爹突然笑起来“你王老爹就爱这么些个破玩意儿,就这么个心头好你可别寒颤老爹了,给你油钱双倍加上跑一次车钱,明儿到老爹家吃饭,成了吧”
“成,正好让我妈休息休息”三十岁的老男人,独自一人为生活打拼,家里有个母亲,身体健朗四肢健全。
到了家我已异常疲惫,摸了摸肚子没如我浅灰色的床中。
喂,是谁?
是我,葱花。最近过的好吗,刚从SH回来,想到你,就给你打电话了,额,这么晚了你也好好休息吧,晚安。
嗯,不走了吗?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又是这样,过了两年都没改过来。葱花,我很想你呢。
第二天警局的人到我家来调查,准确的说是调查我们挖古董的一群人,据说是因早上王开民去检查古董时发现古董中少了件物件儿,就立刻通知了吴建来调查这件事儿。我接受了一系列的调查和审问,最后搜了我家,还是隔壁王婶儿给我做了不在场证明才算躲过一劫。
叮叮叮……
王水儿,城里你熟,帮你王老爹订个酒店今天交完货,咱好好庆祝庆祝。
王老爹,不是刚刚才被警察查了吗,心情这么好,还能吃下饭?
什么,王水小友跟王老爹开玩笑吧,没人通知我。
我心里一惊
电话那头还没等我说一句话,就挂掉了电话。难道王老头,狗急了跳墙,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拿了个豆浆就出门溜达,我见了廿青刚从他的公寓出来,是面前还有几个警察,哟呵,这人也被查了,真是在这种地方翻船了。王老头看来你也干了件好事嘛。
这假东西总算是被摆了一道。
我溜着我的小京巴像屁股上长了尾巴似的,摇摇摆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