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啦!里面就是!”茗露山顶峰半截梧桐树下,一男一女作鬼鬼祟祟状,双双眼睛冒光,紧盯着地面上一片如团扇般大小的青绿色叶子上一根与白玉相仿的簪子,南舞蝶扭头对花朗展出一张明媚至极的笑脸,可花朗望其面上,怎么瞧怎么觉得“意味深长”,“……你是说,就这个,韦炎喝了,就会……就会……”,“不用喝掉那么麻烦,这个东西只要沾上一点点儿,嘿嘿……”冲花朗一眨左眼,南舞蝶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触,“砰!”“咣当!”花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南舞蝶则笑得前仰后合,本来是右手拇指食指一粘后猛然张开,见花朗竟如此狼狈,一时玩心大起,爽着连左手也伸了出来,两只小手在花朗的眼睫毛前面不停的闭闭合合,口中只是一个劲地“砰!砰!砰!……”“我怕了,我怕了”花朗向后躲闪不及,只得伸出两只手来,一左一右擒住了南舞蝶的手腕,口中连声告饶道。“我手腕上也涂了呦”“啊!”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花朗闻言,两只手乍然而开,瞪大双眼惊恐的望向南舞蝶,“哈哈……,骗你的啦,这个东西散得很快的,在皮肤上待不了多久的,若是想要成功,只能事发前涂抹,否则的话……哼!”一甩脑袋,南舞蝶不再言语,“呵呵……”花朗面上一哂,“这么说老天还真是待我不薄,幸而没有让你研究出不干的来……”“哼,我早晚研究出来,到时候……”南舞蝶转过脸来,对着花朗气鼓鼓的威胁道:“我发给全天下的女孩每人一大罐,从此以后,永远都不用担心被欺负!哼!”“好主意,我完全同意,全天下只剩我一个男人才好!”“想得美!”南舞蝶一挥拳头,捶在了花朗的胸膛之上,“到时候,最先便要用在你的身上!”“美人花下去,吾心所愿!”双臂一拢,花朗将南舞蝶抱在了怀中……“哼!”鼻孔喷出两道粗气,公羊樽愤恨的一转头,大步朝山下走去,“抓一个,变成俩,弄不好,将来就是一窝!”“我真是越活越糊涂!早知如此,就该”公羊樽一挥手,前方一棵碗口粗的槐树应声而倒,其上几只乌鸦冷不防遭此劫难,一时“呱呱……”骂个不停,“真晦气!”公羊樽有心一掌拍去来个耳根清静,奈何此鸟杀之不祥的名头太响,只得恨恨一咬牙,“爷爷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光华闪烁中,公羊樽如雷球一般,转瞬间便没了影踪,全不知其飘到了何处……“老鬼走了……”花朗定睛望向怀中的南舞蝶,轻舒了口气,“抱紧一点儿,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内功!”南舞蝶翻了一眼花朗,没好气的出声道,“额……”花朗正欲松开手,不料南舞蝶口中喊冷,只得一紧双臂,将二人间的距离再次缩短,其实花朗完全可以度些真气过去,那样的话,南舞蝶“取暖”的效果要好得多,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冒尖,便被花朗不由自主地压了下去。望着南舞蝶那双黑亮通透的大眼睛,感受着其鼻孔中呼出的阵阵女子之香,花朗身体险些失守,心中忙默念了一句“君子之道,坐怀不乱”,但仍不敢马虎大意,赶紧一挑话头,想着将注意力引开为是,“小蝶,你制药功夫这般高,能不能配点儿什么给老鬼吃?”“都说过不行了,还总是问!”南舞蝶骨碌了一下身体,又往花朗怀里钻了钻,“你以为凝元那么容易下毒啊,要是真的可以的话,我们药天坊也不会一代又一代的被韦炎祸害了,我前面十九位师叔师姐,私下里不知想了多少办法,做了多少实验,却依旧奈何韦炎不得,其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南舞蝶轻声叹了口气,眼睛望向花朗的面庞,二人四目相对,“可惜的是,我遇到了你,否则,我的办法也许……”南舞蝶还待往下说时,花朗已经忍不住伸出手掌,遮在了其双唇之上……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宠坏小娇妻:总裁好帅气
爱了程慕溪十六年,等到他的女孩长大,他准备着求婚。程慕溪却在他准备的婚房前出了车祸,不知是生是死。待程慕溪在出现时,她的堂妹傲慢对她说:“萧子翰,现在爱的人是我”,萧子翰在众人面前将程慕溪拥入怀中,已改往日的冷漠,温柔的说:“程慕溪,我萧子翰唯一的女人”。面对她,萧子翰宣告,她程慕溪是自己的女人,他的温柔唯独她程慕溪可见,若有人想欺负她,等待的就是消失。报告大王,皇后要爬墙
他堂堂狐妖大王有九千年的修为乃全大陆第一高手,有有是第一冰山美男,可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直到某天看上人类女子后。。。“你在我床上干嘛!”“媳妇,为夫帮你暖床~”“不用了!”“媳妇不用说了,我懂你,你们少女越是说不要就越是要,来来来别客气。”。。。老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啥?你说后果啊?哦,跪洗衣板啊笔尖划出墨水引出心中那片天
传递不到的语言终究成为无解的迷听不见无力的意志也不再听见在没有语言的世界里我又怎能存活下去也没人愿意了解自己的过去无力声音好似痛苦呻吟谁能告诉我关于存在的意义我还在笑着,在笑着面目全非依旧疯狂笑着扭曲了一切玷污了纯洁的自己痛苦而开心人们依旧平常生活描绘生命的洒脱平淡惊喜依旧依旧仰望深邃星空期待着新一天的朝阳崇拜过珍惜的沉淀再次轮回着,划着轮不再理解世间繁华的轰轰烈烈沉浸在亢奋的颓废中看着扭曲的世界扭曲了自己只是世界,从未扭曲而自己,沉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