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轩抓着她揪着自己裤脚的手,把它摘开,动作麻利的甩掉:“是你母亲经常在玩的时候喜欢喝的东西,你没有理由不尝试一下。我是在帮你。就算我很抱歉,就算不能用单纯的心和状态来对你表白,但是,也许我又在撒谎,也许…只是在骗我自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分不清哪些是心里想要的,哪些是我习惯性要做的,就像现在,想要你,要得到你,应该这样做,还是那样做…我的心告诉我,不能伤害你,不要这样做,不要碰你,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话,让我必须这样做。想爱你,可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爱一个女人…”
她愤恨的怒视着他,忽然开始扣喉咙,试图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他把她拉了起来:“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脚底却踩着棉花似的根本走不了路的状态。
走了两三步,摔倒了。
在她要倾覆在地面上之前,他托住了她。
鹿眉山倒在他怀里,顺滑的发丝在他的指缝间流淌,衬衫领子下那块袒巜露出来的皮肤雪白中透着微微的粉,像婴儿一般勾巜起了他的怜爱巜欲。他吻着它,眼里的温柔被唇巜间的真实触巜感激巜发着变了样,变成一片灰暗汹巜涌的浪巜潮。
她喘息着,脑子里混乱不堪:“别…”
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腰巜肢上滑了下去。
她明明想要拒绝,可他手掌间的温度和感觉却让她不由自己的贴合着,发出了一声娇巜喘。
他故意问:“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她咬着牙,瑟瑟发抖:“别碰,别碰我…”
他忍着,强忍着将她放开了:“好啊,好吧,如你所愿。”
她在地上缩成一团。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她立即像被各种小虫子咬着似的全身无法自持的难受,那感觉又不是疼,如果说疼痛可以忍,恐怕这感觉是个人都不能忍了。她的心剧烈的跳着,她呻巜吟,不能控制的在地上摩擦着身体,她开始哭泣,一种无力的,绝望的,悲拗的哭泣,极其小声。她被羞耻感打击着,被现实压碎着,犹如脱粒机里面的一颗小稻谷粒儿。
他退后了一步,怕自己冲上去。
汗水从额角滴落,她最终支持不住了,伸手想要抓他。
他又后退了一步。
她哭着,低声唤着他:“哥——哥我好难受,啊…”
他弯下腰,盯着她,说:“叫我的名。”
她张开嘴,却又狠狠的摇头,在仅有的理智里挣扎。
他托起她的脸:“我不想做你的哥哥,快叫,叫我!”
她在哭。
他抱起她,吻了。
她是决堤的潮水,瞬间失去了所有方向:“诚轩!”
他终于克制不住的再度对她进行了掠夺。
这一次,她贴着他,紧紧的。眼里,有花海在不断的摇动,剧烈的风吹起蒲公英的种子,飘摇的两颗像在跳舞又像在追逐,纠缠着,它们在风里飘向远方,穿过那一片明亮的日光折射巜出的彩色光晕,到达了最明亮的所在…
“啊——”林诚轩低低的哼了一声,没想到她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