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脸色沉重的分析着现在的状况,“我们早已经确定了这个小猫被盗的案子和那个组织脱不了关系。我早已经让人盯紧了那个组织的一举一动,他们这么大规模的行动,我这边也知道一些。这也是我选择这个地方比赛的原因。”
“杜老,这还真是你的风格,苍蝇一样,不咬人,恶心人。”
“赵权海,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活够了。这次事态严重,这个埃玛的秘密一定要藏下去,这已经不仅仅是我们这几个人的问题了,这是国家级别的问题,不能出现哪怕是一点的差错!”
“我知道,杜老,您也算是这些高层里年事较高的了,这事交给我没问题的。”
杜校长没有再说话,没多久电话就切断了。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赵权海了,相信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这件事先不要对外宣扬,我们要弄清楚,这个埃玛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那位主任的心里也安稳了不少,在这客套几句也就走了。
修振和惟澜明明是做一样的任务,两个任务的初衷是相差不多的,甚至他们的上司都是一样的,但实际上,他们的任务还是有区别,这是两帮人给出的任务。
虽然这些人中的所有人都可以说是惟澜和修振的上司,但是他们直接听命的人是不一样的,有些情报之类的东西是不能共享的。
但是,惟澜的直接上司们拥有的权利要小一些,惟澜没办法直接把消息传给他们,除非面对面。所以说,这次的要进入学校的小事就直接向的这些人请示,反正都是军方的人,谁出面的关系并不大,所以说,这件事就找到了赵权海。
赵权海给惟澜作担保也没当这件事是什么大事,要是在这种地方阻挠他的话,那就显得太小气了。于是赵权海很大方的让惟澜进了这个学校,甚至都没问第二个人是谁。
但是现在,第二个人出现的乐子,谁能想到竟然是黑猫?对于这个杀手,谁又能不害怕呢?
更加凑巧的是,在这个学校里竟然有能够直接认出埃玛的人存在。这下惟澜的这个秘密那就不是秘密了。谁不知道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都穿一条裤子?被一个人认了出来,那就相当于是被所有和这一派系交好的,能够知道埃玛的身份的人知道了。
具体是哪个派系的话,那就更好判断了。要是自己这一方的人,他们联系自己还是很简单的,就算不能直接问,隐晦的提几句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现在,惟澜的备用手机比石头做的还安静。那就是说,这个校领导本身就是那边的人。看来这件事很是麻烦啊。
看来自己必须要联系那些人,让他们也知道埃玛的事情了,就算不能让他们处在上风吧,那也不能让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保住自己的派系的存在才能让自己活的更舒服,但是,惟澜可是坚决不会把自己卷到这种事情当中去的,那和找死没啥区别。神仙打架,干自己什么事?
打电话通知他们是不现实的,自己的电话呗监听的可能性很高,不能冒这个险,那么剩下的就是等到这次的比赛结束之后亲自回去一趟,或者是现在想办法告诉线人了。
惟澜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面临着无孔不入的监视,身边有很多眼睛都在监视自己的行动,在这种时候露狐狸尾巴是不明智的。但是,这也意味着,现在开始绝大部分的危险都要靠自己解决。
惟澜并没有一点害怕,他反倒是笑了出来,不说自己手里还有名叫埃玛的最强的一张牌,就算只有自己,什么时候惟澜怕过?
惟澜在帐篷里不睡觉,反倒是在傻笑,这让焕锋很是怀疑惟澜的智商,“喂,怎么跟个傻子似的?”
惟澜这次笑的更加明显了,随即一翻身,就把焕锋直接压在了身子下面。焕锋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惟澜拿下了,两只手都被惟澜压在背后。
“你说谁呢?”惟澜的声音温柔的让焕锋浑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这关系到一个人的尊严啊就算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焕锋依旧选择了反抗。
“你是不是很享受被虐?”
只有三平米不到的小帐篷里面,两个大男人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再加上惟澜这句很容易就被误会的话,那是很微妙很微妙的。
焕颖觉得自己选择让他们两个睡在一起绝对是个错误,怎么这两个人像是仇人一样?
埃玛也是躺在帐篷里睡不着觉,因为耳朵很难受,眼睛也难受。惟澜说过,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人看出自己的身份来。假发不能摘,隐形眼镜不能摘,还得尽量不睁眼睛。这让埃玛很难受,尤其是假发里面的耳朵。
有的时候埃玛会本能的去层枕头,缓解一下耳朵附近痒痒的感觉。但是,徒劳。
两个人都在心烦意乱中根本睡不好觉,虽说两个人想的事情是大相庭径的。
还好,埃玛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是要守夜的,一个人守夜就不怕别人能看到了,绝对要把假发摘下来,好好的揉揉耳朵。
天亮的时候,这七个人再聚在一起,准备进行今天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那些外国人的具体扎营的地点。整个任务学校只给了一星期的时间,五百个敌人全部消灭,还要找出他们是干什么来的,这个任务还是很有难度的。
焕颖整体来说是一个相当爱整洁的人,她几乎容忍不了埃玛的乱发。但是当她提出要给埃玛梳头的时候却遭到了埃玛的坚决拒绝。埃玛根本不让她动自己的头发。
“惟澜,你也不照顾照顾埃玛!”
没有了办法的焕颖就只能埋怨惟澜了。“她根本不让我给她梳。”
那还用说?因为惟澜摸摸头的事情他都已经被打两次了,要是在不长记性的话,那这个人就是真的无敌了。埃玛的头发碰不得啊。
但是,这里让惟澜很奇怪的事情就来了,埃玛在刚刚来学校的时候那萝莉形象可是保持的很好的,那时候埃玛的头发满足了两个要求:一,看着舒服,二,把耳朵挡住了。
那时候是谁给埃玛梳的头发?为什么埃玛就答应了呢?
惟澜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假发完全可以梳完再带上,狐狸可没有惟澜这么大的勇气,能够冒着生命危险给埃玛梳头发。
要说模仿一个的话那难度是不大,可是吧,埃玛那就是油盐不进的人,怎么说,就是不让你动。惟澜这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劝埃玛梳头也不是什么苦差事,惟澜反倒很是乐在其中呢,看着埃玛像是撒娇一样就是不让动头发的样子,惟澜莫名的觉得挺可爱的。
时间总是会走的,焕锋一直在很认真的寻找着人走过的痕迹,一上午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连惟澜都觉得在这样的地方想要找一个人太难,可是埃玛却用暗号示意惟澜有人在跟踪他们。惟澜就更佩服这个能够找到他们的人了,真的是一个人才啊,这个人毫无疑问就会是那天一枪打穿了埃玛肩膀的那个人。
惟澜自认为自己对于杀气的感觉并不弱,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感觉到,这个人的跟踪能力一定是非常的强。那这个人基本就是那天惟澜见到的那个人了,这种高手可不是大白菜,说有就有的。
惟澜一边笑着走路时不时的和这些人说几句话,一边给这些人打手势。
“准备枪战!保护自己!”
“竟然还打手势,当我看不见吗?”足足八百码的距离,八百码之外,他端着枪,瞄准镜里就是这七个人。
虽说惟澜和埃玛才是他的目标,但是他觉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第一枪,送谁好呢?”他的眼睛里放出嗜杀的光芒,狠狠地扣下了扳机,他的脸上是残忍的笑。这第一枪瞄准的是埃玛。
就像是较劲一样,之前那一枪没打死她,那,这次这一枪呢?
枪声响起,穿越八百码的树林,子弹一瞬间就在地面上冲出一个土坑。埃玛几乎和枪声一起动了起来,借助一棵树跳起一米半还有余,一脚蹬在树干上,双脚一起用大力踏在一颗比碗口稍粗的树干上,她轻盈的身体让这棵小树的树干弯曲九十度有余,整个人借助树干的反弹力瞬间向着枪响的方向冲了出去。
本来埃玛对这个一直在跟踪的人就有一些方向上的判断,这一枪,彻底暴露了他的位置。
八百码,这是一个几乎不能打中的距离,但若是埃玛现在埃玛站在原地未动,那么这一枪就会是直接爆头的秒杀。这个人的枪法已经可怕到了一定程度,八百码还能准到如此地步,他会是一个让人随时无限恐惧的可怕的偷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