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钧缓缓的控制着体内的力量冲击着腿部,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几日。
单钧在经历了几日的调整,充分掌握了力量的控制,已不用去到辰砂那去,反而在自己的屋外慢慢调息着。
单钧气定神闲的调理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
单钧争开眼,看到流流气喘吁吁的拿着一封信来到了单钧的面前,单钧轻轻接过流流手中的信,细细打量着,信封上清楚的写着“单钧清亲启,十万火急,萧正航递。”
单钧有些的疑惑了打开了信封,白纸上才清楚的写着几个字“诚邀茶舍一叙。”
单钧看了后便扔了手头的信,看着流流,说道:“以后这种东西,流流,你先看,像这封信,肯定没什么好事。”
流流眨了眨大眼睛,认真的说道:“少爷,可是写着十万火急。”
单钧轻轻拍了一下流流的脑袋,表情有些生气,语气有些急促的说道:“流流,你可不要忘了,少爷上次可是为了银子才去的,现在的话,我们不差钱了,不对,是流流你不差钱了。”
流流听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也想到了单钧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好的双腿,低声的说道:“嗯,是不用去了。”
单钧摆了摆手,示意流流不要打扰自己,流流听完后也识趣的回到了屋内,单钧则继续开始闭眼修炼。
时间过去了几个时辰,单钧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摇着身下的轮椅,轻轻的来到了那扇普通的后门面前,打量着这门的用意,随后伸手便轻轻按在门上,刚想发力,门就轻轻的开了一个小缝,单钧心中一喜,果然自己的实力又上升了。
门打开的缝隙中突然传来了强烈的争吵声。
“二皇子殿下也真够可怜的,不只是谁给他按上了一个勾结西夏的罪名。”
“可不是吗,二皇子礼贤下士,在这帝都也是有着贤人的美誉的。”
“你们都不要胡说,我们只要熟读圣贤书就可以了,这朝中的前前后后,哪是你们所能想明白的。”
“说的也是,不过,听说陛下的最信任的一个侍卫死了,还是个光头。”
“不要想这么多,好好念书,争取早日报国。”
单钧在这几声争吵中听了个大概,但光头这人人,单钧明白,也见得清清楚楚,死在了那个夏侯手上。
单钧缓缓的放下了门,简单的后门慢慢的又重新合拢,发出轻微的“砰”声。单钧皱起双眉,双手有些开始紧紧扣了起来,暗暗低语道:“陛下的人。”随后快速转起身下的轮椅,嘴中大声的吼道:“流流!”
流流有些吃惊的从屋内跑了出来,急忙的说道:“少爷,怎么了。”
“马上推我去茶舍,事情好像有些古怪。”单钧眉宇间透露着几分认真说道。
流流一听,赶忙丢下了手中的活,推着单钧便向那“茶舍”走去。
一路上,流流有些担忧的问道:“少爷,出什么事了。”
单钧脑中静静思考着,一时有些分心,不由的楞了一下,停顿了片刻,才慢慢的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既然十万火急,总得有十万火急的消息,这个消息,或许对我们还是有点用的。”
流流有些听不明白单钧的话,但既然是少爷说重要的事,那便是重要的事。随后也不想多说什么,快速推着单钧忘“茶舍”方向敢去。
单钧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挂着“茶舍”牌子的茶楼,深深呼了一口气,便进入了其中。
单钧发现茶楼中空无一人,准确的来说是只有一个人,单钧直直盯着坐在熟悉位子上的萧正航。
萧正航慢慢的品着茶,见到了前来的单钧流流二人,优雅的起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缓缓拿出两盏茶杯,轻轻的为单钧和流流倒上热气腾腾的茶水。
流流推着单钧来到了桌前,单钧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中缓缓冒出的蒸汽,有些认真的说道:“光头是谁。”
萧正航缓缓想了片刻,笑着说道:“单命师,那只不过是我父皇身边的力量,对于父皇来说,正常的很。”
单钧微微眯起双眼,拿手指轻轻敲打了桌面,沉重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西夏会派人来齐杀人的,二皇子殿下。”
萧正航听完,眼睛中突然流入出一丝苦楚,但马上随后又消失不见,微微的喝了一口茶,静静的说道:“我虽贵为二皇子,确没太子那般有实力,但总得有点手段来护助自己,我心有齐,得到了消息便找到了你,你便去做了,只是万万没想到,父皇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来了,但父皇也没想到的是来的人是夏侯那样的人物,而我不仅损失了银子,落了个笑话。现在又多了一个罪名,一时有些心烦,便停了茶楼一天,就想找单命师说说话。”
单钧缓缓拿起茶杯,也轻轻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看来并没有我什么事。”
萧正航“哈哈”笑了一声,有些哭笑不得,稍缓了片刻,说道:“单命师,从你进入太学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开始了,太学从不管朝廷之事,但你却深深的在其中,从一定角度来说,你是太学选定的人,选定的站队之人。”
单钧听完后,深深的陷入沉思,想到了大师兄那温和的脸庞和二师兄那杀气凛然的模样,不由的也笑了一声,说到:“二皇子殿下多虑了。”
萧正航有些惊叹于单钧的淡然,不由的说道:“佩服。”
单钧自己抖了抖肩,淡然的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帮不了你,殿下,我相信你在宫中的力量,会帮你化险为夷的。”
萧正航开始苦笑了起来,说道:“不瞒单命师,我在百姓之中虽有着不错的名声,但我在宫中并没有任何势力,我的母亲,很早以前在一场血夜中就去世了,所以我只是个闲散的皇子,开间茶楼,养养生。”
单钧有些疑惑起来。
萧正航看清的单钧疑惑的表情,说道:“关于我为何知道西夏的举动,我的势力是什么,这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护身符,也是我最大的秘密,单命师也不用猜了。”
单钧静静的听完,随后喝完杯中的茶,说道:“二皇子殿下,好自为之。”
随后对流流说道:“我们回去吧。”
流流听完,也刚忙推起单钧,缓缓向茶楼外推起。
出了茶楼,流流眼中不知为何有了点忧伤,语气有些愁苦的说道:“少爷,那二皇子殿下好像也是个可怜人,至少比流流惨,流流虽不知父母是谁,但总不确定他们死了,留了个念想,而二殿下的母亲是真的死了。”
单钧轻轻握住身后流流的手,淡然的说道:“流流,不要想那么多,对于二皇子来说,身于皇室,本就是份孤独。”
流流听完后,感受着单钧手上传来的温暖,会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