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像一个稻草人一样被架在了山坡顶端,鲜血从脚掌那滴落,汇聚成一条细流,突破沙地的封锁,血迹一直从这直到接近营地的地方。
看到这骇人的一幕,阿瓦尔大叫一声:“我靠!”不争气的再一次吐了,而羽泽似乎看见六号的头动了动,四号似乎也看到了,只是他的反应更快,抽出腰间长剑,将两根矛柄斩断,六号跌在了沙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四号伸手去探,冷冷道:“死了。”
要死也是你弄死的吧。羽泽心中暗道,只见四号的手在六号的尸体上乱摸着,似乎丝毫不在意会沾上未干的血液,他道:“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致命伤是贯穿身体的长矛,荒漠夜晚那么冷,而他身体依然有着温度,死亡并不久。”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三号身上时,在黑暗的山坡顶端,六号被一股超越常理的力量,做成了一具稻草人,他可能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他那怨恨的眼神,是否是绝望的他望着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希望同伴们能够发现他,临死前却依然没有人发现他,在绝望中疯狂的诅咒着他们而产生的,这些羽泽不得而知,而六号的尸体,没多大一会儿,就逐渐化为了光粒,消散在这片空间中,三人便往回走,四号走在最前方,羽泽和阿瓦尔距离他有一段距离。
“哥们,那家伙是变态吧,看见那么恐怖的尸体还那么淡定。”阿尔瓦小声的说道。羽泽没有搭话,他知道,那是因为四号正在适应着这疯狂的环境。不仅是他,所有人都在适应着,哪怕是阿瓦尔,他在吐完之后依然生龙活虎像个二哔。
回到营地后,羽泽发现三号竟然已经睡着了,一问才知道,原来阿紫的那声尖叫直接将太文给吓晕了。不过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活着,应该会高兴吧,营地里一片沉寂,没有人去讨论六号是怎么死的。
羽泽还发现一点,所有人的号数都向前推进了,而三号则变成了0,这又是因为什么,还是说三号已经不是恶魔的目标了?
不久后,三号醒来了,当他得知死的不是自己时,兴奋的大呼小叫着,似乎已经不担心恶魔了,似乎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试炼,对于他的兴奋,除了五号有些不满外,没有人理会他,一夜没睡,羽泽也已经困了,他爬进了坑中,就睡着了。
这是在梦中,明明是在做梦,羽泽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好奇怪的感觉,羽泽正在自己的家乡,是一个普通的小镇,家中是开旅馆的,只有他和自己的姐姐两人,而他正在自己的房间中,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真丝的睡衣遮住了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羽泽一脸的,只见面前的这个女人妩媚的笑着,道:“小弟弟,让姐姐教你一些大人的事情呀?”
“砰,砰,砰!”未等羽泽搭话,只见周围的场景瞬时破碎,失去了支撑,羽泽惊叫一声,就跌下了深渊,朦胧间好似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为什么啊?我还没动口啊!”
羽泽猛然坐起身来,喘息着,那种坠落感太真实了,他心中奇怪无比,为什么会做一个自己知道在做梦的梦,而且梦中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翻出水瓶喝了口水,稳定了下心神,从坑中探出了头,太阳距离落山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外界依然处于高温中,他立马将头缩了回去,躺在地上,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只是这次的梦却在没有那种清晰感,当他再度醒来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羽泽走出坑中在火堆前坐下,就见阿瓦尔又凑了过来,羽泽笑道:“怎么了?五号。”
“不对,我…诶!”阿瓦尔下意识的想要纠正,却发现羽泽这次说的没错,于是笑了两声,就坐在了羽泽旁边,神秘兮兮道:“这次啊,我打算提个议。”
“是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阿瓦尔卖关子道。
只是当天空都要黑下来了,人依然没齐,阿瓦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人哪去了?怎么还没齐,我还等着开会呢,谁去叫一叫。”
羽泽一直没注意是否少人,听到他这么一说,环视了一圈,发现少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号,立刻意识到了不妙,而去寻找三号的阿紫一脸惊慌的跑了回来,道:“不见了,他不见了!”
“不见了,那是去哪了?”阿瓦尔吃惊的喊道。
羽泽立刻站起身喊道:“分散去找。”不得不说,团队的力量是巨大的,很快就找到了三号,羽泽朝着传来呼唤声的方向跑去,当他看见三号时,心中不禁猛地一颤,三号正躺在一个巨大的坑之中,全身陷在土地中。在土坑的四周爆散着血液飞溅后留下的痕迹,而羽泽发现,这个坑竟然类似某种巨大生物留下的脚印。
只听阿紫惊呼一声:“这是不是一个脚印啊?”
经她这么一提醒,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之前,那声惊天巨吼,那种深入灵魂的恐惧,霎时不少人脸变得苍白无比。
四号冷静异常,他小心的滑入坑中,用手查探着三号的尸体,震惊道:“只有一具空壳了,血肉和骨骼全消失了。”
三号的尸体很快化成了光粒消散,只留下了这恐怖的巨坑,如果是脚印的话,它的宽就超过了十米,而这么巨大的生物如果出现在营地周遭,没理由会发现不了。
所有人都带着苍白的脸色回到了营地,最镇定的是那个已经变成0的四号,他无疑是最快适应这极限环境的一人。
一回到营地,羽泽就立刻提议道:“三号的出局是发生在白天,这说明白天也不安全,我提议白天夜晚大家轮流按照班次守夜。”
阿紫道:“这样做是没错,但是我们根本没有恶魔的线索,这样下去,再过一天,我们的水就消耗光了。”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吧。”阿瓦尔道。
很快,轮班表就已经确立了,而羽泽的队友是十二号,十二号瞥了他一眼,就回了自己的位置。阿瓦尔已经解释过了,他道:“毕竟只有你和她有说过一些话,比较好沟通。”不等羽泽回话,他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羽泽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背包在十二号旁边坐下,说实话,她的目光相当的扎眼,于是准备找话题,恰好看见她真端着本书,于是开口道:“那本书是什么?”
“你想知道?”十二号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呃….并不想。”
“你想知道,我还…?”十二号说到一半才回过神,被火光映照的脸庞似乎变得更红了一些,她狠狠的瞪了羽泽一眼,转过身不在理她。
羽泽这一组的守夜期是前半夜,其实按照号数来说,其他人根本就是安全的,而如果不这样安排,或许会起一些不好的效果。
夜越来越深,火堆那摇曳的火焰夹杂着火星,羽泽正无趣着,突然十二号站起身就朝着营地外走去,羽泽忙问道:“怎么了?”
只见十二号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你敢跟过来我就杀了你。”的威胁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营地。
羽泽估摸着她应该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厕所,于是也没在意,他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了她位置上的那本书。在无聊与好奇的双重驱使下,羽泽拿起书,翻开看了看,里边讲的尽是羽泽闻所未闻的贵族生活,主旨大概是恋爱故事,但是从台词来说,简直有些甜到掉牙。他就这么拿着书看了一段时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朝着十二号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暗想,这家伙去的时间也未免有些太长了,就算是大号,也早该回来了吧。他还是决定去看丠看,于是放下书,朝着那方向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依然没发现十二号的影子,心想,这家伙上个厕所跑这么远干什么?
就在一片漆黑的不远处,出现了一道流光,羽泽定睛一看,那流光更像是挥舞的长剑反射了月光,而形成的轨迹。连忙朝那边跑去。
十二号灵巧的闪避着对方向着自己挥来的长剑,心中尽是懊悔,独自出来竟不带武器,以至于现在陷入了完全的被动中,对方是全身都包裹在影子中的人,只有面部有着两道红光,这就是那个恶魔吗?她心中想到,只见对方再度大步上前,举剑就是一记猛劈,她向左就是一扑,勉强躲过了这一剑,然而小腹却突然一痛,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就飞了出去,不知何时挨了一脚,当她回过神时,星空与黑暗在翻转,身体旋转着飞出了一段距离,又滚了几圈才停住。
环境实在是太过恶劣了,照明只靠那点微弱的月光,闪避只能以反射来执行,要是等看清对方的攻击再做出反应,肯定是来不及的。
“呜…”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身体刚一停住,下意识的就想站起身,然而小腹传来的剧痛却让她全身一软,再度摔回了地面。
“到极限了么?”她看着对方正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来,就像是猫盯着死耗子一样从容不迫,一个人出来,却遭到了袭击。“如果被孤立的话,说不定第一个出局的就是你。”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那个讨厌的家伙当时说的话,用着好像说教一般的口气,着实令她十分不爽,她确实已经算是被孤立了。即使不是第一个出局的,但终究现在也要出局了吗。眼冒红光的影子已经走到了身前,他高举的长剑,剑身在月光下散发着凌烈的寒气。
会有人来救自己吗,会有人愿意来救自己吗。不禁在心中问着自己,一开始就拒绝了和别人交流的自己,甚至不曾对别人的好意道过谢,这样的自己,真的有人还愿意伸出援手吗?她在心中想着,就见那把高举的利刃猛然挥下,视线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个可怜少女的脑袋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我死了?”她喃喃自语道,只是这触感太奇怪了吧。
“什么!”
“秘技-空手入白刃!”一声惊叫和一声大喝,同时传入了她的耳朵,自己还没死,随后她立刻就发现了这个事实,只是视线为什么黑了,她不禁凝视着前方,在朦胧的月光之下,她终于发现了那是什么,那是一个人的屁股,而且因为刚才的撞击自己好像亲吻了这屁股。“月黑风高,地广人稠,袭击丠个少女,你小子挺会玩啊。”熟悉而又讨厌的声音,羽泽单膝跪地,两只手死死的合在一起,夹住了那把剑。
“捣什么乱,这女的和你没关系吧?只要你不插手,我放你一条生路。”从影子中传来的声音是个男人,只是完全听不出这声音是老还是少。
“这可是我队友候补,怎么能让你祸害掉,你得先把剑从我手里拔出去再说。”
“拜托,我又不想发生什么关系,祸害这词用的不太对吧。”两人似乎再很惬意的聊天,其实都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羽泽只觉得手中剑越来越沉,而影子也不轻松,他只能不断的加重手中的力道,不然下一刻握不住武器的就将是他。
“我说你躺够了没有,我腰上有武器。”羽泽对着身后的十二号大喊道,而此时的她早已换了一个姿势,确保自己的头离羽泽远远的。听到羽泽的喊声,她先是一愣,随即就看见了羽泽后腰上的短刀,不做迟疑,立刻俯身冲出,从羽泽的腰后拔出短刀,刺向影子的胸口,明明刺中了,却没有实感,影子被他刺穿后,瞬间消散了,她则是用力过猛,扑倒在了地上。
“呼~”羽泽长舒一口气,将手中夹着的长剑丢在了地上,走上前,对着十二号伸出了手,关心道:“没事吧。”
看着羽泽的手,先是愣了愣,随后才握住,站起身来,道:“没事。”
“那就回去吧。”羽泽笑了笑,正准备往回走呢,却被拉住了,背后传来的十二号的声音:“水澄。”
“什么?”
水澄的脸上变得微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大方答道:“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队友么,作为队友我认为互相知道一下名字还是重要的,你的我已经知道了。”
是队友候补来着,羽泽在心中默默想到,而且说实话,他的候补,挺多的。不过人既然她好像已经答应要和自己联盟了,还是不拆台了。
“那回去吧?”
“你先回去吧。”
羽泽随即想起了水澄是为什么来这的,于是笑道:“要不要陪着你啊?”
水澄狠狠瞪了他一眼,作势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短刀。“那好吧,我在前面等你,遇见危险了就吼一声。”
羽泽和水澄围着火堆坐着,水澄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会选我呢?”
羽泽想也没想的就答道:“因为你是十二号,而我是十一号,要说最有可能完成的试炼的,肯定就是你和我啊。”
“你的水够撑到第十天的么。”
“不够,顶多到第七天吧,但这不还有你么。”
水澄噗呲一声,笑道:“合着,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怎么和动物一样。”
“怎么会一样,动物可以为了食物认主,但是我们之间是平等的!”羽泽一脸认真的反驳道。
水澄笑着不说话,羽泽则说道:“你认为刚才那个影子是什么。”
“恶魔?”水澄疑惑道。
“不太像啊。”羽泽解释道:“之前你也看到了,那些家伙都是死在超越常理的力量下,如果那真的是恶魔,太弱了啊。”
“你是说?”水澄凝声道。
羽泽则摇了摇头,道:“还不能确认,不过明天应该就能知道了。”
前半夜很快就过去了,羽泽和水澄商议,还是不能将自己的安全交予其他人来保证,每人一天守14个小时,即有4个小时的共同清醒期。
叫醒了后半夜的守夜组之后,羽泽依然选择了继续守夜,而让水澄先休息,后半夜过去了一半,水澄又醒了,她让羽泽休息,羽泽自然也不会推脱,当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是被水澄叫醒的,又有一个人出局了,五号,那个和阿瓦尔关系很好的少女已经出局了,在他的脖子上有一道伤口,是夜晚被无声无息的抹了脖子吧,羽泽的视线落在了阿瓦尔的身上,一向容易将情绪表露在脸上的他,此时却没有了表情。五号的尸体很快就化成了光粒,对所有人已经见怪不怪的场景,再也没人露出恐惧在围观的几个人转身离开时,羽泽却看见阿瓦尔悄无声息的拔出了刀,还未反应过来,阿瓦尔已经一步上前,猛地一刀朝四号砍去,谁也没有预料到事态的发展,四号的脑袋就这么被阿瓦尔一刀劈下了,血液迸溅的到处都是,阿紫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阿瓦尔,眼中尽是惊恐,喊道:“你再干什么,你竟然…竟然…”
就在阿紫还在大叫时,他身旁的另外两人,七号,十号,早已抽出了长剑一脸戒备的看着阿瓦尔,七号大喝道:“你究竟干什么?在这时候杀害同伴,你疯了吗。”
阿瓦尔冷静道:“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他杀了小铃,已经违背了团队,那我现在干掉他不是很合理吗?”
“你有什么证据?”阿紫双手紧握武器,怒喊道。
阿瓦尔依然冷静,道:“恶魔一天只能杀一个人,而且在有人死亡的情况下,恶魔是不会杀人的,而且你没发现么,恶魔杀的人的死状,和小铃的死状,太轻描淡写了吧,小铃就是四号杀的。”
“你这个结论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你怎么知道的。”十号反驳道。
阿瓦尔笑了笑,冷声道:“因为,一号是我杀死的,而那天并没有第二个人死亡。”
他的话令在场所有人一愣,阿紫不敢相信道:“这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
“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是很正常吗?”
“不可能!一号是我的目标才对。”十号不敢相信的吼道。
“谁告诉你,目标不能重复的,而我马上就要完成试炼了!”阿瓦尔仰天怒吼一声,只见一缕肉眼可见的黑雾逐渐环绕在他的身体上。
“哥们,帮我!”
“羽泽,他违反了协议,先联手送他出局。”
两人同时对着羽泽喊道,羽泽眼神一凌,嘴上笑道:“这就帮你。”羽泽本身的站位就在所有人最后的位置,他对着最近的十号的后腰就是一脚,将毫无防备的十号踢得踉跄着朝阿瓦尔就冲了上去,阿瓦尔突见一人朝他冲来,下意识就是一挥剑,鲜血飞溅,十号倒在了地上,所有人的号数在变,说明十号已经挂了。
“你干什么!”阿紫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着羽泽。
“哥们,你的魔人化杀一个人后就会解除哦。”羽泽没有理会阿紫,反而笑着对阿瓦尔说道。只见阿瓦尔身上围绕的黑雾消散不见了。
“你怎么会知道魔人化。”阿瓦尔怒道。
“多看看书啊。”羽泽说罢,低声又和旁边水澄说道:“这场战斗已经无法避免了,怎么办,帮谁?”
水澄思考了会儿,道:“两边可信度都不高了,与其留着当隐患,我觉得最后只有我们俩或许更容易完成试炼。”
“好,那你去解决八号,我去解决九号七号。”羽泽沉声道。
水澄在羽泽冲出后,直扑阿瓦尔,手持细剑,就是一个冲刺突击,身形快如疾风,剑尖以阿瓦尔的眼睛为目标刺去。
“来的好!”阿瓦尔大吼一声,持剑格挡,挡住这一刺,水澄右脚如闪电一般踢在了阿瓦尔小腿上,踢得他一个踉跄,转身又是一剑,在阿瓦尔身上留下了第一道伤口,阿瓦尔吃痛,挥剑横斩,只是这种毫无精度的斩击没有击中水澄,水澄只是小退几步就出他的攻击范围,而她的细剑的攻速疾如闪电,紧紧几个瞬息之间,阿瓦尔身上就留下了数道伤口,鲜血将阿瓦尔的衣衫染红。
阿瓦尔怒吼着,拼了命挥砍的,只是他的剑对于他的年纪负担太大了,即使拼了命的挥舞,也要慢上许多,水澄就抓住他的收招硬直反打。
阿瓦尔已经慌了,原本在水澄朝他冲来时还很高兴,在他眼中这样的一个大小姐又能有多少了不起,只是交战以来每一分一秒都令自己胆战心惊,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留下一道伤。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瓦尔体力逐渐跟不上,但是他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拼了命的继续挥舞,一旦停止,就表示着他出局,水澄毫不手软,最后一剑,穿透了他的胸膛,将阿瓦尔争夺圣剑的旅程划上了终结,打算去看看羽泽怎么样了,而转身,却听得噗呲一声,她的胸口被刺穿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插在胸口的长剑,以及正握着这柄剑的人,突然她笑了,笑容是那样的凄凉,她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轻声道:“可能是报应吧,我正打算去给你补刀呢。”
“但你还是晚了一步哦。”羽泽也笑着回道。